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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出城!

蔣墨坐在車內,遠遠地用望遠鏡觀察著那幾道身影。他們顯得格外謹慎,行走速度緩慢且小心翼翼,逐漸向隔離門靠近。“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啊!”蔣墨暗自思忖道。

突然間,他回想起之前遇到的那對母子。起初,自已駕車經過時,四周異常寧靜,車輛行駛所產生的聲響本應相當引人注目。然而,直到那位女子大聲尖叫,才引來了感染者們的注意。看來,這些怪物對於車輛聲音並不十分敏感,只要不發出過高頻的聲響,或許就能安然無事。

想到此處,蔣墨心中頓時豁然開朗,但仍保持警覺,密切注視著那些人的一舉一動。總共有六個人,四男兩女,正悄然接近隔離門,並企圖從中間的縫隙中翻過。其中一名男子的胳膊和腿部都纏繞著繃帶,可以推斷出他受了傷。令人驚訝的是,儘管受傷,他並未發生異變,想必與自已相同,也是受到感染卻未淪為感染者之人。

這六人先後成功翻越了隔離門,然後緩緩消失在蔣墨的視野之中。然而,蔣墨卻無法捨棄車輛一同翻過隔離門。眼看著這六人漸行漸遠,他不禁感到無奈。顯然,這六人的計劃是先越過隔離門,再去尋找可用的車輛以逃離此地。

蔣墨猶豫再三後,最終下定決心要下車湊近些觀察是否能找到其他方法透過關卡。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攜帶的裝備,並拿起一把鐵鏈剪——這是他之前在服務區辦公室裡發現的寶貝。

隨後,蔣墨沿著路邊的應急車道朝著收費站最右側的人工通道走去。這裡的感染者相對較少,再加上此時陽光十分充足,除了那些被鐵架子擋住、無法享受日光浴的感染者還在隔離門附近遊蕩外,其餘暴露在陽光下的感染者全都無精打采抬著頭一動不動。

蔣墨感受到此刻陽光帶來的高溫,至少得有 35 攝氏度以上,他自已身上已開始變得黏糊,但出於安全考量,他仍然將自已全副武裝起來,小心翼翼地向左側通道靠近。經過一番張望,確定周圍並無感染者後,蔣墨晃動著鐵網門,然後穩穩地將鐵鏈剪夾住門栓。門栓大約和無名指一樣粗,蔣墨使出渾身解數,前後來回剪了五六分鐘才成功剪斷門栓。

接著,蔣墨輕手輕腳地開啟門,如果直接駕車衝撞過來,卡在北門口那就太愚蠢了。畢竟那樣巨大的撞擊聲必定會引來大批感染者,到那時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蔣墨回到車裡,調整了一下,確保自已處於最佳狀態。他慢慢地將車輛駛向剛剛剪開的隔離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任何不必要的聲響。

當他接近隔離門時,他注意到門縫的寬度足夠車輛透過,但這也意味著他必須精準地控制車輛,避免與鐵網發生碰撞。他慢慢地將車輛駛入門縫,同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感染者。

幸運的是,陽光下的感染者似乎都因為高溫而顯得懶散,它們並沒有注意到蔣墨的行動。他順利地透過了隔離門,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

然而,蔣墨深知現在絕不是可以鬆懈的時候。駛上高速公路之後,他並未急於加速前行,而是先開啟導航仔細地確認了一遍路線,並將所有的路線資訊都快取到手機之中。這樣一來,即便稍後或是經過某些路段和隧道時失去網路訊號,他也能夠確保不會走錯路。

完成這些準備工作之後,蔣墨稍稍鬆了口氣,然後喝了些水,給身體補充一些能量。緊接著,他從車內取出一架望遠鏡,仔細觀察起前方的路況。手機導航顯示目前道路暢通無阻,全程都是綠色標識,表示沒有擁堵路段。畢竟相較於北方地區而言,南方的山巒較少,隧道自然也就相對較少。但考慮到病毒正在不斷擴散蔓延這個因素,路上不太可能沒有出現意外事故的車輛。按照南方高速公路通常的車流量來估計,肯定有些地方已經因為車禍而導致交通堵塞不堪甚至完全癱瘓。

想到此處,蔣墨便不再過多糾結和胡亂猜測,決定先駕車上路再說。正所謂“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運氣好,或許還能碰到之前成功穿越隔離門的那 6 個人。若是能從他們那裡獲取到自已所需的資訊就再好不過了。既然他們敢於冒險衝破隔離門,想必一定掌握了某些自已尚不知曉的重要情報。

