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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墜毀的直升機和電臺

蔣墨抬頭望了望天空,太陽已經高懸,時間接近中午十二點。他心想,就算這次是白跑一趟,至少也能在夜幕降臨時回到自已的車輛旁,最不濟也能在服務區找個角落休息一晚。還能再看看趙師傅那邊的情況,他忍不住又琢磨起來,那傢伙是否還在喘著氣,或是已經變成了什麼不可名狀的“神奇玩意”?蔣墨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各種荒誕的畫面,他的惡趣味在這一刻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但即便心中有著些許的輕鬆與調侃,蔣墨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他環顧四周,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他的腳步輕盈而穩健,彷彿一隻在叢林中穿梭的獵豹,儘量不踩到樹枝,以免發出不必要的聲響。

隨著他一步步地接近黑煙升起的地方,那股黑煙愈發地清晰。他穿過一片密集的樹叢,終於抵達了山腳下。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愣住了——那竟然是一架墜毀的直升機!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難道說,那個深坑並非油罐車爆炸所致,而是軍隊為了消滅某個威脅巨大的東西而發射的導彈?

蔣墨心中的好奇與驚懼交織在一起,但他並未貿然上前。他站在遠處觀望了一會兒,發現周圍確實沒有任何動靜。他深吸一口氣,放下揹包,輕輕地靠在了一棵大樹上。他掏出手槍,手指輕輕摩挲著冰冷的槍身,這是他目前唯一的依靠。

他慢慢地靠近了那架墜毀的直升機。直升機已經斷成了兩截,三個士兵的屍體散落在外,他們的身體殘破不堪,彷彿在訴說著生前的慘烈。但蔣墨知道,即使他們變成了感染者,以這種狀態也無法對他構成太大的威脅。

他繼續靠近駕駛艙,發現駕駛員還在裡面,似乎還有一絲生命的氣息。看到蔣墨靠近,駕駛員艱難地轉過頭來,用眼睛示意他往下看。蔣墨微微低頭,看到了駕駛室外的把手,他明白了駕駛員的意思——是想讓他開啟門。

蔣墨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推開了駕駛艙的門。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他強忍著不適,看到駕駛員的雙腿已經被壓斷,卡住無法動彈。但他卻依然堅持著,這份毅力讓蔣墨心生敬佩。

駕駛員看到蔣墨靠近,艱難地示意他再近一些。蔣墨猜測,可能是因為自已身穿軍裝,讓駕駛員誤以為是戰友。他沒有遲疑,迅速靠近了過去。駕駛員的身體狀態已經不允許他說話了,他艱難地拿出一個電子飛行日誌——是影片版的,還有一個單兵無線電聯絡器。他把記錄自已通訊通道密碼、代號以及記錄通訊內容的密碼本也一併遞給了蔣墨。在蔣墨接過這些物品的同時,駕駛員對著他點了點頭,彷彿是在表達感激和信任。

蔣墨緊緊握住駕駛員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敬意。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是一個軍禮,是對這位英勇戰士的致敬和告別。

陽光透過雲層,柔和地灑在這片廢墟上,金色的光芒為這片荒涼之地增添了一抹生機。蔣墨孤獨地站在直升機旁,他的身影在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堅定。他緩緩地關上直升機的駕駛室大門,每一步都邁得異常沉重。

蔣墨蹲下身子,逐一將地面上散落計程車兵屍體搬起。這些屍體曾經的英勇與犧牲讓蔣墨心中充滿了敬意和。他將屍體整齊地擺放在直升機前,為他們舉行一場簡單的告別儀式,表達對他們的緬懷和敬意。

退回到樹下,蔣墨遠遠地凝望著那架直升機,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這架直升機見證了他們的生死與共,他繞到樹後,開啟了飛行日誌,螢幕上的畫面讓他再次回憶起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

直升機在夜晚沿著高速公路低空飛行,一個黑影突然從鏡頭前掠過,落在了一輛罐車的頂部。探照燈的光芒照亮了那個恐怖的怪物,攻擊落空,怪物在車頂上無能狂怒,吼聲響徹夜空。那一刻,蔣墨彷彿能感受到怪物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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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在空中盤旋,與上級進行溝通。周圍的黑暗中,人影綽綽,不知道是倖存的人類還是那些可怕的感染者。緊張的氣氛讓蔣墨的心跳加速,他緊緊盯著螢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突然,一道火光劃破夜空,直奔怪物而去。爆炸聲震耳欲聾,蔣墨戴著耳機也感到耳膜生疼。爆炸產生的氣浪讓直升機仰頭倒退。蔣墨心中一緊,因為他知道這怪物還生龍活虎的在坑裡蹦躂,戰鬥還遠未結束。

