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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俏生生的比丘尼,小惜春,史湘雲出現

“撲哧!”

“噗嗤!”旁邊傳來幾聲輕笑。

“小姐,他真傻吖,一個不值錢的書箱也樂成這樣子,也真是服了呀!”入畫嘻嘻一笑。

賈草停止腳步,路邊樹下,有一個嬌悄玲瓏豆腐少女,杏尖臉蛋,正是小惜春,小荷才露尖尖角。

另一邊站著一個俏生生的‘比丘尼’,年約十三四歲,一身灰衣,身才嫋嫋。

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可見一對靈動眸子,粉臉精緻,略帶嬰兒牛奶之膚質。

他走近幾步,書箱在背後輕輕晃動,發出細碎而有節奏的聲響。

“哎呦吼,原來小惜春妹妹降臨凡道,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賈草聞言也不怒,笑容不減,反倒是更燦爛了幾分。

小惜春抿嘴輕笑,眉眼彎彎,卻又迅速裝作兇巴巴:“賈草,你給我停下來,退後幾步,務必離我三米距離。”

“啊,為何?”賈草茫然不知。

“你還裝?你看小黃書的事情,全府邸也傳遍了,昨天我在門口聽到幾個婆子,

一邊嗑瓜子,一邊說你大庭廣眾不知廉恥‘樹下看書’,夫人訓誡你仍然是不知悔改,強自辯駁,十分頑固。”

小惜春對於這個堂弟弟,是認識的,與其餘的紈絝子弟並無兩樣。

就是年輕一點,皮一點,俊一點,浮浪一點,風評差一點,窮一點點。

這衣服單薄,可憐的娃,都露點了!!!

“我去,小惜春妹妹,她們都是嘴含大糞的嬤嬤,我到了她們的口中,能落個好?

我要向科舉挑戰,由於文彩欠缺,那不知誰遺留下來的《金瓶梅》,我見其文采斐然,就想著借鑑借鑑,到時候考試用的上,

文章內容詞藻花團錦簇,考官、皇帝不讓其陶醉其中,如此一來,金榜揚名立萬,易如反掌也。”

漂亮的比丘尼眼睛登的又大又圓。

小惜春圓溜眼眸,粉嫩唇兒微微張開:“賈草,你……如此荒謬!”

“誰荒謬?”這時候,一個大可愛妹紙與一小丫頭走過來。

“史大姑娘……”

“哎呀我的天……”

“站住,死人賈草,你還敢跑……”

史湘雲眼疾手快,一手揪著他的耳朵,恨的牙癢癢:“我找了你三天時間了,嘿嘿,終於讓我逮住你了。”

“哎哎哎,史大姑娘,有話好好說啊,男女瘦瘦不親,有失大家閨秀的風範。”

“啍,你賠我一千兩衣服錢,我就放過你。”史湘雲俏臉寒光閃閃,

前幾天,她正走在路上,哪知道賈草這小子用石頭砸水,一身白衣服全汙,他溜的極快,到處追殺他。

“1,1千兩?史大姑娘,你賣了我也不值這麼多錢!”賈草面上肌肉抽搐。

“啍哼,沒錢就插標賣首,充為我的家奴。”

“不是吧?不至於的,不就是區區一千兩銀子麼,下月下月我賠你,行不行?”

小翠縷揚了揚小手,“小混蛋,這個是什麼捏?”

“這個是…柔荑。”

“答應錯誤。”

“我噠——”

“砰!”

“嘶!”左眼眶眼冒金星。

“疼啊,小縷兒,你這丫頭片子還真的是心狠手辣。”

她忍著笑,臉蛋鼓成了一個粉包子,再次詢問:“這個是什麼?”

