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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天

翌日,冷行從江虛懷中醒來,江虛白的手按在冷清的腰上,那人看著他。

“老狐狸終於醒了?”江虛白長眉一展,笑著對冷行道:“在下技術如何,樓主大人被我服侍的可舒服?”

冷行揉了揉自已頭,他雙手掐住了江虛白的脖子,道:“瘋了嗎?江虛白,老子叫了那麼多聲停下,你一聲也聽不見?”

江虛白他揉了揉那人鬆軟的長髮,笑道:“我這個人做事比較專注。”

冷行想要起身,卻見自已的腰部骨頭髮出了聲響聲,“江虛白,你沒點節制的嗎?老子這副身體沒有靈力和普通人沒有區別,你知道嗎?”

江虛白愣了下,他向來認為冷行強勢倒是真沒有想到這點,他揉了下那人的腰:“是我莽撞了,該打,沒有下次了。”

冷行一把推開了江虛白,他瞪了那人一眼道:“江虛白,你乾的好事,都快合不上了。”

江虛白笑了下,“沒事的,我相信我家狐狸。”

冷行按住了江虛白襠部道:“你在給我笑老子,就踹下去了。”

江虛白一把將冷行拉了過來道:“別啊,老狐狸,你不要你以後的幸福了嗎?”

冷行一拳打在江虛白臉上,道:“我TM待會好要趕路,你現在讓我怎麼走?”

江虛白將冷行往自已身上一摟道:“趕路不急,我給你想好了對策,麟族的人要查到這了,就換上我給你準備的女裝,你我扮成夫妻,好隱藏身份。”

冷行氣笑了,“你看我像女子嗎?”

江虛白道:“這個不用擔心我有變化身形的符紙。”

冷行哦了一聲,道:“那為什麼不是你裝女子?”

江虛白表情僵了下,轉而笑道:“因為我比較帥。”

冷行抓起一股繩索就套在江虛白脖子上,道:“一句話,你裝還是我裝?”

江虛白投降道:“我裝,我裝。”

長街上,冷行拿著摺扇笑道:“你女裝還真是比你男裝順眼多了。”

江虛白不習慣低於冷行的視角,他沒好氣道:“老狐狸,信不信,我用這副身體也能把你上的喘不過氣來。”

冷行表情繃不住了,他一把將江虛白推倒在地:“你賤不賤啊?”

二人在地上打在了一起,江虛白顧及那人身體不敢出手,只好大喊:“快來看啊,這人打老婆啦!”

路上行人圍觀過來:“這麼漂亮的老婆都打,你是不是男的?”

“是啊是啊,看著倒是俊俏的很,怎麼是個打老婆的。”

冷行見路人朝自已扔菜葉,他抬手擋在自已面前。

江虛白江有人拿石子砸中了冷行的臉,他立馬拖著那人跑出了現場。

“不是,這姑娘怎麼這麼戀愛腦?”

顧尋對自已的下屬道:“那邊怎麼又那麼多人?”

下屬拱手道:“好像是有人當街打老婆?”

顧尋嘖了一聲,罵道:“還有這種人渣?”

那下屬吐槽道:“夫人沒嫁過來時,一身的傷不都是你弄的嗎?”

顧尋道:“江虛白受了重傷,逃不了多遠,快封城搜查。”

江虛白江冷行額角滴血,他小心的給那人上藥,“老狐狸,你疼嗎?”

冷行看著江虛白也不理會他說的話,道:“姓江的,你要不一直這樣算了?這樣看著你給我上藥都順眼多了。”

江虛白把手中的藥瓶捏碎,道:“死狐狸,你什麼意思?老子那麼帥一張臉你和我說不順眼?”

冷行見一旁有動靜,他瞥見了顧尋,立刻把江虛白按在牆上,低身親了上去。

江虛白頭撞得生疼,他抬眸卻見冷行閉眼親著自已。

冷行低聲道:“姓江的你別把舌頭伸進來。”

“我去,死狐狸別咬老子舌頭啊。”

顧尋立刻退了出來,嘴裡罵道:“死麟王,爺還沒洞房就把爺安排出來做事。”

“那慕容遲和冷清一天到晚親來親去也不見他們節制,也是沒眼看。”

城中,慕容遲站在樓中,他於人群之中看見了江虛白的身影。

“這女子的靈力怎麼這麼高?”說走,他細細打量起那人的五官才發現那人長得和江虛白有些神似。”

一旁的冷清眯起了眼,他瞳孔一縮,頓然發覺那貌美女子一旁的人舉手投足之間像極了冷行。

冷清覺得是自已多想,便強行穩定了心神。

“說來,他知道我背叛了羅途,會不會把我剝了。”他知道那人一向冷血,為了龍族的大業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

冷清打了個寒顫,對慕容遲道:“我有些不適,你注意安全。”

慕容遲點了點頭,他親了口冷清,對下屬到:“圍住那個女子,他是江虛白假扮的。”

冷清不想和羅途待在九天城內,所以讓慕容遲帶他出來,他武功不差,可以幫助慕容遲。

客棧裡,冷清覺得自已這些時日心神不寧,想找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不想,一個人影從窗外跳了進來,他一把扒開了冷清的衣服,道:“我看師兄身上的淤青好得差不多了,給師兄加深一下。”

