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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殿下,咱們是自己人

慶帝表情複雜,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侯公公。

“既然他不去詩會做詩,那你說他幹什麼去了?”

這時侯公公連忙對著慶帝一拜。

“回陛下,由於咱們的人後面被世子殿下叫去安置會場,就沒能繼續偷偷跟著那紀梵希公子。”

對此慶帝哦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什麼。

告別了林婉兒,王火正漫步在後院,看著四周的景色王火也不禁感嘆還得是皇室子弟會享受,這後院的景色比之自已穿越前所看過的那些經典園林都不差。

他一邊哼著小曲七拐八拐,繼續向著後院深處走去。

只是驟然間,一股致命的危險氣息撲面而來,王火感覺到自已體內也是一瞬間力量充盈,使得他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突刺過來的一劍。

這一劍刺的極其刁鑽,王火晚上半步恐怕就要被對方一劍封喉。

見一擊未得逞,對方也是有些驚訝不由得咦了一聲。

不過緊接著又有一道身影撲面而來,這一次出手的是一名刀客,來者拔刀出直奔王火胸口砍去,不只是這名刀客,剛剛出手的劍客也再一次向著他的後腦刺了過來。

二人的意圖很明顯,一個字,殺。

王火頭都大了,他這還是提前做好了被偷襲的準備,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出手的竟然是兩個人。

二人配合完美,準備斬落王火的人頭,後者嘆了口氣猶如燕子穿堂般從二人的攻擊間隙中鑽了過去。

“哼,滑溜的像一隻泥鰍!”

劍客冷哼一聲就要再次出手,這時王火卻一聲高呼。

“二殿下,我是自已人,別誤會!”

就在這時,亭子裡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謝必安,範無咎,放他過來吧。”

劍客和刀客聞罷這才停手,冷冷瞥了一眼王火後對著亭子一拜。

“是,殿下。”

說罷二人紛紛收回各自的兵刃,範無咎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本書讀了起來,而謝必安卻對著王火冷哼一聲。

“算你運氣好。”

聽到這裡王火不由得眉毛一挑。

“什麼話,你們這是偷襲,我手中根本就沒兵器,再說了你們二打一不也沒把我拿下來嗎,你跟我裝什麼裝?”

面對王火挑釁的話語,謝必安當即就要再次出劍,一旁的範無咎則直接用手中的書擋住了他。

“殿下發話讓他過去,你就別跟這小子一般見識了。”

說罷,範無咎冷冷的看向王火。

“你若不服,有機會咱們下來再較量較量。”

王火聽罷呵呵一笑,並未理會對方而是直奔二皇子李承澤的亭子走去。

李承澤這時也放下了自已手中一直觀看的【洛神賦】,抬頭看向了走來的王火。

“你說是自已人,那為何我從未見過你,若是你不能拿出證明的東西,我一樣殺了你。”

面對咄咄逼人的二皇子李承澤,王火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放在了他的面前。

這正是之前他殺死的京都城外那些北齊國暗探,從他們的據點裡找到的黑羽令牌。

看到桌子上的令牌李承澤的眉毛不易察覺的一挑,不過他卻笑著看向面前的王火。

“這是何物,我不知啊。”

見對方裝傻王火撇了撇嘴,隨後眯著眼俯下身小聲說道。

“殿下就莫要再裝了,你與我錦衣衛之間的交易,沈重沈大人已經悉數告訴我了,我說了咱們是自已人。”

聽到這裡李承澤笑了,不過他也小聲的和王火說道。

“你是自已人又如何?”

“你可知這裡是我南慶靖王府,我貴為南慶二皇子,今日殺了你也不會有人詬病,同時還會被陛下記為大功一件。”

“你們北齊人是不是都是傻子?”

對於李承澤的威脅,王火呵呵一笑。

“二殿下言重了,我可並不是北齊人,如今我的身份可是咱們京都城的乞丐才子,您現在看的這個【洛神賦】正是在下寫的。”

聽到這裡,李承澤不由得一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抬頭看向正衝自已笑眯眯的王火。

“這【洛神賦】是你寫的?”

“呵呵,正是在下,想必二殿下也應該清楚,我的一舉一動可都被陛下看著呢,雖然我和您現在的對話他不清楚,可我若是被陛下殺了,您覺得陛下會不會震怒?”

“畢竟咱們南慶的文壇積弱已久,急需像我這樣的文學新秀。”

聽到了王火的話,李承澤眯著眼冷冷的注視著王火。

“呵,我憑什麼信任你,我可是知道今日已經有很多人冒充那乞丐才子的,如今他們恐怕都已經被關進了京都府大牢了吧。”

面對李承澤的冷嘲熱諷,王火依舊面不改色的笑了笑,這時他直接坐了下來,看來今兒也得給這個李承澤背首詩了。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葡萄,不由得呵呵一笑。

“既是如此,那我便即興作詩一首好了。”

聽到了王火的話,李承澤笑了。

“若是所做的詩不夠驚豔,今日我定殺你。”

對此王火搖了搖頭。

“二殿下說笑了,我死不了,可有紙筆?”

李承澤聞罷對著遠處的的謝必安和範無咎喊道。

“叫他們準備筆墨紙硯來。”

聽說王火要現場作詩範無咎頓時來了興趣,一旁的謝必安卻一臉的不屑。

“說他胖他還真喘上了,我看等會兒若是做不出什麼驚豔的詩詞,他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

不多時範無咎就找來了筆墨紙硯放在了王火的面前,李承澤此時笑著看向王火。

“請。”

王火哼了一聲直接提筆就寫了起來。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王火如今所寫的,這正是納蘭性德的浣溪沙·誰念西風獨自涼。

王火寫罷停筆,此時他身旁的範無咎已經看的愣住了,不只是範無咎,就是李承澤這時也赤著腳踩著地面,一遍又一遍的讀著這首詞。

“嘶,好一個只道當時是尋常,妙啊,這首詞寫的妙啊!”

看到二人如痴如醉的端詳著王火剛剛所寫的詞,一旁的謝必安不由得皺起眉來。

“真有這般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