昔日繁華的高速公路,空曠的路面上,再無車輛疾馳而過的轟鳴聲,只剩下風穿過裂縫的呼嘯,宛如大地深處的嘆息。道路兩旁的樹木,枯黃凋零,失去了往日的生機,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愁。

這條昔日承載著無數故事與希望的高速公路,如今卻成了孤獨的象徵。它靜靜地躺在那裡,無人問津,彷彿在等待著某個過往的行者,來撫慰它內心的孤獨與無助。然而,在這片死寂中,只有偶爾飛過的鳥兒,和遠處飄來的塵埃,才能打破這沉寂的畫卷。

站在這條荒涼破敗的高速公路上,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悲涼。那些曾經飛馳而過的車輛和行人,如今都已成為過眼雲煙,只留下這條空蕩蕩的道路,默默地訴說著過往的輝煌與落寞。

蔣墨站在路旁默默的抽完一支菸。不知是對未來的迷惘還是對末日的悲傷。

蔣墨插入鑰匙,輕輕一轉,引擎發出低沉的轟鳴聲。他一腳踩下油門,汽車如脫韁野馬般疾馳而去。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凌晨 1 點了。夜晚往往是最危險的時候,而且絕不能在車內過夜,必須趕在夜幕完全降臨前找到一個安全且舒適的地方過夜。

轉動鑰匙,蔣墨輕輕踩下油門,發動機隨之低沉地轟鳴起來。他瞥了一眼儀表盤上的時間,已經指向下午一點。他知道,夜晚的黑暗與寂靜中,潛藏著無盡的危險,車內絕非安全的避風港。因此,他必須趕在夜幕完全降臨之前,找到一個適合休息的地方,度過這個漫長的夜晚。

他凝視著手機導航,螢幕上顯示下一個服務區還有120公里的距離。他心中盤算,只要路上不遇到什麼意外狀況,以60公里的時速行駛,四點之前必定能夠抵達。然而,至於下一個服務區裡會隱藏著什麼未知的“妖魔鬼怪”,那就只有到了那裡才能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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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墨全神貫注地駕駛著車輛,同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他不能開得太快,以免在突發情況下反應不及。他的目光在前方和後視鏡之間頻繁切換,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也在時刻搜尋著那先他半個小時透過隔離門的四男兩女,他們的車輛如果不在這附近,那麼想找到其他交通工具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就在蔣墨駕駛了十幾分鍾之後,他開始注意到前方出現了一些異常。路邊開始出現側翻或停放的車輛,而且數量越來越多。他意識到,這些車輛可能是之前發生事故。隨著他繼續前行,路中間和兩側損毀的車輛也越來越多,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這裡的危險。正當他思考之際大約行駛 15 公里後蔣墨終於看到先前超過自已先行透過此地的那 6 個人影出現在視野之中……

蔣墨減緩車速,並未靠近了那六個人。他們聚在路邊,從一輛側翻的汽車旁邊的油箱裡用嘴吸著汽油,蔣墨下車掏出手槍緩緩靠近6人當這6人發現是蔣墨舉著消音NP2000說問到你們為什麼敢直接翻過隔離門,蔣墨裡他們還有20米的距離停了下來為首的男人走上前來左右兩個男人也走了過來,正想說話,他注意到其中幾人眼神交流間流露出貪婪和狡黠。

突然間,一名男子猛地撲向蔣墨,試圖搶奪他的手槍。蔣墨反應迅速,抬手就是一槍,正中男人面頰蔣墨一個側身躲開左邊的男人的熊抱順勢一個拌腿把男人搬到在地,迅速起身往後退了一步又是一槍打中為首男人的腿部。

蔣墨喘著粗氣,瞪視著那名倒地的男子,“我不想殺人,但你們逼我這麼做。”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

那名男子顫抖著點點頭,表示臣服,“我們…我們只是想活下去,沒想到會這樣…”

蔣墨沒有再說什麼,他調轉起槍口,對著遠處的3人冰冷冷的說道,過來!你們是什麼人,我只不過想和你們交換一下資訊,為了安全才舉著槍過來,你們為什麼要襲擊我,為什麼你們敢翻越隔離門,卻不怕感染者襲擊你們,把你們知道全部說出來,蔣墨隔著十幾米舉著槍冷冷的說到。他知道,這個混亂的世界已經沒有了法律和秩序,每個人都在為了生存而掙扎。他必須更加警惕和堅強,才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