冷清被羅途的魔力壓制住了,他身後直冒冷汗,無措道:“上次被你弄裂開了還沒好。”

羅途笑道:“那又怎麼樣,疼的是師兄又不是我。”

.冷清往後退道:“縱慾過度有傷身體。”

羅途咬住了冷清細膩的面板,尖銳的虎牙直接穿入那人的面板,他握住冷清的……:“我身體好得很。”

“有我的……不敢給慕容遲看見吧,和你說過了在我面前別想那人。”

冷清忍耐不住一掌用力打在羅途臉上:“滾,我瞧著你就噁心。”

羅途笑了下打了回去,冷清的嘴角立刻流出血來。

羅途見那人痛出了眼淚,笑到:“師兄這個樣子可真好看,慕容遲把你養的太嬌貴了,我這就來……下師兄。”

冷清眼中沒有一絲神采,他諷刺的笑了下道:“你到底想怎樣,一條命是嗎?我給你還不行嗎?”

羅途笑著捏住冷清瘦削的下巴:“我的好師兄師兄,一切都晚了,自你拿我的命去換前程的時候開始就晚了。”

“壞人就該收到懲罰,你說是嗎,師兄。”說著羅途摟住了冷清,笑道:“師兄怎麼我一碰你,你就抖得厲害。”

冷清氣得一口血吐了出來,他一口咬下羅途一塊皮肉。

羅途嘖了一聲,一掌擊向了冷清腹部,又吐出來一口血來。

“師兄要是再惹我生氣,我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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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抹了下自已嘴角的血,卻見血從自已嘴角止不住的流出來,他疼得溼了眼底。

冷清心裡一陣苦澀,他抬眸看了少年一眼,那人琉璃色的長眸之中沒有一絲憐惜。

羅途掀開了冷清的衣物,那人小腹白皙面板上一道青紫色的大片淤青。

羅途笑道:“這麼打一下就留了這麼深的痕跡,師兄,你這樣我都為難了。”說著他用力按了上去,“要是和我待久了,我真不知道師兄這副身子還能不能看了。”

羅途笑得天真無邪道:“師兄疼不疼啊?”

冷清無助的點了點頭

羅途有加重了力道:“這就疼了啊,師兄可答覆早了。”

冷清疼得幾乎要暈過去,他見羅途壓制住了自已四肢,冷清強行從嘴裡發出幾個位元組:“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羅途微笑道:“師兄可有後悔?”

冷清愣了瞬,顧尋逼迫他算計羅途,他是知道羅途修習的功法才配合顧尋的。

冷清累得不想回答,奈何那人又加重了力道。

“我做事向來……不會後悔,你如今萬人之上又如何?不過只會發情的畜生。”

羅途眼中沒有一絲溫度,他捏著冷清的下巴,把合歡散塞進冷清嘴裡。

冷清掙扎著迴避:“死小鬼你塞這麼多幹嘛,你知不知道這種東西吃多了會出人命的。”冷清想過自已會死在羅途手裡,卻不想是這個死法

羅途拍了拍冷清的臉,那人的意識已經開始遲鈍,一雙上挑的桃花眼,迷離恍惚的看著前方。

羅途笑了下,他見冷清一把抱住了自已,修長勁瘦的腿去蹭自已的下面。

“我…裡面不舒服。”

羅途笑著打量著冷清,他沒見過這人這副模樣,覺得有趣,道:“阿清,夜還長著,多忍耐一下,我想多看看阿清這副模樣。”

城中,江虛白被顧尋攔了下來,道:“江大宗師,怎麼還扮起女裝了。”

江虛白扶額道:“小子,你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呢?”

慕容遲化出一道劍影,直刺江虛白,“江宗師,失禮了。”

江虛白抬劍擋下,他知道若是這兩人聯手自已必然會死在這二人手裡。

顧尋化出的黑影近了江虛白的身,江虛白一道劍陣攔了下來。

江虛白道:“你們這以多欺少就有些不厚道了。”

顧尋道:“是江宗師惹事在先,怎麼還和我說起禮來了。”

江虛白回懟道:“你個修煉邪術的臭小子倒是囂張得很。”

顧尋罵道:“邪術?你們江湖中人把打不過的招式都稱為邪術嗎?”

江虛白挑釁道:“打不過?有本事單挑啊?”

顧尋懟道:“江大宗師,你沒看出來你是弱勢嗎?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

江虛白一邊對付著二人,一邊道:“要不是我用的女體不習慣我會打不過你們?”

顧尋覺得此人厚顏無恥,道:“你倒是什麼理由都好意思搬出來,那我今天頭髮沒束好不然早把你打倒了可還行。”

江虛白覺得自已不能再和他吵下去,開始認真出招。

樓頂上的紀瀾見二人在和一個白衣女子對劍,他知道打擾別人打架不好,但是他把這城找遍了也沒見江虛白。

“三位,有見到江虛白嗎?”紀瀾站到了三人之間。

江虛白不想承認但如若不承認自已真有可能被這二人捉走。

江虛白咳了一聲,他想:我同這人師兄弟多年,他一定懂我意思。

紀瀾見江虛白一直對自已咳嗽,眨眼,道:“姑娘請自重。”

江虛白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老子他媽的是你大師兄。”

紀瀾打量了江虛白一眼,道:“江虛白?你不裝乞丐裝起女人了?”

