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定格在一護摸著自已眼角的畫面上,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紗,為一護不知不覺間落淚鍍上了一絲光亮。
評委見此,無不動容。
封小綱:“真的挺感人的,說實話能在一部戰鬥作品裡,看到如此細膩的感情戲,太難得了。”
張一某:“好好好,這點子真是不錯,透過井織機這個人的溫柔,和他對一護小心翼翼的感情入手。”
“怕夥伴面對危險,不想成為所愛之人的麻煩,所以委屈自已去到破面所在的危機之地。”
“如此一來,非但不會讓讀者討厭,反而這種像受傷小獸一般的戰戰兢兢,更好的博得讀者的認同和共情。”
古農沒有評價,而是淡淡的說道:
“這個女孩,真的很溫柔啊。”
“從始至終,她就沒打算在任何一個人莫名其妙現身。”
他看了看繼續動筆的蘇晴,不由感嘆:
“現在的年輕人啊,實在是了不得!”
虛擬畫面繼續滾動起來,第二天清晨。
一護覺得奇怪,本該溫暖的陽光卻反常的透著一股冷色。
而這之後,冬獅郎並找了過來,原來井織機暗中保護並救治了兩名護送他的守衛。
兩人恢復意識後,也第一時間上報了井織機被烏其拉劫走的訊息。
總隊長元柳齋推斷,井織機已經被帶往虛圈,也即是藍染所在的虛夜宮中。
“原來那條淚痕,不是夢麼?”
一護呢喃著,心頭萌生了前往虛圈的想法。
而一護的想法,顯然已經被總隊長元柳齋預判到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一護身後,而此人旁邊,還有一人手中拿著櫻花紋飾的斬魄刀。
兩人身上都有隊長披織,而且和一護是老相識。
也是元柳齋為了監管一護防止其做傻事的部署。
兩人正是,六番隊和十一番隊的隊長。
劍八!白哉!
一護深知兩人攜手,就算自已全力虛化也未必能敵。
就算能打的過,他也不準備動手。
自藍染制霸虛圈以後,空庭鎮三番兩次的被破面入侵。
如果此時他意氣用事,因為內訌,消耗了派遣過來的番隊長的實力。
那遭殃的,還是跟井織機一樣的黎民百姓。
一護陷入兩難的沉默,另一邊,井織機的摯友龍貴也因為好友的消失而淚流不止。
雖然她明白,井織機有另外的神秘身份,而同樣神秘的一護也一定知道,她的去處。
但等她找上一護後,無論她如何追問摯友消失的資訊,都被一護無情的回絕了。
觀眾見此,雖然知道一護早晚會前往虛圈,但還是劇烈的討論起來:
【唉,這戰鬥番怎麼婆婆媽媽起來了,幹就完了,戰力不夠這不還有蘇晴兜底麼?】
【樓上別跟著摻和,一個戰力崩盤估計你就是第一批跳出來狗叫的!】
【那怎麼辦?就不去了放著井織機老婆不管了?】
【我看未必,你看元柳齋派這兩人,都是跟一護不打不相識的朋友,未必會阻攔的。】
【元柳齋:一護,我給派兩監管……不對,是兩打手。】
……
蘇晴看著彈幕,眼前一亮,沒想到觀眾裡,還是有聰明人啊。
劇情繼續:
所有人都默契的保持自已該做的時,直到入夜。
一護突然出現在了空庭鎮郊外的雜貨鋪,看著早已等候多時的浦沅,沒有任何寒暄直接開口:
“我要去虛圈,幫我!”
浦沅沒有說話,而是猛然拔刀紅芒乍洩,以全力砍向了一護的額頭。
一護不閃不避,連刀都沒有出。
浦沅果然沒下殺手,斬魄刀紅纓停在了一護的額頭。
他從一護眼神中的堅定看到了,此行的決心。
接著,他便帶著一護來到地下空間,一護赫然發現,此處其實早已搭建好了一個傳送結界。
他隨即明白過來,浦沅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正當一護準備踏入結界裂縫中,獨自前往虛圈救援井織機時。
身後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現在你那張臉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臭啊,一護。”
一護猛然轉頭,正對上了石田那張微笑著的臉。
石田一出現,彈幕討論的熱度明顯增加:
【神特麼預言,我就說石田絕對幫一護吧!】
【龍弦:孩子你出生的那天,整個……串臺了。從來,兒子!咱們的約定又算什麼呢?】
【龍弦:乖孩子,咱不是說好不跟斬魄官玩了麼。】
【石田:代理斬魄官,不算斬魄官,謝謝!】
……
一護錯愕的問道:
“石田你怎麼來了?”
“那當然了,我們怎麼會讓你獨自前往那危險之地呢?”
回答他的卻是身後的另外一人,那是特訓後,身材更加健碩的,泰虎!
一護感激的看了一眼浦沅。
對方不但違抗屍魂界的命令,私自為他開闢了空間通道。
還把他的困惑告訴的以往一同戰鬥的夥伴。
不過,一護歷經幾番受挫,已經蛻變成熟了很多。
他微笑著看向眾人,然後開口說道:
“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你們也看到了前來入侵的破面實力已是非凡,更何況十分危險虛圈呢。”
“別擔心,我會帶著你們的意志,一個人把井織機救回來的!”
一護的赤城感激還沒說完,就被一左一右,兩發能量攻擊給截停。
他立刻使用卍解,才堪堪抵消了兩種截然不同,但卻無比強大的能量衝擊。
顯然,這是石田和泰虎在用行動,拒絕一護的矯情。
一護驚訝於同伴實力的提升,同時也遭到的嘲諷。
泰虎:“一護你提升的,不見得有我快啊,我們去虛圈在比試吧。”
石田:“喲,臭臉的陽光大男孩,到時候誰拖誰後腿,還不一定吶!”
終於,在浦沅的幫助下,時空裂隙被再次擴大。
一護一行三人邁入了通往虛圈的大門。
嘉賓席位上,封小綱有些擔憂的說道:
“蘇晴怎麼想的,熱血歸熱血,就一護這三人的實力,怎麼敢去虛圈呢?”
張一某也很理智的評價道:
“評論反響其實是很好的,但感覺從客觀的角度分析,幾個人的實力是完全不夠用的。”
“哈哈哈,不合理不也算一種浪漫麼。”古農摸著鬍子,打斷了兩位嘉賓的質疑,爽朗的笑道: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才是屬於男人的魄力!”
“起碼這一趟,跟井織機的黯然離去不同,因為……”
“一護並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