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墨坐在車裡,眉頭緊鎖,思緒萬千。他完全沒有察覺到,一道透露著瘋狂的眼神正從集散中心三樓一間房間的窗戶後面,死死地盯著他的勇士車。那眼神,如同荒野上的餓狼,閃爍著危險與殘忍。
房間內,惡臭瀰漫,彷彿一股無形的毒氣,讓人窒息。滿地都是食品的包裝和瓶裝水的空瓶,這些廢棄物雜亂無章地散落著,彷彿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的混亂與絕望。
在房間的角落,有一張破舊的床,床上蜷縮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她們的頭髮蓬鬆而凌亂,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清她們的面容。但即便如此,也能清晰地看到她們身上遍佈的傷痕和穢物,那些傷痕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她們的面板上,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她們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粗糙的繩索緊緊捆住,無法動彈。這種束縛不僅是對她們身體的限制,更是對她們心靈的枷鎖。她們彷彿被這個世界遺忘在角落的受害者,只能默默地承受著無盡的痛苦和恐懼。
房間內的男人,身材魁梧,面容猙獰。他回過頭,眼神裡的瘋狂毫不掩飾。他走到兩個女人身邊,用床上骯髒的衣服堵住了她們的嘴,讓她們無法發出聲音。這一舉動,彷彿是在宣告著他對這兩個女人的絕對控制。
隨後,他抄起放在門口桌子上的一把剁骨頭的手斧,開門離開了。那把手斧,彷彿是他權力的象徵,也預示著他可能做出的殘忍行為。
兩個女人被獨自留在房間內,蜷縮在床上,發出嗚嗚的聲音。這聲音,是她們內心深處的呼喚,是她們對自由的渴望,也是她們對這個殘酷世界的控訴。
而此刻的蔣墨,還沉浸在自已的思考中,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男人弓著身子,從三樓的窗戶下一路來到樓梯口靠牆躲好。靜靜等著蔣墨上來送死,他心想看車輛是軍車這人應該是軍人,身上肯定有武器只,要能殺他自已有了槍又有了車,心裡正在盤以後怎麼在末世裡稱王稱霸的時候,另一頭蔣墨緩緩的開啟了車門。
蔣墨在勇士車中細緻地檢查著自已的裝備,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揹包被整齊地放到勇士車的後排,他沒有穿雨衣,他開啟車門,一個縱身跳下,然後迅速鎖好車門,動作乾淨利落。
他沒有選擇從正門進入,而是靈活地翻窗而入,輕輕落地,沒有一絲聲響。房間內昏暗無光,電力顯然已經損壞,但蔣墨並未開啟手電,他憑藉敏銳的視力和加裝紅外瞄具的NP2000手槍,小心翼翼地探索著這個看似普通的辦公室。
他緩緩靠近門口,輕輕地把門開了一道縫,左右觀察,確認沒有動靜後,便貼著右邊的牆壁開始從一樓搜尋。有些房間凌亂不堪,似乎之前的人員在離開時經歷了翻找或慌亂。但蔣墨始終保持警惕,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
當他搜尋到一樓大廳時,發現了遊客集散中心和雲幽谷的地圖。他仔細研究著地圖,一樓是辦公區域,二樓是餐廳、超市和紀念品中心,三樓則是賓館和員工宿舍。地圖上沒有標註地下室,但蔣墨猜測可能存在。集散中心後面緊鄰景區,但他並沒有深入探索的打算。
站在地圖前,他迅速分析著情況。最有可能的藏身之處在三樓,如果將二樓的物資搬運到三樓,應該能夠堅持很長一段時間。打定主意後,蔣墨準備直奔三樓,逐個房間查詢這裡的活人。
然而,他並未察覺,在三樓的樓梯口,一個強壯的身影正手握利斧等待著他。那人的眼神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彷彿一頭飢餓的獵豹盯著獵物。蔣墨一步步接近危險,這一切都充滿了未知。
蔣墨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樓道中迴盪,他緩步來到昏暗的二樓。窗外微弱的光線讓他勉強看清周圍的環境:超市貨物散落一地,餐廳也是一片狼藉。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那是新鮮人類血液的腥甜,不同於感染者的腐爛氣息。這種味道讓蔣墨心中一緊,但他並未貿然行動,而是冷靜地站在樓梯口觀察。
他明白,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中,人類不會選擇躲在超市或餐廳這樣的地方,因為那裡無法提供偷襲的機會。他的目光轉向了三樓,那裡才是關鍵。他心中琢磨,如果自已是倖存者,肯定會選擇在三樓的樓梯口埋伏,利用賓館的遮擋和居高臨下的位置發動襲擊。
