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達順勢撫摸上“小兔子”,又加重身體上的力量,反正他不能讓姜婉晴分心,更不能讓她閒著。
偷雞不成蝕把米,姜婉晴都要被自已氣笑了。
她累了,實在不想配合,他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也沒心思去擔憂,反正丟臉的不止她一個。
那達的精力實在旺盛,他身材健碩,又正值壯年,這麼多年也沒遇到心動的女人。這些慾火全都發洩在姜婉晴一個人的身上,折騰的姜婉晴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再次醒來時太陽已經高高掛起,房嬤嬤在外面學著煮奶茶,幾個廚子無從下手,沒有蔬菜,只有羊肉和土豆,他們就是有十八般廚藝也用不上。
姜婉晴喝了一口奶茶,果然不錯,一股子奶香味,淡淡的茶味,真好喝。
那達去遛馬,也安排人將東西送到草原腹地,也就是鐵木罕王的住處。他要帶著姜婉晴去神樹面前宣誓,然後辦婚禮,等一切都結束後再去面見罕王。
見她小口的喝著奶茶,那達突然走過去矇住她的眼睛,兩個人像是五六歲的孩童一樣玩鬧。
姜婉晴能聞到那達身上的氣味,他身上總帶著一點青草味和汗味,很特殊。
“誰啊?”她也配合著那達,故意問道。
那達不說話,意思就是讓姜婉晴猜。
“是布日古德麼?”姜婉晴問道。
那達放下手,走到她面前,點了點她的鼻子說:“我什麼時候變成馬了?”
“可能就在剛剛吧。”
姜婉晴剛簡單梳洗了一下,這裡用水比較難,她也沒法子洗澡,只能簡單擦一擦,頭髮也未挽成髮鬢,只是簡單的綁在腦後,更顯得她千嬌百媚,最好的裝飾就是什麼都沒有的乾淨。
她沒有穿華麗的衣服,沒有戴貴重的首飾,只是白色的衣袍,連綁在頭髮上的髮帶都只是紅色的布條而已。
微風吹起袖口,連周圍都是香氣。
那達沉迷於此,恨不得再將人抱回去好好愛撫一番。
但還有事情要做,那達教她怎麼樣騎馬,姜婉晴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剛開始根本掌握不了要領,但那達有耐心,一點點教她,總算是能騎著馬慢慢的走了,就是還不能跑馬。
“慢慢來,誰也不是天生就會騎馬。”那達見姜婉晴一臉的苦惱,所以安慰她。
“我看你好厲害的樣子,這裡的馬都聽你的,你幾歲開始騎馬的?”
在姜婉晴的眼裡,塔兒人天生就會養馬,更會騎馬。但那達從不在她面前說漢人,她也不想提塔兒人這幾個字。
“四歲就開始騎馬了,也從馬上摔下來過,腿都摔斷了。”
姜婉晴有些害怕,握韁繩的手更緊了。
那達將她抱下來說:“這是匹小馬,就是摔下來也不會斷腿。”
她知道,可心裡緊張又是另外一回事。
為了趕在日落前來到神樹這裡,那達還是和以前一樣,和姜婉晴同騎一匹馬。
神樹生長在月亮湖旁邊,枝繁葉茂,樹幹粗壯,看起來有幾百歲的樣子。樹葉上還有深淺不一的血跡,讓姜婉晴感覺很奇怪。
這個樹還能流血不成。
那達在神樹面前跪下來,還拉著姜婉晴一起跪下,他念念有詞的說著話,都是姜婉晴聽不懂的。
然後他拿出別在腰上的刀,將自已的手掌劃破,又示意姜婉晴伸出手。她看了看那達,慢慢的將手掌攤開。
那達心疼她,只是輕輕劃一下,但亦有血流出。
他引著她在樹葉上擦掉血跡,姜婉晴恍然大悟,這不是樹流血了,這是人塗上去的。
那達在胸前比劃著,算是在神樹面前完成了誓言。
他輕輕的拿起姜婉晴的手,小心的給她包起來。
“沒事,很小的傷口,不用包紮。”姜婉晴小聲說著。
她覺得這樣的儀式有些神秘,周圍沒有人,但卻很莊重。所以更加放低語氣,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至少這裡的景色曾經見證過那達對她的真情。
本以為這樣的溫情會持續很久,那達捧著姜婉晴的臉,總有種一眼萬年的既視感。姜婉晴也被這樣的感情裹挾,面對那達,她有忐忑,有小心,但沒有厭惡。
這是救命恩情帶來的餘韻,他們相識不過一個月,但像是認識了幾年一樣,莫名的熟悉和相互吸引。
突然,那達將她抱起來,什麼話都沒說,匆匆跑進樹林中去。
“怎麼了,出事了麼?”姜婉晴不明所以的問道。
她根本沒察覺那達眼中的火熱,也沒看出他的意圖,傻姑娘還是太單純了。
到了小樹林裡,那達直接將自已的衣服脫掉了。
姜婉晴都看傻眼了,這個儀式還沒有結束麼,這是哪一個環節,需要將衣服都脫掉。
她猶豫著,自已要不要脫,要是不脫是不是不夠尊重那達民族的文化,要是脫了,也太難為情。
雖然那達不說話,但眼神示意她脫掉。
姜婉晴只能伸手解開腰帶,最後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扭捏的站在那達面前。那達哈哈大笑,然後抱起姜婉晴上了樹。
“你,你騙我?”姜婉晴真是羞死了,她早就應該想到,這個粗人腦子裡能想什麼好事,全是這些房中事。
“我沒有,是你自已想錯了。”
那達呵呵的笑著,一邊探索著,一邊親吻著。
姜婉晴實在氣不過,氣自已上了那達的當,更氣那達藉此事騙他。
再說這荒郊野嶺的,光天化日下,怎麼能幹這樣混賬的事。
越想越氣,眼淚也跟著流出來。
那達趕緊問她:“怎麼了?是不舒服麼?”
姜婉晴點點頭,她不要在這裡,更不要被他欺騙。
他抹去她的眼淚,匆忙的穿著衣服,說:“怎麼哭得這麼傷心?”
“都是你。”
他這一說,姜婉晴哭的更厲害了,甚至還用手打了他的胳膊。
“都是我的錯,可我也沒騙你,在神樹面前宣誓後,很多夫妻都跑到這裡幹壞事的。大家都這樣,洞房花燭不也是這個道理麼,你要是不想在這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