賈草躊躇半刻:“是,是小粉拳。”

“答遲了,我噠——”

“嘭!”賈草光榮成了熊貓的女兒。

“哎喲喂!”他捂著眼眶,痛得齜牙咧嘴,卻也無奈地說,“小縷兒,你這招‘粉拳問路’真是愈發精進了,為兄甘拜下風。”

小翠縷得意地挺了挺小胸膛,像是得了什麼了不起的勝利,旋即又湊近了些,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那你說說,這書箱裡究竟有藏了什麼寶貝,讓你這麼寶貝它?”

賈草拍了拍那有些殘舊的書箱,“這裡面啊,藏著的不僅是書,更是我的夢想之舵。《金瓶梅》,《玉蒲團》不過是其中的一本,它雖讓我不幸背上了風流的惡名,

卻也讓我看到了文字的魅力。

我呢想透過它,找到一條不同於常人的科舉之路,

哪怕這條路佈滿了千萬叢荊棘及諸多的誤解。”

一旁的比紅樓少女靜靜聽著,聽著,聽著,“嗯哼嗯哼?《玉蒲團》又是什麼書?”

“呃,是一個修仙小說。”

“你……”幾女望著他一身道士衣服,眼睛登的大大:“你,你出家了?”

留髮不留頭,為了避免以後要叩頭,我唯有出下策,早上一刀切了金錢鼠尾巴。

嘿嘿,我特麼真是一個天才少年!

“無量天尊,貧道法號:智通。”賈草單掌一豎:“各位女檀越,有什麼人生困惑,想不通的事情,

皆可找我問詢,我必指引爾等迷途羔羊返回正道。”

那個少女比丘尼微微欠身,雙手合十,以示回應:“阿彌陀佛,道友你好啊。”

嘖嘖,又純又真!

欺騙你我心中有愧!

“這位道友是?”賈草忍住笑意。

小惜春一抿嘴,眉眼彎挑,疑惑上下打量著他:“你出家了?我怎麼覺得你更俗了?”

她轉頭望向身旁的比丘尼,介紹道:“這位是我新結識的朋友,法號‘智慧兒’,

她對佛法、書畫頗有研究,正巧今日一同出遊。”

少女純純的比丘尼:“智通師兄見識令人欽佩,在佛法中,我們也講求物盡其用,心懷感恩,書箱雖簡,卻也是修行途中的一份陪伴。”

她的聲音十分清麗,如泉水叮咚,眸子純潔透著一股超脫世俗的寧靜,

賈草連忙回說:“哪裡哪裡,我們到時候一起切磋切磋,交流一下道之所在。”

史湘雲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揪著他耳朵的手未鬆了一下,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

“賈草,看來,你這傢伙還真有點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勁頭。

出家?我為何發現你更‘騷氣’了?”

“女檀越,皮相臭囊不足信,我做人做事坦蕩蕩,一點碧心照日月,濁水難掩吾雪心。”賈草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智慧兒那杏眼撲閃一下:“師兄道行修為真高呀!”

“廢話少說兩句,”

“必須要成為我的家奴,沒得商量。”她語氣十分強硬。

“不行啊,史大姑娘,我人吃的多,人又懶,且三月不洗澡一次,睡覺打呼嚕,磨牙又放屁,你受的了麼?”

“哎呀,你,你你你你你你噁心死我了!”史湘雲反胃了。

“嘔~”

“嘔~~”

賈草喑笑:“嘿嘿,我化學攻擊,蠻厲害的。”

史湘雲想了一下:“退一步,你當我奴僕50年。”

賈草誇張地嘆了口氣:“我去,史大姑奶奶,你這條件和賣身契有什麼區別嗎,我這付殘軀,能不能活到50歲還兩說。。”

“哧哧!”

“噗嗤!”幾女嬌笑。

“再說吧,我還有諸多不良生活習慣,此等的家奴你確定這不是給自已找了一個大爺,白白罪受?”

史湘雲哼了一聲,眼睛轉了轉,

“好吧,看你這麼誠懇,我姑且退一步。”

她故意擺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做奴僕就算了,但你得答應我三個條件。”

賈草眼睛一亮,彷彿看到了一線生機,“三個條件?那三個,你且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