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我們去看心理醫生好不好?”傅瑾軒抱住他,揉著他的頭,“哥哥會陪你的。”
賀文森把下巴墊在他肩上,“你也覺得,我不夠好嗎?嫌棄我了?”
“沒有,我是在擔心你的健康。我們就去檢查一下,嗯?好不好?”
也是,哥哥說過不拋下我的。但是不想見醫生,不相信自已真的有病,我只是在緩解痛苦而已。
“我餓了。”賀文森選擇繞過這個話題。
“行,那你起來刷牙洗臉,我先去做飯。”
沒有得到回答,傅瑾軒也不急,他有的是辦法。
等傅瑾軒離開,賀文森心裡才鬆了一下。他撩起褲腿,摸著那一道道的疤。就是醜了點,但能長記性,讓自已不要再賦予希望。
想起昨天這些疤被親過,賀文森臉就一紅。他也心情愉悅了起來,下了床要去刷牙。
洗漱完後,他來到了廚房門口。今傅瑾軒穿的是夏季居家服,他不穿西裝,那成熟感就少了,顯的他更溫柔。好像在案板上切著什麼,手臂上的肌肉緊緻有力,血管在他的動作下起伏不定。
賀文森從來沒見過傅瑾軒健身,真不知道他這一身肌肉是怎麼來的。
“哥哥,你在做什麼?”賀文森從背後抱住他問。
“煎牛排”傅瑾軒拍了拍他的手,“我現在要切洋蔥,你離遠一點,小心辣到。”
賀文森沒動,繼續抱著他說:“哥哥,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出國的時候自已學的,好像也不難。第一次煮的時候,味道不難吃,就一般。現在熟練了,會比之前好吃很多。”
“哥哥真厲害,什麼都能學會。對我來說,煮飯真的很難,我第一次煮還燙到手了。煮出來還是糊的,後來會了,但味道還是不好。”
“你才八歲,那個時候能自已煮飯,已經比我厲害了。”
“嗯。”
賀文森不想提以前,就這樣抱著他,歪著頭看他煎。
看到那肌肉,他的手忍不住的想捏下。然後賀文森就捏了,兩個手碰一起,和他的手對比起來,自已就顯的很乾柴。
賀文森收回手,又重新摟回他腰上。也不看了,臉就貼在他後背上。
“怎麼了?”傅瑾軒注意到了,他有些小情緒。
“你怎麼有肌肉,我都沒見過你健身。”說完,手掌就貼在他的腹肌上。
“嘶,你別亂摸。”傅瑾軒抓出他的手,“就知道瞎撩。”
賀文森在他肩上輕咬一口,“哼!哥哥,你都是我的了。”
傅瑾軒抓著他的手沒鬆開,“嗯,是你的。”
賀文森真的好奇,又問了他一遍,“所以你什麼時候練的?”
“去國外才開始的,回來也練,就是不經常了。”傅瑾軒關了火,拍了下他的手,“可以了,開飯。”
賀文森放開他,跟他出了廚房。
“你剛剛說餓了,那你就先吃,我去刷牙。”
傅瑾軒幫他切好,順便給他拉了椅子才離開。
—
沒幾分鐘,傅瑾軒回來坐下,發現他還沒開始吃。
“你怎麼不吃?不是說餓了嗎?”
“想和你一起吃,你說的一起吃才好吃。”
“別餓著自已,吃完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昨天醫生說你抵抗力差,導致身體有些問題。”
賀文森擰著眉,他真的很討厭去醫院。他試著拒絕,“能不去嗎,我自已的身體我自已知道,很好很強壯。”
“強壯?”傅瑾軒彎著嘴角看他,“你好意思說自已強壯,昨晚都不知道是誰昏過去還發燒了。”
賀文森瞪了他一眼,叉了口肉放嘴裡,表示不想和他說話。
傅瑾軒看他鼓著腮幫子,又笑了聲。
“你別笑了!”
看他急了,傅瑾軒強忍著笑意,“好。”
—
不管怎麼拒絕,賀文森最後還是被拉來了醫院。
在醫院一頓操作後,傅瑾軒手裡提了不少藥。
賀文森看著那藥,就感覺嘴裡已經開始泛著苦味了。
“明明就沒什麼事,醫生開那麼多幹嘛,他就是在坑你的錢。”
傅瑾軒拉著他進了電梯,“哪裡坑我了,就是你不愛護自已身體,不然醫生不會開那麼多藥。”
賀文森皺著臉,看到他按了五樓精神科,急忙出聲,“你怎麼按五樓?我們不是已經檢查好了嗎?去這裡幹嘛,我沒病!”
傅瑾軒拉住他要取消的手,“我只是去探望老朋友,很久沒見了,剛好他在這家醫院。”
“我不去,你自已去。”
叮咚,電梯門開了。
“都到了,我們就去見見,剛好可以給你們倆介紹介紹。”傅瑾軒拉著他往前走,“你不想要別人知道,我是屬於你的嗎?”
說到賀文森的點上,他很容易就被拉走了。
傅瑾軒拉他進了門,給吳浣溪使了個眼色,才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見,老吳。”
“是好久沒見了,自從高三後我就沒見過你了。變化真大,幸好我們還聯絡著,不然我肯定不認識你了。”吳浣溪和他握了個手,然後看到他身後的賀文森,“誰呀,這是?”
他躲在傅瑾軒後面,揪住他的衣服不鬆手。傅瑾軒把他從後面拉了出來,“我愛人,賀文森。”
傅瑾軒又給賀文森介紹,“這是我朋友,吳浣溪。”
“你好。”吳浣溪笑著對他說,“你是肯定很有魅力,能讓傅瑾軒這麼喜歡你。我和他做了這麼久的朋友,都沒見過他對誰心動的。”
賀文森聽了他的話,也不再那麼膽怯。看了眼吳浣溪,然後點頭說,“你好。”
“你真可愛。”吳浣溪從口袋裡拿出幾顆軟糖,“這些給你。”
無錯書吧賀文森看著那些糖,沒見過,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傅瑾軒捏了下他的手,小聲和他說:“你可以拿。”
賀文森聽見他這麼說,也就伸手拿過。
吳浣溪:“坐,我們坐下聊。”
賀文森被拉著坐到了沙發上。聽著他們聊著天,有些無聊,他就捏著糖。最後才拆開包裝,他吃了,和其他糖沒什麼不一樣,就是隻是好看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