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想著這小鬼喜歡了自已那麼久,了他一樁心事也好。
畢竟說什麼都是我虧欠了他。
冷清看著羅途,定定的點了下頭。
這大出羅途的預料,他想:冷清是風雨樓的人,既然風雨樓是要利用自已便不會有害於自已。
羅途脫下自已的外袍墊在冷清身下,他伸手解開了冷清的腰封。
羅途有些面紅,他對冷清道:“師兄接下來該幹什麼?”
冷清有些氣不過,他一把打掉了羅途的手面上泛紅道:“沒用的東西不會做那你說什麼?”
冷清穿好了衣服道:“不會做那就別做了。”
羅途委屈道:“我以為師兄會。”
冷清一腳踹倒了羅途,道:“你什麼意思,我和他那時候才15歲,你在想什麼。”
羅途笑道:“這麼說那人沒動過你。”
冷清掐住了羅途的脖頸,“別給我提那個人。”他緩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已失態,收了手起身就要走。
“師兄。”羅途一把抱住冷清,他束好了那人的腰封親上了那人。
羅途笑道,“日後再做也不遲,只希望師兄在我身邊別老想著那人。”說著他又親了上去。
路正行走了回來被眼前的一幕驚得手中劍掉在了地上。
“太子爺,你在幹什麼,你怎麼喜歡上男的了?是空山宗是沒有姑娘嗎?放著空山宗那麼多優秀的姑娘不去追,喜歡他幹什麼?”
冷清見此,正要去推開羅途卻被那人往身前一摟。
羅途對路正行道:“你管我。”
路正行看出了羅途的眼中的施壓,他訕訕笑了下:“自然不敢,太子想清楚了自已的心意就好。”
冷清見路正行走了心裡暗罵此人嘴欠,可細想自已無權無勢,羅途喜歡上自已確實是不利於他重得王位。
呃……我似乎是來害他的。
羅途道:“師兄別管他便是。”
冷清笑了下:“你這樣子可不像個能奪得王位的。”
羅途見冷清損自已無奈的笑了下,“師兄長得太勾人我又有什麼辦法。”
冷清抬起羅途的下巴,嘴角浮起一抹笑,“所以,你只喜歡這張臉是嗎?”
羅途一時間被問住了,他慌忙道:“不,不是。”
“師、師兄是第一個對我的示好視而不見的……”
冷清拍了下羅途的臉,道:“夸人都誇不出嗎……”說著,他轉身走了。
羅途知道那人生氣了,本想追上去,不想,被冷清一句“敢跟過來我就捅你幾劍”攔住了腳步。
冷清尋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他捏出一張傳音符淡淡道:“羅途在天闕山。”
顧尋笑了下,本想冷嘲熱諷冷清幾句,不想,手中的符紙燃燒了起來。
顧尋:……我還沒回話就敢把符紙燒了。
天闕山上,路正行目光一凜,見山下來了一群修士,他立刻尋到了羅途,急急忙忙道:“什麼情況,空山宗那群人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羅途道:“大概是他們派人來巡查此處了。”
路正行冷笑一聲:“巡察會派這麼多人?他們分明是知道我們就在山上,當時我們避開了他們的視線他們絕不會知道我們就在此處,肯定是有人通風報信了。”
路正行見冷清還是那副事不關已的模樣,抬劍刺向冷清,道:“是不是你給空山宗傳了信。”
冷清避開了這一擊,他道:“空山宗要抓我,我給他們傳信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是你難道會是我?”
冷清笑道:“誰知道呢?”
路正行見羅途擋在了自已面前,他實在氣不過,“你還在護他幹什麼,我猜十有八九就是他傳的訊息,空山宗一定是和他串通好了,不然,這人怎麼會這麼容易的逃出了空山宗的地牢。”
路正行笑了笑,“你既然是從地牢裡逃出來的,那你說說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別是那獄卒也看上你了,想進門上你,你趁機逃出來了吧。”
羅途看向冷清,他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師兄,你倒是和自已辯解幾句啊。”
冷清看了眼羅途,笑了下:“你想聽我怎麼辯解。”
羅途彎起了嘴角,諷刺的笑了下:“對我,你還真是故事都懶得編。”
冷清畫了個符紙擋下了路正行的攻擊,他見羅途不加阻攔知道這人心裡早有了答案。
羅途化出一道氣龍纏住了冷清,他對路正行道:“把他綁了,不要讓他有動作。”
路正行,取出來腰間的小刀:“我是你我就把他殺了。”
羅途面無表情道:“看看空山宗那邊再說吧”
路正行用力捆住了冷清的手腳,他點了那人的定穴道:“我看,等你被空山宗的殺了你都不會把他殺了。”
羅途回眸看了冷清一眼卻見那人避開了自已的視線,他笑道:“或許能逃出去呢?”
