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膽小的、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小朋友等等,謹慎觀看此章,當然,變態除外(*´I`*))
在幾人焦急的注視下,白恆點開檔案。
整個影片檔案說長不長,就半小時,而接下來的內容,卻讓在場五人,汗毛倒豎!
影片開始,數十道人影聚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內,就像是個地下室。
昏暗的燈光亮起,白恆幾人這才看清,約莫十五人,均戴著一個詭異的黑色面具。
他們圍著一個巨大的水池,聲音嘈雜,並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能大致判斷,那群人很興奮。
隨著鏡頭拉近,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個血池!
血池周圍,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色腳印!
看到這裡時,吳崖和徐一帆均是皺起了眉頭,而姚雅,也是呼吸急促。
他們明白,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時間來到2分50秒,一個身形消瘦,臉色慘白的男人,躺在血池裡。
他雙臂被綁,兩隻手,從手腕那裡直接被切斷了!
一截雪白的骨頭,突了出來,上面還連有不少碎肉……
影片裡,放著一段格外歡快的背景音樂,與血池裡的慘叫聲,形成了鮮明對比!
在眾人歡呼、起鬨聲中,一個面具人緩緩走了出來,他手上還拿著一把鐮刀。
是那種普通的農具,刀身呈現C字型。
面具人走到血池裡,一把揪起男人的頭髮,將鐮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隨著他手上緩緩用力,男子的脖頸處浮現出幾道深淺不一的血口。
每次揮刀,男子都痛苦的吼叫,最後更是生生翻了個身,他側躺、蜷縮著身子,只可惜不一會走來幾人,將他重新按在了血池裡。
在幾人止住男子後,面具人再次揮刀,這次他稍一用力,男子脖頸已然快斷裂了一半!
男子仰面躺著,每次呼氣的時候,鮮血就會順著脖頸、嘴巴噴出,短短几秒鐘的時間,男子整個面部,基本上看不清五官了。
只剩觸目驚心的鮮紅之色。
過了二十多秒,又一個面具人出現了,這次,他手上拿的是一把美工刀。
他蹲下身,手持美工刀,在男子脖頸處比劃一下後,他手移動至男子右耳下的脖頸,緩緩刺了進去。
與此同時,一陣異常痛苦的嚎叫聲猛然響起,已經不能稱之為哭聲了,可以說,這是男子發出的死亡之音!
隨著男子發出越來越多的慘叫聲,面具人手上的那把美工刀,已將男子的臉部,割下了大半。
或許是捆綁男子的繩索鬆動了,此時男主猛地縮手,想用雙手捂向臉頰,阻止那人繼續切割。
只可惜,他的雙手已被砍斷,只剩那兩節蠕動的白骨……
在幾人重新按住男子後,那手工刀的面具人,手上猛地用力,同時一記膝擊,男子胸膛似乎都要塌陷!
遭此重擊,男子嘴巴出現了嚴重的嘔吐反射,他此時大張著嘴巴,在大口的噴著鮮血!
就像,一個小型噴泉一樣!
幾分鐘後,男子整張臉皮被剝了下來,他此時沒有鼻子,沒有眼睛和嘴巴,只有不斷噴出的鮮血。
面具男將男子臉皮扔出血池,將美工刀抵在了他的腋下。
此時的男子,早已休克,只能聽見他大聲喘著粗氣。
接連割下幾片肉片,或許是男子鮮血早已流乾,此時的肉片上竟呈白色,沒有絲毫血色!
僅僅割了幾刀,面具人將目光看向男子的下體,他手起刀落,又將男子的下體給生生割了下來。
之後,面具人又找來把手鋸,將男子雙腿,從大腿根部,鋸了下去。
……
在影片末尾,還有不少人紛紛前往血池,對著男子下體、手腕以及臉部,瘋狂猛踹,同時還伴隨著大聲的辱罵。
影片最後,男子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在一聲聲歡呼聲中,他死了。
影片在一眾面具人的大合影下戛然而止。
半小時左右的影片,五人終於咬著牙看完了,卻感覺時間從沒那樣漫長過。
死一般的寂靜……
“呼。”
後方的吳崖一口長氣撥出,將放在白恆肩膀上的雙手拿了下來,“這影片,好像沒什麼線索。
完全就是一個虐殺影片而已,就感覺是在滿足人們的獵奇心理一樣。”
“既然選擇將這影片作為題目,想必一定有其道理。”
白恆將手上的播放器放到長桌中央,看向已經分開落座的幾人,“有什麼想法,就大膽說出來討論一下,每個題目可只有半小時的解答時間。”
是啊,只有半小時,要從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影片中,找出那個兇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現場沉默了幾秒鐘,姚雅徐徐開口:“從影片中可以看出,主要的虐殺過程,是那兩個面具人完成的。
第一個手拿鐮刀的,他似乎還不是很熟悉,以至於他接連幾刀,都不在同一位置,看他手法,應該是個新人。
而第二個,他有著極為專業的知識與能力,那麼短時間內,竟然能絲毫不差的將那張人臉完整割下,他應該是慣犯,職業是醫生的可能性極大。”
“醫生?”
張宇皺著眉頭,緩緩搖頭,“你這一下子將範圍就縮小了,你要知道,絕頂的殺人魔,一定是個天才。
割個臉皮,對他們來說很容易。”
眾人紛紛點頭,張宇說的那話確實有道理。
吳崖扯過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我倒是好奇,在兩名兇手那種折磨下,被害人竟然一直很亢奮的感覺,他是被活活折磨死的。
難道,兇手給他注射了腎上腺激素?當然,看他體型瘦小,也有可能吸毒。”
“是啊,那男子給人的感覺就是被人灌了什麼東西,讓他一直清醒著,慢慢感受到自己的死亡。”
徐一帆附和道,隨後他又有些煩躁的一摸額頭,“不過單從影片中來看,完全沒什麼線索啊,怎麼可能還找出兇手?
唉對了,白哥說說你的看法。”
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還在桌上發呆的白恆,姚雅和張宇的眼神中,似乎還帶著疑慮。
白恆回過神來,雙手交叉放在桌上,緩緩開口,“我,或許知道兇手是誰。”
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
槽,終於寫完了啊啊,昨晚一個人碼字的時候,總感覺後背吹涼風,怕死我了(´•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