直升機繼續向前飛行,但夜晚的視線模糊不清,攝像頭沒有紅外功能,只能依靠探照燈照亮前方。突然,直升機開始劇烈晃動,彷彿遭遇了強烈的氣流。蔣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日誌記錄的飛行高度離地面已有三十米。

就在這時,一條像蛇一樣的物體突然從樹林中射出,擊中了直升機的攝像頭。攝像頭被打得向下轉動,蔣墨的心也隨之沉到了谷底。他緊張地觀察著螢幕上的畫面,只見樹林的頂端七七八八地蹲著一些人型生物。它們突然從某個部位彈射出像青蛙舌頭一樣的東西,緊緊地拽著直升機的起落架。這一幕讓蔣墨感到陣陣驚悚和絕望,他明白這些變異生物的力量遠超他們的想象。

這些人型生物就這麼吊在直升機下面導致直升機在空中搖擺不定,最終墜毀在這片樹林中。蔣墨合上飛行日誌,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悔恨。他意識到自已的疏忽大意導致了這場悲劇的發生,他感到自已就像一個智障一樣,在如此危險的環境下還毫無警覺地坐在這裡。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激動的心情。

在茂密的叢林中,我獨自一人,心跳聲在這靜謐的環境中尤為清晰。那種新型感染者的恐怖形象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它們的舌頭能如彈簧般彈射出10多米,緊緊扯住直升機,那力量簡直駭人聽聞。我不禁打了個寒顫,要是自已遇上這樣的感染者,恐怕只能束手就擒,毫無還手之力。

我低頭看了看手錶,已經快下午3點了。再過4個小時,天色將逐漸暗淡下來,夜晚的叢林將是那些感染者的世界。我白天從未遭遇過這種新型感染者,是因為我運氣好嗎?還是它們在白天並不會出沒?這個問題在我心頭縈繞,卻難以找到答案。

此刻回去顯然毫無意義,我必須找到一個安全的庇護所,以躲避夜晚可能出沒的感染者。忽然,我想起飛行日誌上記錄有直升機飛行區域的掃描地圖。我迅速翻開日誌,找到那張寶貴的地圖。目光在地圖上搜尋,終於發現了一個標註為維修營地的地點,距離直升機墜毀地點四點五公里。看來,我只能去那裡碰碰運氣了。

我確認好方向,整理好揹包,把單兵電臺和飛行日誌小心翼翼地放進去。在手機導航上規劃好路線,我深吸一口氣,起身趕往維修營地。陽光透過樹林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我默默地走著,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

四點五公里的路程,在緊張與忐忑中,我用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才走完。當我拿出飛行日誌再次確認方向,發現離營地只有500多米時,我掏出望遠鏡,遠遠地觀察營地的狀況。營地內靜悄悄的,只有幾座帳篷和一些墨綠色的鐵箱子孤獨地立在那裡,看不到活人,也看不到感染者。

我心中一沉,看來這裡的人員可能已經撤離了。我忽然有些後悔,當時沒有在直升機殘骸處搜尋一下,那些士兵可能留下了步槍等武器。但現在後悔也無濟於事,時間緊迫,我必須儘快找到安全的庇護所。

我收起裝備,小心翼翼地走進營地。揹包輕輕地靠在鐵箱上,我掏出手槍和手斧,緩緩靠近那些帳篷,逐個檢查。每個帳篷裡都空蕩蕩的,除了休息用的簡易床和桌椅外,什麼也沒有留下,甚至連一絲血跡也看不到。

最後,我選擇了一頂最靠內側的帳篷作為今晚的庇護所。我用箱子壓緊帳篷的門,又仔細檢查窗戶是否關緊。也用箱子壓緊傳呼的開關繩,又用其他床上的被單遮住了門和窗戶上透光的位置,帳篷黑暗且寂靜,一切準備就緒後,我掏出食物,簡單地補充了一些能量。

天色漸漸暗下來,我靜靜地坐在帳篷裡,聽著外面的動靜。心中暗自祈禱:今晚不要再出什麼么蛾子了,特別是不要遇到那種會彈射起步的高手。儘管是自我調侃,但心中的緊張與不安卻難以掩飾。看看時間已經快7點了電臺還在手裡還是等明天天亮之後思忖一番考慮清楚要不要通訊通訊以後說什麼用什麼身份,想著想著我笑了出來,對方現在能不能收到通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自已也算是杞人憂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