羽族,冷行看著白家守在邊疆的幾位將軍,班師走進城門。
白家,是當今羽族最大的家族,也是太后的本家。
冷行笑了下,道:“巫雨大人,能不能把刀放下 ?”
巫雨道:“你明明知道羅途暴露了身份為什麼不派人去救他。”
冷行笑道:“巫雨大人,你可知羅途修得那本功法最重要的要領是什麼。”
巫雨的刀抵緊了冷行脖子,割破了那人的面板,“別和我扯別的東西。”
冷行笑道:“置之死地而後生,我猜顧尋會利用冷清來捉羅途,而冷清此人,必定不會為了羅途不顧自已的性命,太子為心上人背叛,必定斷了對感情的念想。”
冷行對巫雨笑了笑:“小顧大人這是歪打正著助太子突破功法。”
巫雨收了刀,他看著面前的人,只覺得這風雨樓樓主的水不是一般的深。
“也難怪江虛白說你是隻老狐狸。”
冷行的笑僵了僵,“他還說了什麼。”
“樓主真想知道?”
“自然。”
巫雨想了想道,“他說樓主五行缺德,身邊美女如雲不守男德,還有嘴毒心惡笑裡藏刀。”
冷行的手握緊了腰間的劍,他笑道:“那江虛白在哪裡?”
巫雨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冷行嘴角抽了一下,“罷了,他說就說吧。”說著冷行轉身走了。
巫雨思了瞬,她似乎是第一次在冷行臉上看見了不開心。
重明寺內,楚清寒坐在寺廟中蒲團上,他擦著手裡的劍,道:“五大家家族在天闕山上為爭龍族太子打了一場。”
慕容遲喝了口茶笑道:“所以,是哪家得了羅途呢?”
楚清寒道:“這個,似乎是雲家,慕家抓到羅途之後四大家族為此與慕家大打出手,結果,不想那小顧大人和五大家都有勾結,煽動他們互相爭鬥,助勢力最弱的雲家搶了龍太子。”
慕容遲哦了聲,道:“原來,雪、花二位是被顧大人調走去幫助雲家了。”
楚清寒坐久了,揉了下腰道:“是這樣的。”
慕容遲微不可察的笑了下:“那龍太子是怎麼被暴露位置的。”
楚清寒想了下,“這個我就有所不知了,顧尋這人陰險狡詐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慕容遲道,“那冷清怎麼樣了,楚大人有打聽過嗎?”
楚清寒彎起了眸,道:“殿下,那麼關心他幹嘛?冷清那人似乎被顧尋下了毒,色誘羅途去了。”
慕容遲面上泛白:“……顧尋還真是什麼辦法都想得出。”說著,他握緊了手中的劍,正準備起身,卻被門外前來傳信的人打斷了。
“二殿下,陛下下詔讓您去空山宗接應顧大人。”
慕容遲收了劍,對楚清寒笑了下:“這還是說什麼來什麼。”
花拿著一把花裡胡哨的扇子遮住了半張臉道:“小顧顧,姓路那小子太狡詐,給讓他跑了。”
顧尋看了眼被捆仙索綁住的羅途,道:“無事,那小子慢慢抓就好。”
雪收了手中的彎刀,對顧尋道:“小顧大人,那小子怎麼處理。”
顧尋知道這指的是冷清,笑著道:“雪大人,把他帶到我這便是。”
顧尋鬆了冷清手上的繩索,笑道:“冷小姐可是我的大功臣,可不能虧待了。”
冷清白了顧尋一眼,也不理會他。
顧尋不以為意,他捏了下羅途的角,笑道:“想不到,龍太子還是個情種,說說看,冷小姐的嘴好親嗎。”
羅途皮笑肉不笑道:“挺好親的又甜又軟。”
顧尋一陣無言,他捏住羅途的下巴,道:“你這臉皮比我想得要厚得多啊。”
冷清淡淡道:“你把他帶去麟族是要當眾殺了他嗎?”
顧尋:“不然呢?怎麼,冷小姐後悔了?”
