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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法蘭西暑假之旅和生日宴

“Papa!”赫蒂飛奔向西裝革履的阿爾維斯,撲入他寬大溫暖的懷抱,

“Oh,mein lieber kleiner pegasus。”阿爾維斯撫摸著赫蒂精心養護的長髮,親暱的喚著她。

跟很多德國父親一樣,阿爾維斯喜歡對子女使用暱稱來表達拳拳愛意,不過,和甜心、親愛的、寶貝兒、小天使等等甜掉牙的稱呼不同,Pegasus是赫蒂專屬,對應的是飛馬座,據說赫蒂是伴著飛馬座流星雨降生的,赫蒂的祖母西琳達女士總說她是天神賜予沙菲克家族的無上珍寶,小飛馬的稱呼因此而得名。

在與馬爾福父子禮貌分別後,蒂普頓向他親愛的父親發問:“爸爸,媽媽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果然,向父親打聽媽媽在哪裡是每個國家孩子都會做的事,頓覺無愛的阿爾維斯只得一邊將兩隻皮箱拎上推車,一邊告訴兩個小傢伙,他們的媽媽正在為他們準備美味的芝士蛋糕。

使用幻影移形,從倫敦國王十字車站到英國沙菲克莊園只需要五秒,但其帶來的不適感讓赫蒂難受了一個下午,因此,奶香四溢的芝士蛋糕全部進了蒂普頓的肚子,作為好哥哥的蒂普頓,絲毫不在意妹妹的白眼,他捂著圓鼓鼓的肚皮向赫蒂全方位陳述品鑑體驗,美其名曰:嘴巴嘗不到,耳朵總要聽到吧,最終,被沙菲剋夫人趕出房間才得以消停。

睡到自然醒的暑假生活正式開始,在英國待了一週左右,他們輾轉回德國莊園,又去探望了住在紐蒙加德的先生,畢竟沙菲克是這位先生現存且經他本人預設的血親。

也許是愈發蒼老,這回他允許蒂普頓和赫蒂稱呼他為蓋勒特爺爺,並且非常喜歡蒂普頓從口袋裡掏出Sherbet Lemon(檸檬雪寶)和某張重複率很高的巧克力蛙卡片,雖然不該讓這位牙齒鬆動的先生吃太多甜食,但離開第二天,赫蒂還是感性的寄出幾罐糖果以及一大包有著同樣卡片的巧克力蛙。

八月初,赫蒂兌現承諾幫助蒂普頓如願踏上法國之旅,準確的說是舉家前往法國度假,蒂普頓對此頗有意見,但誰讓他尊敬的Vater(德語中的父親)剛好要去那裡辦事呢。

抵達當晚,他們住進塞爾河南岸旁一套極具法式裝修風格的公寓,這裡是沙菲克先生在法擁有的住宅之一,離著名的艾弗爾鐵塔步行只需十分鐘,至於香榭麗舍大街、凱旋門、巴黎歌劇院等眾人皆知的景點,如果乘坐麻瓜的交通工具,二十分鐘以內保證抵達。

有錢人樂意在各地置辦房產,也樂意讓它們保持潔淨,對於一個清潔魔咒或是一位家養小精靈能解決的問題,財大氣粗的沙菲克先生堅持僱傭窮苦麻瓜上門做清潔,每週兩次,佣金足夠解決被僱傭者的溫飽問題,當然不止這些,但眼下的結果是赫蒂和蒂普頓可以透過一整面透亮的落地窗,沉浸式欣賞塞爾河兩岸風光,而麻瓜政府自覺向沙菲克家族丟擲橄欖枝,讓沙菲克家族在麻瓜界的生意順風順水,成人的世界,互利互贏,才是王道。

原本一家四口遊巴黎的計劃,從第二天清晨助理先生按下門鈴的那刻被打斷,會議和各式各樣的邀請函,讓阿爾維斯和莉拉這對夫婦忙的不知所蹤,如果不是每天出現在固定位置的一沓鈔票說明他們早出晚歸,赫蒂甚至可以合理懷疑他們已經消失了整整四天。

對比妹妹每晚的唸叨,馬上十四歲的蒂普頓倒顯得格外淡定,畢竟他已經是個一米七二的大小夥了,小鬼當家,呵,不存在的,將桌上的鈔票收進鼓著肚子的錢包裡,在夜幕降臨時,蒂普頓帶著赫蒂坐上雙層公共巴士,他們的目的地是杜樂麗花園附近的一家法餐廳。

在帶著白手套的waiter奉上主廚推薦的鵝肝醬煎鮮貝,並帶走前菜後,蒂普頓突然詢問起赫蒂的生日安排,因為現在距離8月25日也就剩兩個星期左右的時間。

“生日打算在哪過?”

