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兇手?怎麼可能!”
幾人一臉不可置信,僅憑一段錄影就找到兇手,實在是天方夜譚!
徐一帆一怔,旋即臉色古怪道:“莫非,兇手是你熟悉之人?
你又要說那兇手是梅花組裡的人?”
其他幾人一怔,梅花組對他們來說還挺陌生,畢竟一直以來這個組織只在梅江市內活躍。
“嗯。”白恆自顧自地點頭,將梅花組的情況簡要說了下後,才重新拿過播放器。
“那個連環殺人魔?如今又出現了嗎。”吳崖臉色凝重,多年前梅江市出現了一位連環殺人魔,這幾乎人盡皆知的事。
沒想到,沉寂這麼多年,他竟然加入了梅花組?當然,也有可能就是他創的!
開啟影片播放起來後,白恆將播放器拿在手裡,開頭燈光亮起後,他伸手點過暫停鍵。
“從開頭就能看出,這些人,很有可能是一個組織的成員,犯罪組織,亦或是*教。
而受害者,極有可能也是這個組織內的人,不過,他是一個叛徒。
兇手殘忍的虐殺他後,拍下影片,用以警告組織內的成員。”
說完,白恆拖著下方的進度條,來到兩個面具人行兇的畫面時,他再次按下暫停鍵。
“就像姚雅說的那樣,這第一個面具人,完全就像個新手,或許,是剛進去的新成員。
第二個拿手術刀的兇手,他就是梅花組中的上司,也是那個連環殺人魔!”
現場幾人沉默了,那組織除了白恆,他們都不熟悉。
就好像,這場大賽,也是專為白恆設立的一樣。
“你是怎麼判斷的?照你說,那組織內全員惡人,除了那個殺人魔,難道就不會是別人行兇?”
眾人也是齊刷刷地看向白恆,是啊,沒有絲毫證據,判斷的太武斷了。
“不會,我太瞭解他了。”
白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神色,他指著螢幕上說:“有一個細節,或許你們都沒注意。”
“什麼?”
“兇手,將鞋前後反穿了!
而且,他在剝臉皮的時候,手指尖端一直沒粘上血跡,我想,他很有可能是用一種特殊方法,磨掉了手上的指紋!也有可能是塗了膠水。
還有一點,上司作案總有一個習慣,他喜歡錶演,在畫面中,我能感覺到,他很興奮。”
聞言,眾人一驚,紛紛拿起播放器看了起來,不一會,張宇滿臉佩服,“你可真是好眼力,竟然這都能看出來。”
擺了擺手,白恆看向二樓的方向,徐徐開口:“不過,我有個疑惑。”
看著白恆的樣子,吳崖忐忑道:“怎麼,難道你懷疑那兩位主持?”
“不是,我在想,這段錄影,究竟是怎樣流出來的?看錄影的內容,這種慘絕人寰的大案,竟然連警方都不知道。
大賽主辦方,是從哪裡弄來的這段錄影?”
經他一說,張宇也附和道:“是啊,從今天到這裡來,我就一直感覺怪怪的。
心中還有種不安的感覺,現在越來越強烈了,你們說,這會不會是一場陷阱?我們應該不會跟那男子一樣,被剝臉皮吧?!”
室內突然一陣寒風吹來,幾人只感覺後背發涼。
“你瞎說啥,淨嚇人!”姚雅埋怨地望了一眼張宇,伸手狠狠地揪住他的耳朵,“以後少說這種!”
“是是是,那你先鬆手啊,疼!”
張宇痛的嗷嗷直叫,眾人也被這兩人逗笑了,現場氣氛頓時緩和不少。
“咚~”
一陣鐘聲自二樓響起,幾人抬頭望去,只見剛剛那兩位主持再次出現。
還是一樣,看不清兩人樣貌。
“時間到!接下來,去尋找第二題的線索吧!所有題目的答案,在最後才會知曉。
出了這房大門,在你們右手邊,有一座偏房,第二題的題目以及所有線索,都會在裡面!”
兩人說完,身體消失在了黑暗中,同時,那道鐘聲再次響起。
“走吧。”
白恆深吸口氣,率先邁步離開。
開啟大門之後,天空竟然飄起了大雪,先前他們來時踩出的腳印,已經只能模糊地看見一個輪廓了。
按照兩位主持所說,白恆幾人來到右手邊的那座偏房。
吱——
白恆推開有些破爛的大門,瞬時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
“這小屋,看起來是前主人專門用來堆放雜物的。”幾人進到房內,爛衣服、生鏽鐵桶等等隨處可見。
張宇吸了吸鼻子,臉色一變,“你們,有沒有聞到屍臭味?”
“屍臭?!”
還在四處翻找線索的幾人聞言,紛紛轉身來到張宇身側。
只見在他前面的地上,堆放著厚厚的一層衣服,張宇望了幾人一眼,催促道:“要不我們將這衣服挪開看看?”
“那好。”
幾人用了將近一分鐘,將那衣服跟雜物全部搬乾淨後,一個圓形的木質地板映入眼簾。
紅薯窖?
白恆眼睛微眯,老一輩的人為了在冬天儲存糧食,特別是紅薯,每家每戶基本都會挖這種地窖。
“來,搭把手。”
白恆與張宇兩人搬起圓形木板後,一個直徑一米多的洞口出現在幾人眼前。
姚雅好奇的伸頭望了望,裡面漆黑一片,好像見不到底。
白恆轉身在廢舊紙箱上撕下一塊紙板,點燃後用繩子放了下去。
“下面是安全的,估計只有2、3米深,吳崖你在上面,我們下去看看。”
將紙板拉起踩滅後,白恆轉身對吳崖說道。
“沒問題。”吳崖接過繩子,會心一笑,在這裡也就他跟白恆最熟。
白恆率先跳下,看了看裡面的空間,起碼還能容納五人,他抬頭對幾人說道:“下來吧,沒有多深。”
在幾人跳下去後,吳崖在上方的雜物裡找到一支手電筒丟了下去。
“這手電筒是好的!你們拿著用吧。”
白恆蹲身拿起手電筒,開啟後,黑暗的地窖總算有了一絲光亮,他甚至能感覺到幾人都鬆了一口氣。
很快,姚雅臉色驚恐,她指向前方:“屍體,有屍體!”
白恆也不由一驚,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他將手電筒照了過去,頓時,他也呆住了。
只有一顆頭顱,被鑲嵌在地窖牆壁上,頭顱的高度,剛好能與白恆對視……
那是,夏瑩瑩!
此時的她,雙眼大睜,一行血淚痕跡還掛在臉邊。
啊!!
與其對視一眼後,姚雅再也忍不住驚恐地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