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千舟抓過一個小妾,將劍刺入女人的喉嚨,鮮血從女人脆弱的脖頸間瞬間噴湧而出。
女人在極度驚恐中,沒一會兒就斷了氣,香消玉殞。
沉千舟的狠辣程度,令我感到震驚。
“為何要退出?做了又能怎樣?只要你喜歡,就算需要我動手將他們全殺了,我也不會眨一下眼。”
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被殺死在眼前,剩餘的人霎時間安靜了,個個噤若寒蟬,孩子哭鬧的嘴被大人捂住。
我走近一步,手指勾住他的腰帶。
“沒想到啊沉千舟,我以為你會是那種嚴肅正義的名門正派,但是現在我才徹底看清楚,你這個人更適合入魔。”
“修魔修仙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不同,如果有必要,我隨時能夠更改,你不瞭解的還有許多。”
踮起腳,手指一託沉千舟的下巴。
“那麼今晚你就讓我好好看看,你到底還有哪些我不瞭解的。”
沉千舟的手臂緊摟我的腰,帶著我貼向他。
我正要與他調笑,突然一個小妾跪著朝我爬了過來。
“求您饒過我吧!我是被王知府威逼利誘搶進府的!我家裡還有年邁的父母雙親需要我贍養,如果我死了,他們會活活餓死的!求您了我給您磕頭!磕頭!”
說著她朝我邦邦用力磕起了頭來。
沉千舟的劍一動,正要殺她,被我抓住握劍的手腕,制止住。
“等等,我有更好玩的。”
我伸出鞋尖,抵住她的額頭。
“停。”
小妾抬起頭,一張臉哭得楚楚可憐,額頭鮮血直流,望向我,渾身抖如篩糠。
“你說你是被王知府搶入府內的女人?”
“對......對!我爹本是他家的伙伕,那日我去府中為爹送衣裳,不料被這惡人看中!他逼爹將我嫁給他為妾,我爹不願我做妾,只希望我清清白白地嫁個普通男人做大娘子,因此這惡人惱羞成怒!不僅令人將我爹毒打了一頓,更是強娶我進府做他的二十八房姨娘!”
這女人越哭越泣不成聲。
“我可憐的爹爹被打得險些丟了命,垮了身體,從此臥病在床,如今一家老小全靠我苦做支撐!”
我微笑望向縮在人群最後面,努力縮成一個球企圖減少存在感的王知府。
“知府大人,您還真是和你那個死兒子一樣該死啊,不愧是父子,所做之事如出一轍地歹毒該死。”
聽到我的聲音,王知府如球的身軀一哆嗦。
我的視線重新落回第二十八房姨娘身上。
“現在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能從王知府身上咬下一塊肉,我便放你活著離開。”
聽到我的話,那房小妾立刻將視線狠毒地望向王知府,一剎那間,她的目光不再屬於人,更像一隻企圖在絕境中求生的母獸。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龜縮在最後方的王知府。
王知府看見她步步靠近,渾身發軟地雙手撐著地使勁向後挪了挪,邊挪邊色厲內荏大喊,妄圖用曾經在府中作威作福的餘威震懾住她。
“你這賤女人!給我滾開!別靠近我!”
女人撲上去抱住王知府,王知府哇的一聲大叫出來!拼命蹬腿揮動手臂,想要甩開這個女人。
可身上的女人跟瘋了一樣,為了活命,柔弱的身軀爆發出驚人的力氣,死命地咬住王知府的手指。
王知府痛得哇哇大叫!
“給我滾開啊!滾!痛死我啦松嘴!鬆開!!”
女人死死咬住,不肯鬆開半點,王知府越努力地掙扎,她咬的越深,最後王知府長長地慘叫一聲,終於把那個瘋了一樣的女人甩開了。
他的那隻手掌缺了半根手指,他驚恐地用另一隻手抓住手腕,目光驚恐地死死盯著,不敢相信,渾身顫抖狂冒虛汗。
最終白眼一翻,倒向後昏死過去!
那小妾從嘴裡吐出手指,跌跌撞撞地瘋笑著跑向我,跪倒在我腳下,雙眼亮晶晶地將血淋淋的半截手指捧給我看,一笑,露出滿口被血染紅的牙。
“我咬下來了!咬下來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我從空間戒中拿出一塊金子,扔給她。
“你當然可以走了,出去之後安頓好你的父母,下半生好好過日子。”
她撿起金子捧在手中,喜極而泣,然後不停地朝我磕頭。
“謝謝!謝謝!謝謝!您是個好人!”
哈哈好人?我反倒還做好事了?
開啟結界放她離開。
我讓沉千舟將王知府弄醒。
沉千舟面不改色地將劍刺入王知府的一隻膝蓋,劍柄一轉,絞爛血肉。
王知府硬生生從昏厥中痛醒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醒了?”
我在他面前蹲下,王知府望向我的目光如見鬼般恐懼,他想爬過來向我求饒,可一條腿仍被沉千舟用劍釘著。
“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你!我知道了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我將一根手指豎在唇邊,做出噤聲的動作。
“噓,別求饒,那樣很敗興致,好戲才剛剛開始,我們繼續玩。”
我站起身,望向神情惶恐的眾人。
“你們之中,還有誰是被王知府迫害的姨娘,或者對王知府有怨之人,只要誰能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我就放誰離開。”
有了剛才被放離的小妾在前,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乎所有女人,眼中一亮,如狼般丁向王知府。
第一個女人站起了身,朝王知府走去,有了第一個,緊接著很快站起第二個,第三個,走向王知府的女人越來越多。
沉千舟抽出劍,劍身一晃,寶劍滴血不沾,收入劍鞘中轉身向我走來。
王知府癱坐在地上,不斷地向後挪動身體,後退。
“你們別過來啊!還有你!我不認識你!你不是我府上的姨娘!為什麼你也要過來找我?!”
王知府指住其中一個女人,向我看來。
“她!她不是我府上的姨娘!還有她!她也不是!你管管!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