江虛白見顧尋一劍刺了過來,御劍擋了下來。

“還不來幫幫你大師兄。”

慕容遲見識過紀瀾的實力,好在這裡是城中,沒那麼多屍體給他催動。

眼見紀瀾一掌就要擊上慕容遲,那人抬劍擋下了掌風。

紀瀾愣了下,他不曾想面前之人的修為已經和自已不相上下。

江虛白笑了下,一記長劍朝慕容遲飛來。

電光火石之間謝玄一把黑鐵長劍擋下了下來。

他嘖了聲喃喃道:“我怎麼又在救人,我人怎麼這麼好?”

謝玄見了江虛白他頓了下,笑得在地上滾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江虛白,你也有今天。”

江虛白一劍朝謝玄刺來:“你他媽的有病吧”

謝玄拿劍起身立刻擋下了這一擊,“我今天就奉麟王之命前來活捉你。”

江虛白:“憑你還打不過我。”

謝玄笑道:“這是麟族境內,我看待會麟族人來了你還囂不囂張了。”

巫雨跳窗進來,他見帷幔之中羅途正在穿衣,她淺淺往床上看了一眼便道:“斯,你這是虐待了啊,你這人恨起來倒沒留一點情面。”

羅途笑道:“我師尊呢,快讓人護著他,他沒來靈力不要被人挾持了。”

巫雨道:“乖侄子,你知不知道江虛白救不了。”

羅途道:“我知道,麟族境內,我若是出手救了,身份就暴露了。”

巫雨苦笑了下,道:“這麟族人都快要圍過來了,江虛白估計會被抓走。”

羅途笑道:“我這不是有個冷清嗎?”

巫雨道:“你覺得慕容遲會用江虛白換冷清?事關重大,他若是換了,麟王可能要殺了他啊。”

羅途笑了下:“當然會,他不過是個麟王的養子,幫助江虛白之後跑路不就行了,為什麼不救冷清?”

江虛白見周圍的麟族人越來越多,他知道

自已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他沒有在人群中看見冷行的身影,他笑了下,“你們不是來抓我嗎?我投降,你們抓便是。”

謝玄笑道:“算你識趣。”

“慢著。”巫雨戴著一副面具,“慕容遲,你看我手上的是誰?”

慕容遲瞳孔一怔,道:“你要拿他怎麼樣?”

巫雨笑道:“你助我幫江虛白逃出圍困,我就把他給你,不然,我殺了他。”

在場的人皆是一片寂靜,麟族人皆知麟族二殿下和這人關係不一般。

慕容遲正要答話,耳邊傳來一陣聲音。

“我就在樓上,殿下要是幫了,我讓他身中劇毒潰爛而死。”

“我現在不能出手暴露身份,若是殿下不要楚家的大業了,我便讓冷清不得好死。”

慕容遲頓了下他知道那是楚清寒的聲音,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凝固了一般,他看了眼冷清,半晌才道:“我……不能幫你們。”

冷清雖是被合歡散亂了心神,眼下之事他還是猜的出一二的。

冷清微微抬眸看了下慕容遲,一時間這心臟痛得厲害,他自嘲的笑了下一口血吐了出來。

江虛白笑了下,他道:“你們跑,我拖著,要不然人都得死。”

“江虛白你逞什麼英雄?”

巫雨立刻操控了紀瀾身上的蠱,那人不受控制的撤退了。

江虛白看準了時機他一劍刺向謝玄,那人抬劍刺向江虛白,一劍把那人穿透,江虛白笑了下,他運轉全身靈力,一掌擊向了謝玄,這一掌,斷了那人的全部靈脈。

“快扶住謝大人。”

江虛白吐了口血,他抬眸卻見一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冷……行?”

冷行被一箭射中了肩膀,江虛白見了立刻擋在了冷行面前。

冷行苦笑了下,他用手捂住了江虛白流血不止的腹部。

“對不起,對不起,江虛白我這盤棋下錯了,我罪該萬死,你殺了我吧。”說著他雙手拿一把匕首遞給了江虛白。

江虛白一把扔開了匕首道:“講道理我應該恨你的,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恨恨你也恨不起來。”

江虛白笑著抹掉了那人的眼淚,“我還第一次見老狐狸哭呢,你這輩子欠我的,下輩子做我媳婦還我好不好。”

冷行愣了片刻,他笑著道:“那,我要八抬大轎的娶法。”

江虛白強行抬身親上了那人的唇,道:“只要我可以,要江山做聘禮都行,不過你這次可不能騙我了,連小屁孩都騙就太過分了。”

謝玄咳了口血,道:“那人活不了了,殺了吧。”

麟族士兵拉弓射向了二人,冷行見無數箭矢朝自已而來,他抱緊了江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