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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鶴禮也要名分

【昨天欠的三千字已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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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的沒錯,這東西絕對就是系統。

拿著容器離開,至於蘇落雪剩下的那灘爛肉。

“肉身就拿去餵狗吧。”

“這奇怪的東西我從未見過,你就這麼拿走了?我辛苦了七天七夜,好歹我研究研究?”

鶴禮說話時,目光盯著我的唇瓣。

我對他輕輕一笑。

“今夜到我的寢宮來,我好好感謝感謝你。”

將裝著蘇落雪靈魂的容器拿回寢殿,我邊晃悠邊看裡面裝的東西,腦袋中思考。

這個叫系統的東西,一開始是我的?

如果蘇落雪能把這東西搶走,我自然是不是能再搶回來?

入夜,鶴禮來到我的寢宮,我剛沐浴更衣完,披上一件衣服,頭髮溼漉漉地攏在胸前。

鶴禮走近,用摺扇輕挑起我的下巴。

“你終於肯讓我來了,知不知道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我拍開鶴禮的扇子,轉身要走,鶴禮抓住我的小臂將我拽回懷裡,急切的吻溼癢地落在我的後脖頸。

“知道我這麼久以來是怎麼過得嗎?嗯?你倒好,一個男人接著一個男人。”

“別急,我們去床上吧。”

鶴禮伏在我身上,弄地又急又恨,床活比以前還差。

“你輕點,別忘了我還有身孕。”

鶴禮咬了我一下。

“我還不知道這孩子的爹是誰?應該不是鳳羨予吧,對不對?我看他對你腹中這孩子一點也不上心的樣子。

是誰?讓我猜猜,你的大師兄,還是那個歸一宗弟子。”

“都不是。”

“你到底還有幾個男人?難道是那個叫許祁安的?”

“也不是他,這腹中孩子的爹,你們誰都沒見過。”

鶴禮從我身上起來,將我翻了個身,擺好姿勢,重新伏上我的背。

“還有誰?告訴我。”

我微微眯起眼。

“孩子的爹不重要,不提了。”

我和鶴禮在殿內放蕩地玩了一個通宵,天微亮時,他將我抱在懷中,肌肉結實,手指還在捏著我的身體。

“你該走了。”

我對他道。

“不給我個名分嗎?用完了就趕我走?”

“你想要什麼?”

“我是魔族大祭司,將來怎麼說也得做駙馬對不對?”

“鳳羨予已經找我要過了,公主好像只能有一個駙馬吧。”

“讓他往後排,我是他三叔,他的長輩,哪有排在他之後的道理?”

“到時候再說吧。”

我不一定都要,這些男人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聚到一起豈不是要天天打架,煩都煩死了。

我對收集漂亮男人沒什麼執念,只要一個夠玩就行了。

將鶴禮趕走,鶴禮站在床邊穿衣。

“明晚我還來?”

“不用了,等你的床活好點了再說吧,多跟你侄子學學。”

鶴禮臉一黑,但他不是沉千舟,一言不合就拔劍砍人,而是厚顏無恥地對我說道。

“那麼今晚我再來找你,不多試幾次,我哪有進步的機會。”

鶴禮離開後,我趴在床上又昏沉沉地睡去。

醒來便看見許祁安坐在我床邊,眸子黑亮沉鬱,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我醒了。

“師姐,你醒了?”

“找我有事?還想求我放你回仙盟?不可能,死心吧許祁安,別的不論,你的身份太特殊了,我絕不可能放你回去。”

許祁安斂下眼眸。

“我知道了師姐,我已經放棄回仙盟的打算了,從今以後,我哪裡都不去,只待在你身邊。”

我從被中伸出一條藕臂,環住他的脖頸,將他拉過來親了一口。

許祁安的身體僵硬,臉頰通紅。

我鬆開他。

“這才對。”

“師姐,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什麼事,說吧。”

他抬起頭,望向我的目光遲疑。

“師姐你將我當成什麼了?”

“我的奴隸啊。”

“不是這個,對你來說,我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樣嗎,為何你從不對我那樣?”

真聰明。

“是啊,你對我來說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哪裡不一樣。”

“你像那個慘死的季泊嶼,他是我的竹馬,你身上乾淨的少年氣息,像我的竹馬,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樣,那麼我很慶幸自已像他,才讓師姐對我如此特殊。”

我拍拍他的臉,耐心耗盡。

“好了,下去吧。”

三日後鳳羨予帶兵回來,魔兵死傷大半,歸一宗也遭到重創,如今仙盟被魔兵圍困。

不知上界的神仙何時才能注意到下方的異動,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我推測起碼還需要兩年時間。

前提是兩年的時間內,那些人修中沒有飛昇者。

《金蓮佛子》

我是金陵寺的佛子,生於長公主府,卻長於金陵寺,那位在金陵寺修行的佛修說我是佛祖蓮花池中的一株金蓮降世,佛性極高,此次下界,是為了修成人身,渡情難。

我確實對佛法極高的天賦。

從小剃度出家,歸於佛門,佛號蓮清,在金蓮寺長到十八歲那年,師父命我到凡間除魔,這除魔不僅僅是除凡間的魔,更是除我心中的魔。

可我心中無魔,又何來的魔可除呢?