赫蒂嚥下裹著醬汁的鮮貝:“嗯,沒想好,哪方便在哪過吧”

“你不會又打算吹個蠟燭吃個蛋糕草草了事吧。”蒂普頓放下刀叉繼續唸叨:“親愛的,這可是十二歲生日,別家小姐恨不得天天辦生日宴收禮物,你怎麼偏偏不一樣呢。”說完又擺出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

赫蒂托腮,學著蒂普頓的口吻說:“好吧,我以為你早就習慣了,十二歲又不是十七歲,而且不辦生日宴也照樣能收禮物,還有,親愛的,你十四歲生日準備怎麼辦?要不學學德拉科,在聖誕節假期辦一場。”

“抱歉,當我沒說。”在赫蒂笑眯眯的注視下,蒂普頓表示投降,兄妹倆和平握手,他們都厭煩這種無聊的宴會,能躲則躲吧。

......

8月25日,為慶祝沙菲克小姐十二歲生日,德國沙菲克莊園正在舉辦一場聲勢浩大的生日宴,穿著香檳色小禮裙的赫蒂同沙菲剋夫婦、蒂普頓候在門廳,笑容可掬的接待遠道而來的客人,這次生日宴是沙菲克老先生親自發出邀請,來者皆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從小學習的社交禮儀在此派上用場,按照國籍,在吻手、握手、擁抱、幾種複雜的貼面禮之間來回變換。

好不容易沒人過來,笑得臉部抽搐的蒂普頓微微側身咳嗽一聲,然後用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音量說:“不是說好不辦的嗎,你提醒他們了?”

赫蒂瞄了眼外面:“這話好像應該我問你吧。”,她壓著嗓音接著說,“我們大概都忘了莊園裡還住著祖父。”

“看樣子祖父依舊熱衷於辦生日宴,還記得我十二歲的時候嗎,他特意買了個羊毛高禮帽,打算上臺時帶。”

想起沙菲克老先生帶著黑色高禮帽的樣子,兄妹倆對視一眼,忍不住抿唇偷笑,只能說麻瓜推銷員的推銷水平一流,那頂帽子讓他們的祖父看起來像極了麻瓜界招搖撞騙的魔術師。

赫蒂努力憋笑:“梅林,你要慶幸有祖母攔著。”

“確實。”蒂普頓摸摸鼻子,然後做出祈禱動作,“希望這回他不要想起那頂帽子。”

“咳咳。”對於他的兩隻小銀鼠悄摸談論祖父帽子的行為,右側的沙菲克先生實在看不下去,他輕咳兩聲,像是發出某種嚴厲的號角,很快,小銀鼠們結束了這段短暫的對話。

“阿爾表弟,莉拉,好久不見,我和茜茜很高興能收到邀請。”這聲表弟是盧修斯隨他的妻子納西莎稱呼的,因為阿爾維斯的母親西琳達·布萊克是馬裡厄斯·布萊克的獨生女,馬裡厄斯·布萊克和納西莎的祖父博洛克斯·布萊克是親兄弟。

優雅的盧修斯拿著蛇頭手杖,冰冷的灰藍色眼睛在此刻散發著善意,將骨子裡的傲慢和冷漠很好的隱藏起來,向外人展示出良好修養的一面。

“好久不見,盧克,茜茜表姐,歡迎你們來德國。”既然馬爾福願意套近乎,沙菲克也樂意給面子,阿爾維斯親切的同盧修斯握手、擁抱,這種稱呼讓倆人的距離立刻拉近,彷彿他們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兄弟一般。

莉拉和納西莎也跟著問候,簡單的擁抱,然後分開,看起來沒什麼交集,但,,赫蒂總覺得她們之間關係不淺,,maybe once.

“這是我的兩個小傢伙,蒂普頓、赫蒂。”阿爾維斯向馬爾福夫婦介紹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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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夫人,日安。”兄妹倆異口同聲,不可否認,他們確實有中餐廳裡的waiters講“歡迎光臨”時的默契勁。

“日安,你們看起來很不錯。”接著,大馬爾福先生將站在納西莎身側的小馬爾福先生拉到身前,“我的兒子,德拉科。”握手杖的手連同手杖上的蛇頭一起壓在鉑金腦袋的肩膀上,像是在給予適當提醒,

“先生、夫人,感謝邀請。”同沙菲剋夫婦打過招呼,德拉科捧著禮物走向快兩個月沒聯絡的銀髮女孩,真摯的送上一句“生日快樂,赫蒂”。

“謝謝你,德拉科。”接過包裝精美的禮盒,不輕不重,猜測是首飾,赫蒂內心祈禱,梅林,希望不要有馬爾福的族徽了,天知道那條粉寶石手鍊躺在盒子裡有多可惜。

德拉科瞟了眼蒂普頓西服領上彆著的族徽型胸針,心裡默默與禮盒中的圖案做了對比,還好沒有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