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犯下了一些錯。
除了打賈東旭兩個耳光外,她自已也不清楚為何突然歇斯底里地喊出”
大嬸不能生育,大爺是絕戶”
,一遍又一遍,上百遍。
這次衝動讓她得罪了易中海夫婦,為此付出代價——頭皮被抓掉一塊。
早上遇見大爺,她試圖主動搭話,結果卻被無視,只換來大爺冷冷的”
哦”
一聲,表情與祁玄如出一轍。
雖然秦淮茹明白憑她的魅力遲早能贏回大爺的寵愛,但這需要時間。
此外,她還做了一件穿內褲出門的蠢事,引來眾人指責。
最後,她最初無意識地維護二叔的行為,也讓旁人議論紛紛。
更糟糕的是,傻柱因為這事對她態度冷淡。
雖然傻柱容易哄,但同樣的,也需要時間來修復關係。
現在,秦淮茹無法施展她的大招了!
“看來,我該去裝環了……”
有了這個念頭,當天下午,秦淮茹便來到醫院,瞭解關於裝環的程式。
簡單來說,裝環是一種女性的避孕方法。
通常,已婚婦女在生育完孩子後,如果不想再生育,會選擇這種方式。
按理說,秦淮茹有三個孩子,裝環確實合乎情理。
然而,當她提到這件事時,婦科醫生的臉上流露出明顯的輕蔑神情。
關於賈東旭成為癱瘓一事,工廠的婦科醫生自然是知曉的。
一個女人在丈夫成為廢人後,還要來裝環避孕,意圖顯而易見——那當然是為了”
** 無後”
。
“你真的確定要裝環嗎?”
婦科醫生嚴肅地詢問,彷彿在質問:“你確定要背叛嗎?”
秦淮茹同樣神色凝重,咬著嘴唇點頭確認。
“好的!”
醫生回答道:“廠裡可以報銷一部分費用,比外面便宜些。
不過需要提前一週預約。”
“會很痛嗎?”
秦淮茹問。
“還好,沒生孩子那麼痛。”
醫生答道。
“好吧!”
秦淮茹堅定地說。
“你考慮清楚了嗎?如果決定了,現在就可以登記。”
醫生的話語如同糾正一名失足女子般,”
如果不確定,回家再想想也沒問題。”
“現在就幫我登記吧……”
秦淮茹咬緊牙關,下了決定。
醫生不再多言,迅速填寫表格,筆尖在紙上飛快滑動,發出刺耳的聲音,似乎在無聲地嘲笑秦淮茹。
完成登記後,秦淮茹離開婦科診所。
不知為何,她的臉頰突然泛起紅暈……
如果真的裝了環,她就再也不會懷孕了。
那樣,她就能採取激烈的行動,施展大招了!也許,和子會因此與她緩和關係吧?
不,以和子的性格,恐怕會有更多的轉變……想到這裡,秦淮茹臉頰更紅,心裡充滿緊張而期待的情緒。
路上,秦淮茹顯得心神不寧,似乎在腦海裡編織著某種難以啟齒的畫面。
算起來,賈東旭出事大概只有一年左右,但對於秦淮茹而言,卻彷彿半個世紀那麼漫長。
自從賈東旭躺在床上,秦淮茹的生活就像活寡一般開始了……
深夜的寂靜,只有她獨自面對空蕩的房間,孤獨和空虛常常侵蝕她的內心。
每當這種時刻,她腦海中會浮現出各種想象,甚至是一些讓她感到羞恥的畫面。
最初,秦淮茹以為自已變了,變得不再是守婦之道,成為一個渴望春天來臨的春心蕩漾的女子,一個沉溺於思想放縱的女子……
後來,秦淮茹私下諮詢了婦科醫生,醫生對她進行了心理疏導,告訴她,這樣的想法不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是正常生理和需求的表現,長時間獨自一人時,對這方面產生幻想或夢境,其實都很普遍。
秦淮茹聽完恍然大悟,意識到每個人都可能會有這種念頭……
於是,她開始以新的視角看待周圍的人。
看到傻柱,她不禁懷疑,傻柱會不會也有同樣的想法,畢竟他單身已久!看到易中海,她想,易中海會不會也是如此,畢竟他的妻子年紀也不小了……對於祁玄,她也開始揣測,和子是不是也有相同的思緒。
從那時起,秦淮茹留意到傻柱的眼神裡流露出強烈的慾望……
她明白了,傻柱那眼神就是在渴望她的身體,而且是非常渴望的。
她甚至在易中海的眼睛裡也偶有所見。
因此,秦淮茹憑藉這種理解,試圖利用兩人的援助維持生活。
在傻柱白天提供的飯盒和易中海晚上給的麵條補貼下,她勉強度日。
然而,如今他們兩人都無法再給予援助。
易中海因為秦淮茹曾說他”
一百遍絕戶”
的話而生氣;傻柱則因秦淮茹在內衣物失竊後首先支援二大爺,並且與一大爺共處菜窖的事件憋著一口氣。