下山沒多久,我就遇到了一個女魔和一群凡人。

我天生慧眼,一眼便看穿那女人是個魔族,本應欺凌殘殺凡人的魔族,如今卻正在被一群凡人欺負追殺。

怎的本末倒置了,與我平時所學不太一樣。

她看見我,像是找到了救星,躲到我背後,求我救她,這群強盜貪圖她的美色。

我替她趕走了那群強盜,她衝我扯出一個笑臉剛要感謝我,卻看見我對她張開了伏魔袋,她驚慌失措。

“你要幹嘛!”

是魔就該除。

我將她收入伏魔袋中,她在伏魔袋中生龍活虎,對我破口大罵。

過了半天,我見伏魔袋融不掉她,便將她放了出來,她竟然完好無損。

“臭和尚殺人了!妖僧!”

我不是......我除的是魔......

我又對她試了其他法子,可是都沒有多大效果。

難道是我弄錯了?

我自我懷疑之後決定將她放了,連一群強盜都打不過的魔,也造不成什麼危害。

可是她卻賴上了我,死活讓我賠她被伏魔袋弄壞的衣服。

我手中身無分文,如何賠她?

“那你就拿著這個缽去要飯!”

“阿彌陀佛女施主,貧僧乃是化緣,不是要飯。”

“我不管!死和尚你弄壞了我的裙子必須賠!我的新裙子老貴了!”

“貧僧手裡沒有錢財,而且只化齋飯,從不化錢財。”

“那就是不賠嘍?”

她的目光突然盯上我手中的法杖。

“這個是金的吧?臭和尚你說你沒錢,卻拿著一根金法杖,把這個賠給我吧!”

她攥住我的法杖。

“阿彌陀佛,施主鬆手。”

“給我!”

“施主鬆手。”

她和我較上了勁,我握著法杖的那隻手紋絲不動,她明知道爭不過我,依舊要和我較勁。

這位女施主竟如此難纏。

“施主,鬆手。”

“給我!”

迫於無奈,我最終鬆了手,她卻抓著法杖站不穩,向後一屁股狠狠坐在了地上。

“臭和尚你故意整我?”

“阿彌陀佛,是施主讓貧僧鬆手的,請施主將法杖還給貧僧。”

她岔開腿坐在地上。

“這根法杖就當你賠我了,我們兩清!”

這根法杖乃是我的法器,實在不能賠與她,最終還是回到了我手中。

眼見那位女施主為了錢財,絕不會輕易放過我,我只能對她說道,金陵寺有錢財,她隨我回金陵寺,可以將裙子所值的錢財賠給她。

只是我尚未完成師父的任務,暫時還不能回金陵寺,要麻煩施主與我多伴一些時日了。

但這位施主的性子,實在令人難以忍受。

我剛從一家農戶化來齋飯,她便迫不及待地將缽搶了過去,不知從哪裡掏出一雙筷子,嚐了一嘴,然後嫌棄地呸呸呸吐掉。

“太難吃了!”

“施主,這是齋飯。”

她將齋飯還給我。

“我知道,可是也太難吃了,豬都吃不下這種飯!”

我端著齋飯,有種被人罵了的感覺。

夜晚露宿野外,她燃了一堆火,抓來一隻兔子,當著我的面,將兔子剝皮烤了。

我手指捻動著佛珠,移開目光不忍再看。

她卻拿著烤好的兔子故意晃到我面前。

“臭和尚你聞聞香不香?”

我離遠了一些,好著性子地對她道。

“施主莫要再鬧了,貧僧是出家人。”

夜裡,我以為這位施主終於安靜了,開始打坐唸經,手指捻動佛珠。

她卻來到我身旁,趁我不注意,將手摸上了我的小腹。

“和尚,我白天沒注意,現在再看,突然發現你也挺有姿色!”

手中的念珠毫無預兆地崩斷,落了一地,我受驚地站起身,望向她的目光不可思議。

師父說,佛珠一旦斷了,則意味著我的劫難到了。

“和尚,你的念珠怎麼斷了?是不是偷工減料了?”

火光映襯下,她的面容無瑕似妖,嬌豔地衝我笑。

“怎麼了?”

她問我。

我回過神來,合上空落落的手掌。

“阿彌陀佛。”

既然註定我有此一劫,便躲不過去。

可我沒想到情劫竟會如此難熬。

我坐回原地,她又貼過來。

“和尚,你們會有想碰女人的衝動嗎?”

“將佛法修行到一定程度,便不會再有這種世俗的慾望了。”

“哦,那你一定是修行不到家,要不然你這裡怎麼會起了反應呢?”

我手裡空空,只能閉上雙眼,可耳中還能聽到她如女妖般勾人的笑。

見我不理她,她竟越加地放肆了起來。

“和尚,為什麼覺得你突然變得怪怪的?”

