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道咳了一陣,自言自語唸叨道:“我為什麼會這麼不開心呢?”
傅道的酒壺脫離了手,砸的粉碎,幽井一般的眼睛頓時止不住的流出淚來。
“我到底怎麼了?”
傅道手肘遮住了眼睛倚在長亭的欄杆上,無聲的流起了淚來
“我為什麼會痛心,我不是修的無情道嗎……”
“傅天師,山下有邪祟要除,我們的人去了幾次都沒成功。”一小道士一身是傷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知道了。”
傅道乾笑了一聲,提劍下了山。
九天城內,楚清寒看著鏡子裡的自已滿頭珠光寶氣的髮飾,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他媽的這婚服怎麼是女款的?”
聖胤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環住了楚清寒的腰親了一下那人的面頰,笑道:“我家夫人真好看,日日都能看見這麼好看的美人,就是讓我死了都行。”
楚清寒冷哼了一聲,道:“你好歹也是無量城的城主,這麼沒出息。”
聖胤笑了下,道:“夫人不打算今後對為夫溫柔些?”
楚清寒笑道:“你不是說你就喜歡脾氣辣的嗎?”
聖胤抱住楚清楚往床上一倒,“那是因為物件是清寒。”
聖胤想著了什麼,委屈巴巴“夫人往宴會上看是為了看那個人嗎?”
楚清寒看著那人深邃的眸子,一時間想起來很多事,許久才道:“我不過好奇他會不會來罷了,我和他錯過了太多,我已經不想想他了。”
聖胤本想問:“這不想是因為想了也沒有還是真的不想。”可他不敢知道事實。
“那你為什麼會答應做我的夫人呢?”
楚清寒笑了下,把聖胤壓在身下:“因為,你有錢啊。”
聖胤頓了一下。
楚清寒見聖胤吃癟笑道:“騙你的,我怎麼可能稀罕這個?或許是你說的,日久生情?”
聖胤有些汗顏,慶幸楚清寒不知道自已說的那個日是那個日。
楚清寒抱住了聖胤,他道:“你知不知道你城裡的人看我的眼神,和要殺了我一樣,虧你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設宴。”
“多虧了聖城主,有生之年,掛上了一個禍水的名頭。”
“我已經不是城主了,如今的城主是我姐姐,夫人叫聖胤就好了。”
聖胤苦笑,“我是不該配合羅途的,可是若是我姐姐真拿聖物換我,到時候啊,麻煩更大。”
“做為城主,我是不該入九天城地牢救人,你不是禍水,只我是昏君。”
楚清寒淡淡笑了下,他吻上了聖胤,道:“其實,我沒想過要活著回去的。”楚清寒看著聖胤,心想:答應他不過是為了還欠他的債罷了,不過,和他在一起也不算壞事。
聖胤取下了楚清寒的髮飾,墨色長髮驟然散落了下來。
聖胤滿臉期待道:“夫人,我們是不是該洞房了。”
楚清寒白了他一眼,坐上那人身子 ,掐滅了一旁的蠟燭。
楊旭昇抱著貓在魔宮裡四處走著,他回想著楚清寒白日裡看自已的眼神。
“楚前輩那看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傅道也是真夠意思的,自已唯一的師弟也不來見見面。”
不知怎的,楊旭昇想起了那日那所謂的樓主夫人笑著對自已說了一句“一路順風”
“不應該啊,我這貓從來不黏陌生人,這麼對那人那麼親近。”
楊旭昇一陣頭疼:“斯,不能想,不能想。”
江南地界,煙雨濛濛,冷清坐在樹枝上看著低頭刻東西的路正行。