而今,秦淮茹家中已經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她急需找些辦法來補貼家用。
她思考著,什麼樣的東西能在任何時代都派上用場——那就是錢。
如果是在以前,她會毫不猶豫地說一大爺易中海最有錢。
他身為八級鉗工,月收入九十九元,膝下無子女,夫妻倆節儉度日,肯定積攢了不少。
但這次事故讓他住進了醫院,花光了所有積蓄還揹負債務,加上易中海因腿部受傷無法工作,家裡經濟狀況變得拮据。
二大爺雖然級別是七級,工資也有八十多,但養活一大家子四口人開銷不小,估計也剩不了多少。
最近他又給了祁玄一百元,可見他已是一次大出血。
顯然,二大爺劉海中也不是最富裕的那個。
三大爺家裡有六口人,全靠他三十多元的教師薪水維繫生活,日子本就過得緊巴巴,談不上存款。
都說三大爺精打細算,但如果不節省,這些錢根本不夠他們一家六口的生活開銷。
所以,整個院子裡最有錢的人肯定不是三大爺。
其他的人,比如許大茂這類的,就更不必提了,他們的工資都在三十多元,傻柱每天都被秦淮茹榨取,自然沒什麼餘財。
許大茂這傢伙就更不用說了,他就是個浪蕩子,更別指望他會存錢。
因此,說到富有,傻柱和許大茂肯定是榜上無名的。
至於院子裡的其他年輕人,大多也是剛剛入職的新手,根本沒有多少存款,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說到院中最富有的是誰?
只有一個答案——祁玄。
祁玄目前是四級工人,兼職做播音員,每月工資六十多元。
這已經是一筆不錯的收入,再加上他在工廠創新上的表現,得到了六百元的獎金……
之前他還從大爺那裡得到了一百元,現在又從二大爺那裡撈到一百,加上這些顯而易見的,他的錢包已經接近一千元。”
在那個年代,一千塊錢可是一筆鉅款。
萬元戶的概念還沒普及,上千元就已經是罕見的財富了。
所以在物資匱乏、溫飽都成問題的那個年代,如果你告訴別人有人有一千元,大家都會驚訝得下巴都掉了。
……考慮再三,秦淮茹再次將目光投向祁玄。
然而這段時間,無論她如何打招呼,甚至嘗試用哭訴貧困的方式親近,祁玄對她的態度始終冷淡,絲毫沒有緩和的意思。
於是,秦淮茹決定使出她的”
絕招”
。
想到這裡,秦淮茹不由自主地打量起自已驕傲的前胸後背,臉頰微紅,陷入了深思。”
既然他是一個正常人,而且還是一個體魄健壯的男人,和子肯定也希望……”
秦淮茹心中琢磨著,隨即寫下一張紙條。
內容明瞭簡單:“晚上十一點,地下室見,給你意想不到的驚喜,保證你會滿意的……你的淮茹。”
看到窗戶邊塞進來的紙條,祁玄的眼神微微眯起。
秦淮茹又想搞什麼花樣?
地下室?想…… ** 我嗎?
秦淮茹不會是記憶力出了問題吧?剛才還在用內衣暗示我家裡人在陷害我,現在又送紙條過來?
真當我祁玄這麼好 ** ?
說完這些,祁玄二話不說,將小紙條塞進了傻柱的房間。
“小子,你還想跟我玩,你就等著瞧吧。”
做完這件事後,祁玄馬上找到許大茂,告訴他地下室將會有精彩的事情發生,讓他去觀看。
一聽說有好戲看,許大茂立刻眉毛上揚,咧嘴笑著答應下來。
……另一頭。
傻柱看到了這張紙條,眼睛瞬間瞪得滾圓。
這是……秦淮茹要滿足我的渴望了嗎!對秦淮茹垂涎已久的傻柱,早已經在夢中多次意淫。
看到紙條的一剎那,他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他在房間裡焦急地走來走去,一會兒換衣服,一會兒整理髮型,一會兒又舔舔嘴唇……旁人可能會以為他正準備迎接人生大事。
“怎麼了,傻柱哥?”
何雨水看著他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推開門詢問:“是不是又有人給你介紹物件了?看你這麼興奮的樣子。”
“哦,不是的!”
傻柱想了想,補充道:“也可以算吧!”
傻柱天天接濟秦淮茹一家,卻對自已的親妹妹何雨水毫不關心。
每當傻柱帶好吃的來,何雨水想分點,他總是直接拒絕:“這是給秦姐的,你別插手!”
”
秦姐的三個孩子還餓著呢,你多大了?”
”
你在這裡瞎摻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