她的手伸進我的衣服下襬,我睜眼攔住她。

“施主,你身為女子,怎能對男子如此放肆?”

甚至不知廉恥,與那勾人妄圖吸精氣的女妖有何區別。

“女人怎麼了?我們女人看見漂亮的男人,一樣想調戲,怎的了?天底下只許你們男人調戲女人?”

她說著將那張殷紅如血的豔唇向我送上來。

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煎熬,推開了她。

“啊和尚!你弄得我好疼!”

“阿彌陀佛,施主若是睡不著,便趕路吧。”

我將佛珠一顆顆撿起包好,收拾行裝起身趕路。

路上她時不時地朝我貼靠過來。

“和尚,你認為殺生,偷盜,妄語,飲酒和邪淫,其中哪條戒律最難忍?”

我思考過後,如實回答。

“邪淫。”

“是嗎?比如現在?”

“......”

“和尚,我都這樣了,你怎麼還不生氣?”

“施主,我是出家人。”

“出家人也有七情六慾。”

“阿彌陀佛......”

“和尚,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

“那麼你動不動心?”

“......”

“若是你在這荒郊野嶺破了戒,你說你的佛祖會知道嗎?”

“會。”

“當和尚太沒意思了,你來當修士吧,我們一起雙修,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人間極樂。”

“女施主,不可......”

“你又不是賣身給他們了,怕什麼啊。”

......

行到第二日晌午,她說想要休息。

我念她趕路一夜,也到了該休息的時候了。

“只是女施主,你為何要枕著貧僧的腿?”

“萬一我睡著的時候你跑了怎麼辦?我上哪裡要錢去?”

“阿彌陀佛,貧僧不會的。”

“別動,我考察一下你的佛心是否堅定。”

.....

與她行了一段時間的路,這情節來得越發猛烈,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語,每一個動作都開始牢牢牽扯住我的心。

更何況她夜夜都試圖勾引我。

“和尚,再過兩日就到皇都了,等到了金蓮寺立馬拿錢給我。”

“等拿到錢,你要去哪裡?”

和她一起相伴而行的這段日子,我差點忘了,她是要走的。

等到了金蓮寺,就要與我分開。

“聽說這裡有個人,和我那個不知生死的未婚夫一模一樣,可能我會去找他。”

未婚夫?原來她已有未婚夫了,那麼路上為何還要招惹我。

“施主要與他成婚嗎?”

“說不好,如果他還沒娶妻生子,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男人都是渴望成家的。”

我沉下心思,接下來的路程,我變得沉默寡言。

入夜,明日再趕一天路的,便是皇都了。

荒郊野嶺裡,她找到一處清泉,讓我在外面替她守著。

我的心情煩躁,明明等到明日最後一天,取完錢送她離開,我便順利跨過了這道情劫,為何我的心情不僅沒有欣喜感,反而因為即將與她的分別,萬分煩躁。

我不希望與她分別,不希望再回到皇都,回到金蓮寺。

一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她就......不捨......

“哎呀有蛇!”

忽然聽見她的驚呼。

“施主沒事吧?”

裡面傳來她驚慌害怕的聲音。

“我好像被咬了,怎麼樣?”

我顧不得男女之別,進去問她怎樣,她泡在泉水中,池水清淺,一見我進來,就驚慌地躲進我懷裡,渾身不著一縷,月光下,身體白皙如玉,臉頰旁的黑髮被水打溼,溼漉漉地黏在臉頰邊緣。

“哪裡被咬到了?”

“腿,這裡。”

我深呼吸一口氣,將她抱入懷中,抬起她所說的那條腿檢視,結果光潔無傷。

就在這時,她湊上來在我臉頰上落下一個溼漉漉的吻,然後用一雙無辜的眼神望著我,如出水芙蓉。

“可能是我太害怕弄錯了,我沒有被咬。”

我忽然怒從中來,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進京前一夜,依舊死性不改企圖勾引我破戒!

我用力掌著她的腰,吻上她那張一開一合殷紅的唇,氣息瘋狂,既然她想要我破戒,那我便破戒給她看!

泉水冰涼,坐在泉水中的兩條身軀卻火熱。

第二日晌午,她嫌袈裟下的地面太硬太咯了,難受地醒來,對我抱怨。

“你怎麼就讓我睡地上?”

“不睡地上你想睡哪裡?”

“和尚,當然是讓我睡你身上啊。”

我朝她伸手。

“那便過來吧。”

她突然又不睡了。

“算了,今天還要趕路呢。”

到了金陵寺,她催我快去為她拿錢。

“難道不是應該催我還俗嗎?”

“你要還俗?”

她什麼意思。

“你已經如願以償了,還指望我回來後能繼續修行?”

我的眉頭皺起。

她好像才反應過來。

“哦也是,你快去還俗吧。”

算了,她一向沒譜,我沒放在心上。

直到我見過師父回來後,卻得知她不見了。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