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章 大師兄真就這麼喜歡我?

下午來為我送飯的依舊是許祁安,還以為經我一逗,他不敢再來了呢。

“小師弟,明天和後天不用再為我送飯了。”

許祁安的背影一僵。

“為什麼。”

“因為我要偷溜下山玩。”

我將手指豎在唇邊對他做出噓聲的動作。

“替我保密。”

“好。”

夜裡我出了隨雲閣,沒走幾步,看見立在月下的玄玉。

他一身冷冽的黑衣,抱劍等我,像找我尋仇索命的仇家。

這對師徒,一個白天堵我,一個晚上堵我,一個穿白衣,一個穿黑衣。

“大師兄這是擔心我夜裡睡覺不安全,替我守夜?”

“你果然夜裡下山私會男人,師父關你半年禁閉,你卻偷偷外出下山,若是被師父知道了。”

“師父已經知道了,他都不管我,大師兄更沒這個必要了吧。”

玄玉氣息一滯。

“師父一定是對你失望至極!”

“那就照大師兄說的吧,大師兄別擋路了,不然我那個情人又該等急了。”

我剛要繞開,卻被玄玉拽住胳膊一把扯回來。

“回去關禁閉!今晚你哪也不準去!”

“大師兄,你弄疼我了!”

玄玉鬆了手。

我仰臉妖媚衝他笑,胸脯貼近他的胸膛。

“大師兄這樣攔著不准我去,可我又想男人想得緊怎麼辦?不如,今夜勉強讓大師兄取而代之?”

玄玉盯著我的臉,呼吸顯然急促了。

“大師兄想嗎?回答我?”

見他不回應,我繼續問他。

那年青樓拋繡球,玄玉也在下方,立在清河元君身側,他望向我的目光,和其他男人一模一樣,直勾勾,赤裸裸,移不開。

我還未進宗門,他就已經惦記上我了。

玄玉的喉結吞嚥。

忽然遠處傳來枯葉被踩踏的咔嚓聲,有人。

玄玉的視線凌厲轉過去。

“誰!”

“大師兄,是我。”

蘇落雪從樹林的陰影中走出來。

“你跟來這裡做什麼?”

“我,我路過,看見大師兄在與師姐說話。”

蘇落雪輕咬下唇,模樣有些委屈,望著玄玉。

要說這蘇落雪最後會和清河元君在一起,又何必在意玄玉。

為了試探蘇落雪是否真的在乎玄玉,我忽然往玄玉懷裡一倒。

玄玉扶住我。

“你這是做什麼?”

“都怪剛才大師兄太用力,把我腳崴了。”

蘇落雪對我說道。

“師姐,我幫你擦些藥就好了。”

“謝謝師妹,讓大師兄來就行,時辰不早了,師妹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師姐,男女授受不親,你也說時間太晚了,這樣讓大師兄一個男人深夜去你房裡,恐怕不妥。”

“小師妹說的倒也是,我自已回去擦藥就好,不勞煩二位了。”

我掙開玄玉的手。

“回去吧。”

趕緊滾別來煩我!

“我將你送回去再走。”

“師兄!”

“夠了!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我內心嗤笑,虛偽,道貌岸然,他明明想和我回去發生點什麼。

蘇落雪狠狠剜了我一眼,憤怒,不甘,憎恨。

玄玉送我回隨雲閣。

“好了,已經送到了。”

我推他出去,玄玉卻抓住我的手腕,手心炙熱灼燙。

“就知道你這女人又在耍我!”

“大師兄真就這麼喜歡我?”

玄玉的目光深邃,望著我,眼中的慾望像要燒起來一樣。

“喜歡,我自始至終都喜歡的緊,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如魔怔了一樣,想將你狠狠壓在身下佔為已有!”

我本就是世間最汙濁之氣的化身,能激發人內心最壓抑,黑暗不堪的一面。

我可真厲害。

“大師兄,我討厭你這雙眼睛,不過若是你能為了我自剜雙目,倒也不是不行。”

“瘋女人!”

玄玉此時仍尚存理智,他鬆開我,忍了忍,最終轉身走了。

我拉開門,發現玄抱劍玉坐在門口。

“大師兄,我出去找男人,就令你如此吃醋?連師父都不管我,你卻不准我下山?”

玄玉未說話,只是冷冷撇開了臉。

我罵了他一句有病,管得真寬,有本事他天天坐我門口守著。

合上門。

我回去泡溫泉了。

小雀落在我的肩膀,鳳羨予來尋我了。

“今晚為何沒來?”

“我那個腦子有病的大師兄發現我在外面有男人,他這會兒正在我門口守著呢,不准我出去,我又打不過他,你說怎麼辦。”

“他憑什麼管你?”

“因為他有病。”

鳳羨予輕笑,哄我。

“好了別生氣了,今晚我沒等到你,你倒先生起氣來了。”

這隻雀鳥是鳳羨予的一個低階分身,此刻化作人形,在溫泉中擁著我開始細細親吻。

“你這低階分身能有感覺嗎?”

“沒有,我今夜儘量讓你舒服,下次見面你加倍補償我。”

鳳羨予用的這副身體雖然沒有感覺,但他憑藉經驗也能令我喜歡的緊。

第二日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再次拉開門,玄玉不見了。

果然,他最要臉面,若是白天還守在我門口,被同門看見了怎麼辦。

趁玄玉沒守著,我偷偷跑下山了。

鳳羨予為我開了門,他將我攏在懷中,急於抱我往屋裡去。

我卻推了推他。

“太累了,晚上再說吧。”

“可你知道我昨晚有多難熬嗎?”

“晚上再說,你去將屋裡的長榻搬到樹底下,再為我揉揉腰。”

我開始使喚鳳羨予。

“快去。”

樹蔭遮蔽下,我滿意地趴在長榻上,拿團扇遮眼,閉目休息,鳳羨予聽話地替我揉腰捏腿。

“祖宗,舒服嗎,我已經伺候你一天一夜了。”

“別吵。”

我享受著鳳羨予的伺候,入睡。

等我睡醒睜眼,鳳羨予正單手支撐著側臉,目光溫和專注地凝望著我,室內燭光昏暗,他的另一隻手搭在我的腰側,指尖輕輕地一點,一點。

“醒了?”

“你怎麼不叫我?”

天都黑了。

“見你睡得乖巧香甜,不忍心打攪。”

鳳羨予說完欺身壓上來,在我耳邊說著不堪入耳的下流之話。

“祖宗,現在可以雙倍還我了吧?”

燭火搖曳,牆壁上昏暗投影的兩道身影糾纏不清。

鳳羨予壓著我在府裡過了一段黑白顛倒的日子,我算著出來的時間夠久了,好歹得回去一趟露露臉。

我慢悠悠地往回走,路過城東的羊肉湯館子,又坐下點了一碗羊肉湯,準備吃飽再回去。

對面坐下來一個熟悉的男人,一身暗紅色衣袍,支著頭笑眯眯打量我,他笑起來時和鳳羨予有三分神似。

我一直沒問鳳羨予,他倆有什麼親戚關係。

鶴禮對我說道。

“終於找到你了,你假死後,我難過了好久,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