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她聲音難掩震驚,“你,你怎麼能......”
蔣承胤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中添了絲別的意味,“以後會記得回訊息嗎?”
虞禎也犯了倔,緊咬唇瓣就是不做聲。
身後的男人還不放過她,藏在衣衫內的手肆意作亂,說出的話慢條斯理卻更像是威脅,“嗯?說話!”
虞禎額間隱隱有細汗滲出,男人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此刻她就是魚肉,刀俎在上,她哪有反抗的本事,“會......”
蔣承胤無聲笑起,“乖......睡覺吧。”
什麼?!睡覺?!她這樣哪能睡得著?!
虞禎撐著床猛然坐起,怒目圓瞪,“不要臉!”
無錯書吧蔣承胤眸光淡淡下移,定在一處,嘴角噙笑,“還想?”
“轟”的一下,虞禎潮紅的小臉此時紅的滴血,氣的胸脯上下起伏,察覺到蔣承胤微暗的眼神,連忙一手遮住美景,另一手不忘往他臉上扔了個枕頭,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小心你的小蔣憋出毛病!”
說完手腳並用著往床下爬去,快要到床尾時卻被一隻大手抓住纖細瓷白的腳腕。
蔣承胤拿開枕頭,用力一拽,虞禎“啊”的一聲被扯回原位。
男人眼中翻騰著不明情緒,聲音危險,仔細聽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得顫抖和一絲竊竊歡喜,“本想再等一等的......既然擔心小蔣,那就麻煩蔣太太親自檢查一番。”
說完一個翻身便欺身而上,俯視身下美味。
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脖頸上的血管因為隱忍而暴起,半闔的雙眼中映照著身下的虞禎。
她眼中閃著小動物一樣懵懂、惹人憐愛的神情,像是好奇他怎會有此反應,下一秒就看到她躍躍欲試地摟著他的脖子往下拉......
突然虞禎皺緊眉心,“嗯......”
上方汗水滴落至起伏山巒,“心肝兒......”
床下燈帶明明滅滅,石楠花氣味飄散滿室。
......
虞禎真實體驗了榮瀾音發的“兩性科普小影片”中女主角口中被大車碾過的身體是什麼感覺,腿根痠疼的起床都困難,還好週日休息,不然她真的沒辦法拖著“病體”去排練。
蔣承胤端著托盤進來,整個人神清氣爽,揶揄道:“醒了就先洗漱一下,已經下午一點半了,夠能睡的。”
虞禎坐在床上眼神幽怨,聲音都是啞的:“你還說,怪誰?”
明明賣力的是他,一直耕耘到凌晨五點,求了他多少次才被放過。
蔣承胤理虧地摸了摸鼻子,昨晚虞禎第一次,他確實有些不知節制了,要不是她聲音喊啞了,他估計還會繼續,“怪我怪我。”
鑑於他認錯態度良好,她也不再計較,忍著痠痛抖著腿起身往浴室走,被蔣承胤攙著胳膊送到門口,“提供售後服務是應該的。”
回應他的是“咚”的一聲關門聲。
虞禎在家休息,蔣承胤就在家辦公,任憑她隨意差遣。
感覺身體休息的差不多了,她又想起戒指還沒買,於是央著蔣承胤去商場。
蔣承胤放下平板,語氣嚴肅,“禎禎,我覺得你現在需要休息,戒指可以晚些再買。”
腿都要站不住了還要去逛街?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覺得這會兒已經恢復體力了,完全可以出門逛街,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和他交涉,“我現在好多了,而且我已經有看中的了,只等著買下了,不然一直惦記著多難受啊。”
蔣承胤再次否決,“不行。”
虞禎笑嘻嘻地挪過去,拉著他的衣袖晃動,“去吧去吧,我保證,不舒服了就歇著。”
蔣承胤無動於衷。
虞禎再晃,“老公~求求你了。”
蔣承胤無奈,他真的受不住虞禎撒嬌,她眼神專注地看著你,扯著你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晃動,輕聲軟語鑽進你的耳膜,讓他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給她。
兩人驅車前往商場,虞禎已經有了目標,拉著蔣承胤直奔寶詩龍。
日常佩戴,蔣承胤沒什麼特別要求,但是她還是以顏值為主。
選擇寶詩龍是因為她真的很喜歡Quatre系列的設計,女戒由四圈組成,男戒略寬,由六圈組成,每一圈都有獨特含義。
第一圈羅緞直線刻紋,寓意將最珍貴的送給最重要的。
第二圈鏡面鑲鑽,寓意堅不可摧的愛。
第三圈巴黎飾,寓意一步一生。
第四圈同心圓,寓意兩心相影,天長地久,矢志不渝。
對戒嘛,誰不想討個好彩頭。
sa看到虞禎和蔣承胤眼睛都亮了,感覺是個大客戶,熱情的迎上去服務。
“麻煩幫我拿下Quatre系列那兩隻戒指嗎?”虞禎指著櫃檯裡的戒指對sa說。
sa將戒指放置在絲絨托盤上,“您的眼光真好,這個系列的對戒是我們店裡的主推款,氣質優雅,亦柔亦剛,您和先生是要結婚了吧,恭喜二位。”
虞禎笑著謝過,拿過那個六層的黑色寬版戒指套在蔣承胤無名指上,尺碼正合適。
這個寬版適合手指修長的男士來戴,蔣承胤戴上更顯男性魅力,虞禎拿著他的手在燈光下左看右看,“好看。”
蔣承胤拿著四層女戒給虞禎套上,滿眼柔情地看著她的手,“禎禎的也好看。”
虞禎拉著他的手和他並在一起,眼中的笑著刺痛了門外的陸頌年,他失魂落魄得轉身就往外走,步伐凌亂慌張。
雲明惠跟在他身邊,心中痛楚蔓延,伸手去拉他的衣袖,“陸總,虞禎她已經結婚了,您就是買了戒指求婚她也不可能同意的。”
陸頌年不耐煩地甩開,“滾,別跟著我。”
“陸頌年!你就不能看看我?我們為了修改方案一起加班到深夜,我們為了節約時間一起吃速食,我們談成合作時會擊掌慶祝,我們......”
“加班我都有付加班工資,慶祝也有其他人在場,那都是你的分內工作。”
“你送的我的鞋子,怎麼解釋?”
“那不是你說要當作季度獎的嗎?”
雲明惠僵在原地,明明她感受到了他對自已的不同,為什麼他把這些都歸結於工作。
陸頌年不再看她,心臟被攥緊似的讓他呼吸都不順暢,他連往前進一步的勇氣都快沒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依偎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喜笑顏開。
那是蔣承胤啊,他拿什麼比?他有自知之明,可就是不甘心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