“你還真是,什麼東西都會做。”
路正行笑了下,把刻好的簪子遞給了冷清道:“可不是嘛,你相公厲害吧。”
冷清正躍下了樹,不想,路正行竟然一把將自已接住了。
冷清道:“你這人還真是,多此一舉。”
路正行抱起來冷清,他看了眼滿山春色,道:“清清就這麼不懂為夫情趣嗎?為夫好傷心”
冷清笑著勾住了路正行的脖子,他的手扶上了路知行下面,道:“路正行,我想喝酒。”
路正行頓了一下,從櫃子裡拿出了兩壇酒,笑道:“我陪你喝。”
冷清打量了一下路正行,垂著眼眸道:“白衣好襯你。”
路正行聞言笑了一下,“那清清穿什麼都好看。”
冷清面上一紅,起身親上了路正行,他把那人壓在身下,路正行也順著那人的力道倒了下去。
“如今天下太平,魔族和修真界交好,不得不說他是當帝王的料子。”
路正行笑道:“各人所求不同,他向來喜歡站在高處,而我喜歡好好過日子。”說著,他藉著酒勁揉了幾下冷清的臀,道:“清清手感真好。”
冷清面上一陣紅暈,他道:“路正行,給老子輕點。”
路正行笑道:“那清清呢?清清是想要高位還是別的。”
冷清思了瞬,他這一生蹉跎了太多,先是被方家買去當家僕,又是被風雨樓桎梏住了好些年……
“我想要你永遠陪在我身邊。”
冷清抱緊了路正行,笑了一下道:“我當年有想過逃離風雨樓憑藉自已的修為登青雲,不過,你知道的我這人所念皆不得,失的東西多了也就什麼也不想想了。”
路正行抱住了那人,他道:“清清先前的道侶要麼位高權重,要麼天賦異稟,我不過是個傀師,那清清真的喜歡我嗎?”
冷清笑了下,道:“別想了,他們都比不過你。”說著,他脫下了自已的衣裳,卻見路正行面帶笑著打量著自已,冷清蹙眉道:“路正行,我衣服都脫了,你不是一直做這種事情積極得很嗎?”
路正行起身把冷壓在身下,道:“我最近研究了幾個新玩法,清清要不要試一試。”
冷清一陣面紅,他嗯了一聲,他想起前面幾次,臉更紅了,道:“你……你悠著點。”
路正行抬起冷清的腿道:“清清不覺得刺激嗎?”
冷清咳了一聲,臉紅得不敢看了路正行,道:“沒你那麼敢。”
路正行笑道:“我看清清和我很合拍呀,這就是所謂欲迎還嗎?”
幾番雲雨過後,冷清看著滿床的狼藉,想罵路正行,卻嗓子疼得發不出聲。
路正行隨意披了一件外套,抱起冷清就去了院外的池子。
春寒料峭,冷清覺得池水冰冷,他抱緊了路正行。
路正行也摟緊住了冷清,道:“不是說修行之人寒暑不侵嗎?清清未免也太怕冷了一些。”
冷清嗓子有些嘶啞,他看著路正行背上被自已抓出來的道道血痕,道:“小時候受寒受的多了,烙下的病根,還有,你再諷老子一下試試?”
冷清驟然感覺池水變得溫暖起來,知道是路正行靈力的作用。
路正行揉了下冷清的小腹道:“現在清清肚子全是我的東西,好喜歡清清這個樣子。”
冷清掐了路正行一把,臉紅道:“你這人,說話怎麼越來越大膽了。”
無錯書吧路正行笑道:“因為,我想多看看清清臉紅的樣子,因為這樣,我才會覺得清清真的對我有感覺。”
冷清攀上路正行的脖子撕咬著那人的唇,道:“你會做這麼多東西,換誰都會喜歡你。”
路正行面上發燙,轉而笑道:“媳婦別把為夫撩得找不著北了。”說著,路正行扶著冷清的小腹,道:“媳婦喜歡小孩嗎?”
“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最近尋了魔族的藥,可以讓男子生育,媳婦要是不喜歡就算了。”
冷清頓了一下,他思量了下,抱住了路正行,道:“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