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慢慢地黑了下來。而在大本營裡瘋狂研究階級社會的鬥爭關係的幾人還沒有停止。
為了人類社會的公平正義,他們從沒有放棄過鬥爭。
而舊階級的代表也很頑強,仗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原則,對底層壓迫階級展開了瘋狂的圍追堵截。
但是自古以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偉大的農民階級在團結協作中逐步瓦解了舊統治階級的陰謀,最終勝利了。他們狠狠推翻了地主階級的統治,真正實現了當家作主。
“唉,不玩了,地主真的慘啊,把把都輸。”與蔣鍾和昆祥一起玩的林啟東一臉無奈。把把他都自信滿滿地叫了地主,結果每次都被兩個農民打得滿地找牙,實在是丟人。
“沒事沒事,隨便玩玩而已。現在幾點了?”昆祥出聲安慰道。
林啟東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只是遊戲而已,輸了就輸了。他慵懶地伸了個腰,掏出了偷偷攜帶的手機,說道:“5點多了。今天的比賽都快結束了。”
“我去,我們玩了有這麼久嗎?”蔣鐘有些不敢相信。他覺得自已似乎只玩了一會兒啊,怎麼就突然快過去了兩個小時。
看了看四周,已經沒什麼人了,大家都去吃飯了。現在操場上也已經沒有比賽了,只剩下一些志願者在打掃衛生。
“我們也走吧,差不多該去吃飯了。然後還有晚自習。”昆祥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對著其他兩人說道。
......
回到教室,已經快6點30了。
不過似乎運動會的熱情都沒有過去,大家也沒有人能靜下心來學習。每個教室裡都傳出了交流聲,打鬧聲,更有甚者還有玩吃雞的槍聲,好不熱鬧。
年級主任蔡躍都快氣瘋了,只能一個班一個班地通知,讓他們安靜自習。不過就這種環境下,自習的人雖然有,但很少,而且大家也都不想自習。只是做做樣子,等到蔡躍一走,就又開始了玩鬧。
最後,蔡躍乾脆也就不管了。累了,毀滅吧。
班主任自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了那些真正很嚴格的,還會監督學生寫寫作業,複習複習。但這也引起了本班學生的不滿。
“其他班級都在看電影,我們班只能與書為伴,為什麼啊?”
再說九班這邊,本來就是魚龍混雜。自然也放起了電影。
雖說放著電影,但是看的人卻很少,大家要麼聚在一起玩遊戲,要麼帶著球到操場去玩,還有的拿起自已偷偷帶的手機在開黑,好不快活。
蔣鍾這邊,和昆祥一起在玩狼人殺。一共十個人,此刻也不亦樂乎。不過裡面有一個人,也就是朱奕凡,不會玩,但是看到大家都在玩,也就參與了進來。
“你會玩嗎?”
“會啊,我可是個高手。”朱奕凡拍了拍胸膛,顯示出自已的傲氣。
看他如此自信的樣子,大家也就沒有疑問了,選了一個上帝,就開始了遊戲。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這一局的狼人,是朱奕凡和另外兩個同伴。但是朱奕凡卻不按照常理出牌。由於不會玩,他睜了眼,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嚎叫:
“哦嗚~”
結果立馬被上帝重重地拍了一下。
“你在幹什麼?”上帝一臉懵逼地看著朱奕凡。
“我是狼人啊。出來不就是應該嚎叫一聲嗎?”朱奕凡還是很無辜地看著發懵的眾人,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已,當時就反應過來了,“哦,不能嚎叫嗎?”
上帝拍了下自已的額頭,說道:“狼人,狼人只能在晚上殺人。而且要隱藏身份,堅持到最後才算勝利。”
“哦~早說啊。我懂了。再來再來。”朱奕凡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放心交給我吧,我會了。”
上帝:“......”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巧合的是,這一局依舊是朱奕凡當上了狼人。
看著朱奕凡抬起了高貴的頭,另外兩個同伴只感覺一陣頭大。難道,又要被他坑了?
“請選擇你要殺的物件。”
就在另外兩個狼人糾結於殺誰的時候,朱奕凡再次做出了離譜的操作。
他伸手指向了上帝。
上帝再一次用力拍了一下朱奕凡,這一動靜讓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殺我幹什麼?”
“殺了你,天就亮不了,我隨便殺。”朱奕凡回答道。或許是覺得自已是一個天才,還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周圍人再一次發懵了,心下對他的智商再一次產生了疑問:“難道他真的是天才?”
不過這幾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朱奕凡在看別人玩了兩把以後也明白了規則,再一次加入了進來。
好在接下來的幾把,他沒在作妖了,安安靜靜地玩了下去,周圍一片歡樂。
而在操場上,也是一片歡樂。金叄和陳浩龍,帶著杜翔和莊照賢幾人約了幾個球友,共同踢起了比賽。
金叄和陳浩龍這兩個足球寶貝實力很強,在整個年段也屬於數一數二的那種了。帶領著九班隊伍,正在跟實驗班的隊伍打了起來。
實驗班裡面,也有很多會踢的,而且實力還不錯。不到20分鐘,雙方就戰成1:1平。
不過就在接下來的爭搶中,莊禹桐一記剷球,不偏不倚,正好朝著陳浩龍的腳踝就鏟了上去,當下陳浩龍就倒地不起了。雙手捂住腳踝,疼得齜牙咧嘴。
“嘿,幹什麼啊?踢球又不是踢人?”九班同學立馬圍了上去,質問道。
而周圍的實驗班同學眼見情況不對,趕忙把他們拉住,避免了衝突進一步擴大。
這一腳剷球如果放在正規比賽,妥妥的紅牌罰下,但是這只是野球。
那莊禹桐還覺得自已沒錯,不僅沒有道歉,還一個勁地說,是陳浩龍太軟了,小小衝撞一下就受不了了,太不行了。
那實驗班的同學自覺理虧,趕緊把莊禹桐給拉走,避免了事態進一步擴大。
現在操場只剩下九班同學了。
“怎麼樣?很痛嗎?”
陳浩龍緩了一會兒,說道:“還行吧,問題不大。只是短期內應該是跑不了了。”
“那怎麼辦?你明天還有個200米決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