“什麼?讓我去參賽?”蔣鍾難以置信地問道。
陳浩龍的腳踝受傷了,而且還很重。想跑一步都很困難,更別說參加比賽了。
“是啊,他傷的很重,明天肯定是無法參賽的。但是比賽肯定得參加的,好端端的機會不能浪費了。”
蔣鍾挺猶豫的。一方面他沒參加過這種型別的比賽,另一方面擔心自已的速度不夠快。
“可是……為什麼找我啊?”
“我們查過了,你是除了陳浩龍之外跑得最快的。”
“這不對吧,我記得還有其他人比我快啊?”
“話是這樣說的,但是那些人要麼明天有比賽,要麼也傷了。讓他們去頂替也不現實。”
蔣鍾知道了,自已這算是趕鴨子上架了,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
仔細思考了一下,蔣鍾咬了咬牙答應下來。緊接著說道:
“我可以是可以,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我不一定能拿獎,大機率是倒數第一。你們還是別指望我。”
眼見蔣鍾答應了,陳浩龍馬上回答道:
“你放心,隨便參加。你就算是走路也沒關係,我們不會怪你的。能替我我就已經很感激了,你就參加一下就好了。關鍵是不要讓其他班級覺得我們班連參賽的勇氣都沒有。”
“你說得對,關鍵是不要讓人看扁了。”蔣鐘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陳浩龍的請求,
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半了,除了個別卷狗之外,大部分人都在嗨皮。
聽到了自已明天需要代替陳浩龍上場的蔣鍾,也不免感覺到了緊張。
他不是沒有跑過200米,只是沒有參加過200米的比賽罷了。
他清楚自已的實力,真要比起來,估計比陳浩龍要稍微慢上一些。但是也不會很差。
“嗯?聽說你也要比賽了啊?發生什麼事了?”此刻,剛回來的劉紫馨發問道。
“呵,別提了。剛剛陳浩龍那個癟三踢足球給傷到腳踝了,現在已經跑不動了,但是一個決賽名額不能浪費了啊。就讓我去替他了。”蔣鍾無奈地笑了笑。
“哇,恭喜啊。”劉紫馨有些俏皮地調侃了一下。
“別調侃我了,我現在變得老緊張了好嗎?”蔣鍾看著可愛的劉紫馨,心底又是一陣騷動。
“切,我還剛比完800米呢。”
蔣鍾看著略顯驕傲的劉紫馨,一股衝動湧上了心頭。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直接往她的臉上捏下去,那種感覺......爽!
可是理智還是控制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嗯嗯嗯,你說得對,你最厲害了。”蔣鍾也用調侃的語氣配合著她。
兩人都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都笑了起來。
“對了,今天800米很累吧?”
一提到這個,劉紫馨彷彿是被開啟了話閘一樣,立刻有了一堆的話說。
“我跟你講,你都不知道這800米有多累人。我跑到一半就受不了了,後面的400米完全就是在死撐。就那種感覺,你懂嗎?就是自已已經被掏空了,但是你又不得不去接著跑。
然後你看著周圍的人一個個的,要麼超過我,要麼被我超越,自已就會變得很緊張。
關鍵是,我這死命撐著,差點撐不住。我以前跑過不少的800米,不過都是平常自已泡的,也沒有去計時,就是很沒有動力,完全就是鍛鍊啊。結果一參加比賽,我才知道,哇,真的困難啊。挺羨慕那些運動員的。”
正在滔滔不絕地講著話的劉紫馨,完全沒有注意到蔣鍾此刻的表情。
他地臉上的笑容似乎就沒有停過,眼裡滿是寵溺。
這個世界,彷彿此時只剩下這兩人。
不知不覺間,等到劉紫馨停下了講話,下課鈴也響了。
“啊?我講了這麼久啊?我先走了,你明天自已加油。”說罷,劉紫馨還握緊拳頭,做出一個加油打氣的姿勢。
蔣鍾只覺得老臉一紅。
“臥槽,這個姿勢,太中二太尷尬了吧。”
劉紫馨此時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馬上臉也有些微紅,憋著笑,抱著書包就往門外跑了出去。
“這個樣子,也好可愛啊。”蔣鍾此時眼裡全是星星。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排在第一個專案的就是200米決賽。共有8名運動員進入決賽,爭取名次。
蔣鍾更加緊張了,感覺到腿都有點發軟。
“熱熱身吧,沒多久就開始了。”一旁的陳浩龍勸解道。
陳浩龍由於腳踝被剷傷了,此刻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有點不像樣。
“你要是走不動的話還是回大本營休息休息吧。你的傷比較重要。”蔣鐘關心地勸了勸陳浩龍。
“沒事,我就在這裡看著。你比完了我就回去。”陳浩龍擺了擺手。
由於還很早,班級裡的人也沒到全,此刻大本營空蕩蕩的,只有一兩個寄宿生早起收拾東西中。
“唉?今天怎麼人來的這麼晚?”班長鄭昊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啊。估計是昨晚玩嗨了吧,現在起的都比較晚。不過沒事,又不急,還有很長時間才開始第一場比賽。”金叄一邊搬著桌椅,一邊回答道。
“話說,你們讓蔣鍾代替陳浩龍去比賽,萬一被人舉報了怎麼辦?”
“應該不會吧。我們之前考慮過這個問題了,畢竟沒有人會真的這麼閒吧?而且都是同學,應該會給些面子的。”
“這倒也是啊。萬一被抓了,是不是就取消成績了?”
“對啊,不過應該是不會吧。”
“對了,忘記問你們了,陳浩龍為什麼會好端端地突然傷了?”鄭昊問道。
“媽的,說到這個就來氣。昨天踢球踢得好好的。實驗班有一個人,直接一個飛鏟,沒鏟到球,反而衝著陳浩龍的腳踝就幹上去了。所以就上了唄。”
“啊?這麼慘?”
“對啊,而且那個人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是陳浩龍的腳踝朝著他的腳撞上去的,跟他無關。氣得啊。”
“那個人才這麼不要臉?”
“好像叫什麼,莊......莊禹桐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