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翎的手一頓,邪惡看她:“我當時看你調戲我就不對勁。國家剛亡了,就想著給自已挑男人了?”
“……不要這樣說我……”雲嬈眼睛化成一汪春水,“我在西涼也過得很慘的……爹不疼娘不愛的、如果國家不亡……他們還要把我送給蠻夷之輩和親……你知道嗎?那群蠻夷長都是些粗糙莽夫……哪裡有督主這般好看……”
白鳳翎笑得邪氣,道:“你說一看就知道我不是個真太監,說,你都看了我哪裡?雲嬈你小小年紀,腦子裡都想得是什麼?”
“我真的就想你啊——”雲嬈指節泛白,“我就是……為了督主才來到這個世界的……”
“啊——”某處被欺負了一下。
白鳳翎道:“騙人!這麼喜歡我,還答應要幫太子監視我?”
雲嬈眼神渙散,她搖頭:“我要不答應幫太子監視你,他怎麼會容忍我嫁給你呢!”
白鳳翎窩在在她懷裡,嘖了一聲,道:“也是。你手裡有本督主的把柄,卻識相地沒有給太子。說是太子的人,卻也不給太子辦事,牆頭草一個。雲嬈,你真狡猾。”
雲嬈根本推不開他,“狡猾的是你、你才對,是你故意試探我……把破綻露給我看。你試探我會不會給太子辦事……可我要一旦那麼做了……你是不是立刻要殺了我?反正你權大勢大,了無聲息地弄死我,豈不是輕而易舉?”
白鳳翎抬頭,大手用力,雲嬈臉色變得更加誘人。
他笑著說,“我試探你怎麼了?我就想看看你對太子有多忠心,搞了半天你就牆頭草一個。”
“牆頭草怎麼了?”雲嬈哀怨,“牆頭草……才活得長久!”
“壞女人。”白鳳翎點評,但是繼而又道:“不過你以後不會是牆頭草了。你只能往我這邊倒了。”
良久,白鳳翎把人抱回了床上。
雲嬈身下一涼,她聽見白鳳翎的聲音傳來。
“我要——”
“嗚嗚不要,白鳳翎,我害怕。”雲嬈紅著眼睛爬走了。
“那行。”白鳳翎揉揉她的腦袋,“那今天就算了,我等你準備好。”
“嗯嗯。”雲嬈安心地點點頭。
而下一秒,正在自已放鬆之際,卻被人拽到了身下。
雲嬈無語大罵:“嗚嗚騙子。白鳳翎你不誠實啊、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唔……”
喘息過後。
雲嬈臉紅得要滴血,“白鳳翎你才十八……怎麼這麼壞呢……我都說不要了……”
白鳳翎道:“我壞?雲嬈你別倒打一耙啊。是誰見面第一天就調戲我?是誰偷看我洗澡還不承認?壞的明明是你,是你故意接近我,你對我不懷好意、對我居心叵測。”
“嗚嗚……”雲嬈想要推他,但儼然沒了力氣,髮絲粘在額角,越發顯得女孩嬌嫩如玉。
“我對你確實居心叵測。但我真沒想要到這一步啊——”
雲嬈倏地瞪大美眸。
好半天。
白鳳翎幫她拿走臉上髮絲,親了她一下,柔聲道:“那你想要跟誰?蠢驢太子?窩囊廢王爺?他們哪裡有我好?嗯?”
雲嬈緩了好久,眼神失焦,神色疲憊,視線裡是一直不停晃動的床鈴。
“其實誰也……不想跟的。”雲嬈說的是實話,“我就喜歡……花錢和欣賞皮囊……不打算和任何人進行身體交流的……”
任務沒有硬性要求,讓她一定要跟人做些不可描述。
“……這不交流得挺好嗎?”
“……”雲嬈儼然半昏迷狀態,嬌俏清純的小臉染上豔色,眉眼逐漸被炙熱融化,直至最後橫波瀲灩,覆水難收。
……
次日。
雲嬈睡了好久才醒來。
醒來之後身體也不舒服,不過好在白鳳翎不在身邊,她感覺到隱隱放鬆。
這回好了,她跟白鳳翎啥都幹了。
兩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她要是弄出什麼不忠之事,白鳳翎不得把她給活扒皮了。
雲嬈頭疼扶額,叫來喜兒為其穿衣。
而後接連幾日,雲嬈都過上晝夜顛倒的日子。
直到這日。
雲嬈逛街之時,又接到了太子給她傳遞的訊息。
他的意思很簡單。
他給雲嬈道了歉,說了不是有意讓雲嫣然欺負雲嬈的。他會改,希望和雲嬈合作繼續。
雲嬈沒理會,之後卻也沒了心情逛街,接著帶了喜兒回了白府。
而剛坐回來不多久,就又聽到了一個不怎麼令人愉快的訊息。
白鳳翎竟然派人過來,要把她給接到東廠去。
她其實還打算在家琢磨找個姦夫呢。
但事已至此,雲嬈無奈。繼而到坐上了馬車,趕來了東廠。
東廠。
白鳳翎讓雲嬈跨坐在他腿上。
雲嬈梳好的頭髮都鬆散了些許,她狠狠捶了兩下白鳳翎肩膀,小聲怒罵:“……白鳳翎你個神經病!你那玩意要是讓人看見了,咱倆十個腦袋都怕不夠被砍的。”
白鳳翎側著臉貼在她胸口,面容酡紅,對她眨眼的樣子像是個魅魔,“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你儘管放心,舒服就好。”
“呃……去你大爺的……起、起開!這可是新買的裙子!”她狠狠砸了他兩下。
這死白鳳翎真是不幹好事。
很久。
雲嬈感覺自已要熟了,白鳳翎給她穿好一套新衣裙後,雲嬈自已就背對著牆,縮在軟榻上休息。
白鳳翎現在身心極爽,脾氣也跟著好了起來。
他坐到雲嬈身側,見她不愛搭理自已也不惱,反而上趕著跟人家說話:“雲嬈休息夠了嗎?”
雲嬈聽到背後傳來他的聲音,挪了一下身子,離他更加遠了一些,“你工作的時候能幹點正事嗎?”
白鳳翎又挪著過去坐了一點,跟她說,“我這邊有風箏,你待會兒想去放風箏不?”
“風箏?”雲嬈來了興趣,但隨後又瞥向他,想到了什麼,“你這裡又有風箏又有女子新衣的……你該不會在東廠養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