冷清苦笑了下:“我都做到這一步了,有什麼好後悔的?”
顧尋笑著用匕首拍了拍冷清的臉,道:“不錯,夠狠心,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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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等顧尋從他身邊走過,俯身乾嘔了一陣,他看了眼羅途,正要從羅途身邊走過卻被那人拉住了。
“冷清,我問你,為什麼要為顧尋做事?”
冷清蹲下身子,面無表情道:“你想聽到哪樣的答案。”
“我想聽真相。”
冷清笑了下,道:“他許我權力和地位,去了麟族才能擺脫風雨樓的束縛,才不會一輩子做一個無名走卒。”
“放著這些不要,在冷行身邊做個掃庭院的?”
羅途:“……”
羅途道:“所以,師兄當真一點看不見師弟是一心對待師兄的嗎?”
冷清面上不起波瀾,道:“我一直都是如此,是你自已不會識人。”說著,他看著羅途眼中翻湧的恨意,笑著親上了羅途。
羅途瞳孔一縮,用力咬破了冷清的唇,那人不知疼痛一般的繼續親著。
冷清起身看著羅途,血從下巴上滴落在羅途身上。
少年人那雙多情的長眸此時此刻沒了一絲溫度,“滾。”
冷清笑道:“怎麼,是覺得師兄噁心是嗎?可惜啊,小太子已經沒有機會找我復仇了。”
冷清正要離開,卻見慕容遲站在不遠處怔怔的看著他。
冷清:“…………”
慕容遲快步走來用手指輕輕按了下冷清的唇,“阿清,你不疼的嗎?”
冷清白了眼慕容遲,“我親別人把嘴親爛了,你問我疼不疼?”
“慕容遲,你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慕容遲笑著摟過了冷清,他揉了揉冷清的發頂,道:“阿清沒事就好,我聽說了空山宗的事,一直擔心著阿清的安危。”
冷清無奈笑了下,“我能有什麼事,不過瞎操心罷了。”
慕容遲取出袖中的藥膏給冷清上藥,他苦笑:“我倒是希望我是瞎操心。”
慕容遲瞥了眼羅途,一眼認出來這人便是當時和冷清假裝道侶那位,他看著冷清,道:“阿清,很多事情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
冷清輕笑一聲,道:“你想聽哪件,我慢慢告訴你。”
慕容遲揉了揉冷清的臉,道:“話說風雨樓樓主呢,怎麼不出手。”
冷清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他瞥了眼羅途,“許是冷行想棄了這顆棋吧。”
顧尋咳了聲,道:“聽說某人要找我。”
慕容遲笑道:“小顧大人,借一步說話。”說著,慕容遲拔劍刺向顧尋,那人側身一閃立刻御劍飛走了。
“阿清,我去待會就來。”
冷清回頭看了眼羅途,見那人竟然睡著了,一時間有些沉默。
羅途離開那幾日他翻看過羅途修煉的那本功法。
冷清想:“眼下讓這人活下來也只能靠那本功法了。”
冷清笑了笑,離開了。
夜裡,慕容遲把一個藥瓶放在冷清手上,他握著那人的手道:“我從顧尋那裡要來了解藥。”
冷清抱住了那人,“慕容遲,我當初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為什麼你那時還不死心。”
慕容遲把冷清壓在身下,笑道:“阿清騙不了我的。”
慕容遲解開了冷清的腰封,“阿清,雙修有助於清除你體內的毒。”
慕容遲變化出一道屏障,他見冷清點了點頭,繼續脫冷清身上的衣物。
冷清起身咬上了慕容遲的喉結,他威脅道:“慕容遲,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雙修。”
慕容遲嘴角浮起一抹笑,道:“我聽見阿清在這,路上研究的,阿清儘管放心,不會弄疼阿清的。”
慕容遲輕輕咬了冷清的鎖骨,他含著醋意道:“阿清為什麼要親那小子。”
冷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他想:為了噁心他,讓他恨我,你信嗎。
慕容遲打量下冷清,他俯身舔舐著冷清白皙細膩的面板。
“沒關係,我有很多辦法讓阿清說出來。”
冷清見那人在自已身上亂親,一時間有些神情恍惚,忽的他一個激靈,忍不住喘了聲,臉上紅得發燙道:“慕容遲,你往哪親?”
慕容遲用手指抵開了冷清的唇,笑著道:“阿清別忍啊,我就喜歡阿清雙修時因為我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