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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妒火中燒:師妹是我的

月秋白冷冷的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站住”

林越旗身形一晃,便已移形換位攔住了月秋白的去路。

月秋白兩道冰冷的目光盯著林越旗,右手已握上刀柄,厲聲道:“讓開,不要逼我現在就殺你。”

“你說你是奉命來殺我的,那上次我們中了埋伏,我墜崖……”

“都是我和人串通好的,只為奪得你身上的東西,事後,我帶著你給我的東西東躲西藏,就是因為心生愧疚。現在終於卸下了包袱。本來我可以遠走他鄉,或者交給僱主,但總覺得欠你一條命。”

月秋白說到此處,忽然抽出成名兵器“血鳳刀”徐徐指向林越旗,似乎隨時準備出手。

“不能放過他”

玉青煙嬌軀一閃,便攔在了月秋白身後,宛如出水芙蓉般的玉面蒙上一層寒霜,眸子裡也殺機隱現。

那段日子她為林越旗的死幾乎得了失心瘋,現在罪魁禍首就在眼前,自然不能放過。

林越旗完全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上次中的埋伏居然是月秋白的預謀。難怪當時他極力要自已趕往“雲家溝”。

他頭腦裡彷彿是天人交戰一般,糾結了良久之後,終於一字一句的道:“你走吧!他日若你再助紂為虐,休怪我心狠手辣。”

“林越旗,你要放虎歸山嗎?”

玉青煙聞聲立即嬌叱一聲,揚劍就要刺向月秋白後心。

“走”

林越旗一聲怒喝,宛如平地猛起一聲驚雷。

“哈哈,如此甚好”

月秋白說完縱身而起,朝著遠處飛速遁去。

玉青煙悠悠的瞥了林越旗一眼,目光中含著包含著複雜的味道,似乎是一絲幽怨、一絲責怪,但更多的卻像是一種憐惜。忽然,她發現大師兄展星魂已經滿面鐵青的走了過來,本來也很帥氣的臉色此刻卻像豬肝色一般難看,整個人像一個火藥桶似的,隨身都可能爆炸。

“大師兄,你幹嘛?”

玉青煙意識到了事態的不尋常,立即閃身攔住展星魂的去路。

“師妹,你讓開,我找姓林的小子”

“先把話說清楚”

“有什麼好說的,你把我們這麼多人從蓬萊島叫來此地,就是為了給這小子報仇。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你……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展星魂緊盯著玉青煙,聲音中包含著一份焦灼,又有一份擔憂,握劍的手也在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大概是很怕聽到自已不想聽到的答案。

玉青煙玉面一片緋紅,她做夢都沒想到大師兄居然在大庭廣眾下當著這麼多人逼問自已。內心掙扎了一會,終於支吾著道:“你……你管不著,休要無理取鬧。”

“嗖”的一聲,展星魂趁著玉青煙心神紊亂的瞬間已縱身飛躍過她的頭頂,掌中一把“刺水魚腸劍”刺向還在原地發呆的林越旗。劍尖之上明顯有嫋嫋紫氣升騰,頃刻之間便已向四周擴散。

此人是個天生的大醋罈子,在他心裡,玉青煙是非他莫屬,現在一見師妹的心已轉到別的男人身上,頓時心頭殺意頓生,一出手便是“東海蓬萊島”的上乘劍法“水袖流雲斬”中的第三式“大風起兮”

耀眼奪目的劍光閃花了林越旗的眼睛,森森劍氣已讓他的面板微微的疼,電光石火之間,掌中“天水殘月劍”也迎了上去,一出手便是“青妖飛天劍譜”中的第二式“劍嘯蒼穹”