蔣墨深吸一口氣,舉著NP2000緩緩向三樓樓梯口靠近。突然,一股冷意襲來,他立刻警覺到殺氣的存在。一個強壯的身影從樓梯口衝出,利斧帶著風聲劈來。蔣墨反應迅速,側身躲過致命一擊,同時瞄準對方的腿部開了一槍。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蔣墨迅速上前,將斧子踢開,用槍指著對方的頭部,厲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襲擊我?”那人痛得滿頭大汗,卻瞪了蔣墨一眼,一言不發。蔣墨心中疑惑重重,同時也充滿了警惕。他收起手槍,掏出安全繩把男人捆了個結實脫下男人的襪子直接塞進他嘴裡。
蔣墨的腦海中不斷迴盪著剛才的遭遇。他不禁開始思考這個末世中的生存法則。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已經蕩然無存,每個人都在為了生存而掙扎。當他從賓館前臺找到萬能房卡開啟第一間房門時,他發現這裡的情況比二樓更加糟糕。房間裡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地板上殘留著各種廢棄物。他小心翼翼的站在門口並未進入房間。
蔣墨走在昏暗的樓道中,他的內心充滿了警惕。剛才那個襲擊他的男人,用斧頭狠狠地劈向他,那種冷酷的眼神和決絕的動作,讓蔣墨明白對方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他深知,這個時候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他手持萬能房卡,一間一間地搜尋著房間。每推開一扇門,他的心都會緊繃一下,不知道門後會是什麼樣的場景。有些房間整潔如新,彷彿無人居住;而有些房間則滿地血跡,顯然曾經發生過激烈的搏鬥。那些血跡和拖動的痕跡,默默地講述著之前發生的慘劇。
一直搜尋到最後一間房間,蔣墨髮現這間房間的電子鎖上鑰匙孔是開啟的狀態。他的心猛地一跳,這說明這個房間是用鑰匙開啟的,而不是像其他房間那樣用萬能卡。他瞬間提高了警惕,如果有人,那麼他們一定就躲在這裡面。
蔣墨小心翼翼地用萬能卡開啟房門,只開啟了一條縫。他迅速後退,全神貫注地等待著。過了兩分鐘,房間裡沒有任何動靜。他深吸一口氣,一腳將門踹開,然後迅速靠牆站立,防止有人衝過來。他的心跳得砰砰作響,如果同時衝出來兩三個人,他恐怕會陷入危險之中。
然而,房間裡並沒有人衝出來。蔣墨又等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動靜後,他退到另一側,舉槍對著房間內,慢慢走了進去。他的目光在房間內迅速掃過,門口兩側是洗漱臺和衛生間,骯髒的玻璃勉強可以看到裡面並沒有藏人。
房間內拉著窗簾,光線很昏暗。但是,那股惡臭讓蔣墨明白,這是人類的氣味,不是感染者。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兩個女人身上。她們一絲不掛地被捆著手腳,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蔣墨沉穩地走到床邊,伸出手,有力地將窗簾拉開,昏暗的光線進入的房間內。他銳利的目光四處掃視,再次確認房間內並無其他藏匿之人。隨後,他轉身走到床邊,看著那兩個被束縛的女人,眼中閃過無奈,感染剛剛爆發十三天就已經這樣了嗎?
他伸出手,拽出了其中一個女人嘴裡的衣服,隨手扔在她的身上。女人喘著粗氣,緩緩地抬起頭,當看到蔣墨身著軍裝時,她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彷彿看到了救星。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她哽咽著說:“救救我們,你是軍人吧?求你救救我們!他殺了我們的老公,把我們綁起來,讓我們看著他把我們老公剁成了碎塊……”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放聲大哭,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和絕望。
蔣墨聽著她的哭訴,眉頭緊鎖。他突然反手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在她髒兮兮的臉龐上顯現出來。女人被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哭聲戛然而止。
蔣墨冷冷地看著她,聲音冰冷地說:“我不是軍人,我也不是來救你們的。我也無法確定你們和那個男人是不是一夥的。現在,我問你答,如果回答我不滿意……”說著,他揮了揮手裡的手槍,用一個“你明白吧”的眼神看著女人。
無錯書吧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她很快鎮定下來,點了點頭,蔣墨又看向旁邊的女人說到,她回答完沒有說謊的話你就點頭,如果說謊你就搖頭,我不介意讓你們兩個只能活一個,蔣墨說完點起了一支菸…………
(因為酒店的房卡都是有時間限制的但是這種鎖一般都有一個鎖孔平時是遮起來的需要用鑰匙的時候才會開啟現在這裡有沒電萬能房卡在蔣墨手上所以這個襲擊蔣墨的倖存者只能是用鑰匙開關房門普通人能找到鑰匙已經很好了,萬能卡沒有開過酒店的話基本是不知道放在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