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的女人當然是我的老婆有我的女兒啦。”
“那你們要是生的是男孩呢?”
“男孩,老子4歲都能跟蠻牛硬碰硬了,管他做甚。”
鄭山虎叉著腰牛烘烘的樣子,讓老闆娘忍不住又掐了一把他的腰子。
“怎麼要是男孩你就不準備養了唄。”
“哎哎哎,不是不是撒手撒手撒手,這還有人看著呢。”
不可一世的鄭山虎終究還是敗在了老婆的手上。
馬上就要去玩了,鄭山虎為大家準備了點糕點。
該說不說,雖然鄭山虎長得是一股豪橫的樣子,但廚藝真的是沒話說。
這糕點每人只有一份,吃完了之後,貪嘴的熊曼芩,還想再要一份,但被鄭山虎拒絕了。
然後熊曼芩可憐兮兮的看向雀悠嬌,雀悠嬌有些無奈,但還是將自己的一半分給了她。
熊曼芩雙眼放光的,看像這即將到自己碗裡來的糕點,卻不料被鄭山虎截胡了。
“唉唉唉,不能多吃,等會還要玩呢,現在要是吃多了,等會可有你受的。”
“人家是個女孩子,說話溫柔一點,不過他說的也對,不能吃太多,不然會肚子痛的。”
老闆娘瞥了一眼鄭山虎,對著熊曼芩好聲說道。
“嗷。”熊曼芩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份糕點,最終還是落到雀悠嬌到肚子裡去了。
熊曼芩不開心的看向雀悠嬌,雀悠嬌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眾人離開客棧,即將陷入潑水的狂歡,而此時,這有幾名不速之客趕來。
一名男子牽著一名女子的手,看了看泗水城城門上方的牌匾,拉著女子進入了泗水城。
…………
“這裡人好多啊。”
“是啊,這裡正在過節,人多些,我們也好混淆視線。”
白灝牽著少女,遊蕩在這人群之中。
這一路上少女看上什麼東西,白灝都會買下來,雖然少女不明說,但白灝還是知道人的視線停留是能說出很多東西的。
少女不想為難白灝,本就是在逃亡期間,不希望因為一些物質,而耽誤了彼此,也不會耍些小性子,損害彼此之間的感情。
白灝自然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可能對方也怕自己喜歡什麼東西,但他卻沒有足夠的能力將其買下來。
不過好歹在執法局工作了那麼些年,執法局的工資還是很優渥的,現在雖然是逃亡期間,但也就在這逃亡的期間內能買這些東西了。
如果等他們找到了定居的地方,那時可就不像現在這樣,可以四處奔波,定居之後如果再出來,被發現之後又要開始新的逃亡,除非……
少女突然拍了拍白灝,白灝有些疑惑,然後他感覺到有一股視線帶著惡意的凝視著他。
白灝向著這視線傳來的方向望去,卻只能看到那些帶著歡笑的群眾。
難道是錯覺嗎?白灝心裡有些不安,然後少女對他說的一些話,也證實了白灝心裡的不安。
“我剛剛好像看見之前追我們的那個人了。”
“嗯?……也許是錯覺吧,我可沒有看到呢。”
“哦。”少女往周圍掃視了一圈,的確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然後從白灝繼續藏匿在人群中。
…………
“哈哈,我似乎感知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人呢?”
“嗯?”龍玄有些疑惑的看一下玄龍。“你的神識難道不關嗎?”
“關啊,不然我怎麼睡覺?”
“你不會除了睡覺都開著吧,那你豈不是……”
“哎,這件事你知我知就行了,我這不是把人偷襲嗎?”
“呵呵,就你天天穿著這一身盔甲,哪個人能捅的死你?”
“呵,這可不一定,等著,哪天我高低得給你來上一刀。”
“哦,難道你上次沒有打過贏?”
“呵,那時怎麼能跟現在比?咱遲早得給你來上一下。”
“那我可不準備放水了。”
“呵,手下敗將,還準備給我放水呢。”
“呵……”
兩人還在吵著,一盆水從天上而來,將他們兩個淋的,透透徹徹的。
“啊哈,驚喜……”
被水潑溼的兩人,看向了罪魁禍首,貓九靈,此時她的手裡只剩下一個木桶。
玄龍抱著胸冷冷的看著她,龍玄在指尖上凝聚了一個小水球,砸到了貓九靈的臉上,以示回禮。
“哦,”玄龍眼中突然閃出一絲精光,“要不我們比一比?”
“比什麼?”龍玄也是起了興趣,他英語好像猜到了。
“既然是潑水節,那當然是潑水了。”
無錯書吧“呵,來!”
“走著!”
話音剛落,玄龍就被一個水球砸到臉上。
“尼瑪!”
玄龍四處張望,從鄭山虎那借來了一個瓢,舀著自家徒弟桶裡的水,由於玄龍走的是庚金之道與殺道,所以無法像術士那樣憑空凝聚出一些東西,只能借這些外力。
藉著這些時間,龍玄向後一躍,越到了一根高高豎起的柱子上,這種棍子在街上差了許多,是用來纏上線,連線對岸,在河上掛起燈籠用的。
玄龍揚起瓢,水成弧形,攻向龍玄,但龍玄只是不慌不忙的一跳,便躲過了這道慢吞吞的攻擊。
然後反手便是一個小的水龍丟了出去,玄龍看看這水龍過來,也是往旁邊躲去,但這水龍卻自帶追蹤,攆著他跑。
他腦子一定是抽了,出於什麼想法,才會與術士去玩打水仗。
不用再躲的玄龍,指尖輕彈,一道拇指粗細的劍氣,便將水龍打碎,然後瞥了一眼龍玄,直接往湖裡跳去。
然後穩穩當當的站在水面上,拔出了自己背後的重劍,插入了水中,往前一呼,揚起高大的水花,濺向龍玄的方向。
龍玄快速往後躲閃,跟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向後準確的跳到了一根又一根的柱子上。
而玄龍打出的那個巨型水花,拍到了岸上,潑到了一群人的身上,但人們並沒有不高興,反而是歡呼起來。
龍玄見玄龍打出如此陣仗,腳不動,身形一滑,滑到了纏在兩根柱子上的線的中間。
伸出一隻手一抬,一隻巨大的水龍,從河裡探出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