兩股劍氣交匯,兩把兵刃相接,現場一陣火花四濺,四周一片飛沙走石,電光石火之間,兩人已過了十招。

一個是一代劍神的傳人,一個是“東海蓬萊島”的首席大弟子,此二人的過招,稱得上是驚世駭俗。

滿場都是兩人的影子,旋轉之快根本無法分清誰是誰。片刻之後,只聽一聲“轟隆”一聲,現場忽然被炸出一個一米多深的坑。坑內一塊千斤巨石已被森森劍氣切割成了整齊的豆腐條塊。

展星魂連退了好幾步,終於站穩腳跟,心頭一陣氣血翻湧,一口鮮血險些脫口而出。等他鎮定心神、穩定呼吸之後,才發現場內早已不見了林越旗的影子。

“姓林的小子,你這個膽小鬼,有種你別跑。”

展星魂氣急敗壞的衝著四周大叫。

“展星魂,你夠了。”

玉青煙衝著展星魂怒叱一聲,回身拉著小師妹秋紫甜如飛而去。

展星魂狠狠的跺了下腳,嘴裡雖然仍在罵罵咧咧,但又有點慶幸,剛剛若是繼續跟林越旗打,也許接下來丟人現眼的就是自已。他寧可死,也絕不在師妹玉青煙面前丟這個人。

且說林越旗一招震退展星魂,瞅準機會便展開身法飛走。他不想和展星魂做過多的糾纏,彼此無冤無仇,何況玉青煙是他師妹,“不看僧面看佛面”,那小子充其量是鍾情玉青煙,心懷妒忌而已。

想到此處,林越旗猛的再提一層功力,正欲朝城內飛去。忽然一陣輕微的衣袂飄風之聲傳入了耳際,還沒等他回過頭去,一個熟悉的怪笑聲已響自身後:“小子,我老人家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看樣子功力還增進了不少。”

林越旗聞聲心中一喜,這聲音太熟悉,正是已經多日不見了蹤影的老酒鬼江老三。

此老神龍見首不見尾,雖然林越旗早就猜出老酒鬼不是簡單人物,但也不想過度追問。再說這糟老頭子壞得很,他不想說的時候,殺了他都沒有用。

“老酒鬼,你這段時間上哪蹭酒去了?”

林越旗忍不住笑問道。平時他和別人都是板著個臉,不苟言笑,唯獨對老酒鬼江老三卻非常隨便,也沒想過要敬老尊賢什麼的,因為他知道老頭會受不了,所以想什麼就說什麼。

“行了,小子,我老人家能掐會算,你最近發生的事,我也都知道了,那叫牛娃的傻小子,肯定是有人故意放他出來,然後殺人滅口。”

江老三乾笑兩聲,搖頭晃腦的說道。

林越旗聞聲搖搖頭:“為何不在牢房內就將他毒死,豈不更加省事?”

“虧你爹還是讀書人,難道沒告訴你‘大燕國’的法令?凡是在牢獄內無故死亡的重要犯人,縣官要被徹查,直到徹底查清真相為止。查不出來,他的烏紗就要掉了。你們現在是殺死小侯爺的嫌疑犯,自然算是重犯。”

江老三說到此處,忽然神秘的道:“小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老酒鬼, 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帶我去哪?”

“城外六十里‘天熊山’,山上一群土匪,你把大當家的給宰了,你當了這個山大王如何?如果你樂意,就把他的小媳婦也收了做壓寨夫人,再生一個……”

“老酒鬼,你胡說什麼?”

林越旗聽得面紅耳赤,頓時冷喝一聲打斷江老三的話。

這“天熊山”上的土匪,林越旗也聽人提起過,雖然人家是嘯聚山林一群土匪,但乾的可是殺富濟貧、替天行道的行當,山上的“聚義廳”被人比做“水泊梁山”的“忠義堂”,那裡可是一群從不擾民的“義匪”。

這老酒鬼居然要自已去殺人越貨,再霸佔人家地盤搶人家老婆,這完全是沒有半分底線的比強盜更可恥的下三濫。

這老酒鬼的腦回路,果然是不走尋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