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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現在強到可怕!

不知道為什麼,魏思顏有些心神不寧,幾次凝神入定都失敗了,索性停止修煉,看了眼窗外,已經入夜了。

“算起來,我入宗門已有近五十載,可卻還未去過菜園子看過。”

魏思顏自語道:“身為宗門聖女,太失職了,正巧夜色不錯,我就去看看吧。”

從蒲團起身,走到梳妝檯前坐下,鏡子裡出現一張美豔不可方物的絕世容顏,可魏思顏還是有些不滿意。

補了一點胭脂水粉,把頭髮整理了一下,換了一根羊脂玉的髮釵,再起身準備出門,又感覺身上的仙袍有些皺了。

去衣櫃裡挑出幾件其他款式的仙袍在身上比了比,有些不滿意,感覺這袍子太寬大了,完全沒有把自已玲瓏剔透的身材展現出來。

略微一思索,找到了自已當年入宗門時的行李箱,從裡面翻出幾身凡人的裙子。

好在當時在裡面放了幾顆靈寶,那些裙子沒有被老鼠咬壞,也沒有被歲月風蝕,依舊光亮如新。

挑了一件淡紫色的抹胸長裙,在穿的時候發現好不容易才套上,鎖骨以下肋骨向上的位置緊繃繃的。

“是胖了,還是又大了。”

魏思顏託了託,擺好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剛好展露上半部分,又拿起一條白紗披在肩上,站在鏡子前轉了個身。

“不錯。”

魏思顏滿意的點點頭,推門走了出去。

無垢宗雖然現在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可畢竟在萬年前也輝煌過,修建在高峰之上,宮宇群落從山頂一直綿延到半山腰。

身為聖女,魏思顏自然住在山頂的宮殿群當中,而菜園子建在半山腰。

陡峭的山路對於一個修行者來說不算什麼,對於一個築基期的修行者更是如履平地,可對於穿著長裙的魏思顏來說,就有些難走了。

邁不開腿也跟不上溜,你說難受不難受。

魏思顏就這麼難受吧啦的走了小半天,終於來到位於半山腰的菜園子,遠遠的便見到菜園子旁的小屋裡有燈光傳出來。

“一會見到他應該說什麼呢,就說,請教修行方面的事吧。”

魏思顏邊走邊打著腹稿,來到小屋門前,有些忐忑的正要敲門,忽然聽到裡面傳出來女孩哭啼的聲音。

“嗯?”

魏思顏敲門的手停在半空中,走到一側的窗前悄悄看了進去,待看清屋中的狀況,火熱的小心臟瞬間透心涼。

只見屋中,床上坐著一個少女正在掩面哭泣,那個種菜的坐在床邊勸著。

“想不到,此人竟然跟那個慕容傲天一樣,是個淫賊!我真是看錯他了!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魏思顏氣的跺了跺腳,轉身大步離去。

“嘶啦!”

由於步子邁的太大了,還把裙子下襬給撕開了,露出了

“……”

“巧兒你別哭啊,你聽我說,我真沒對你做什麼。”

楊巔峰手忙腳亂的勸著。

方才,陳長生下山去劉大娘家,天黑沒看清把陳大娘給扛上山了,發現綁錯了人之後,也不磨嘰,把劉大娘送下去又把雲巧兒給扛上來,直接扔到楊巔峰的床上就離開了。

楊巔峰坐在床邊經過了一番劇烈的心理掙扎,最終做出了禽獸不如的決定,不碰雲巧兒。

前世有個很有名的賽車手在書裡寫過這樣一段話:

“當你遇上一個女人,你只想和她擁抱,而不是和她上床時,這個女人就是你真心喜歡的人,姨姨,姑姑,奶奶之類的除外。”

楊巔峰當然是真心喜歡雲巧兒的,要不然在得知雲巧兒要嫁人的時候,也不會萬念俱灰從容赴死。

只是事情出了一些岔劈,本來萬念俱灰,突然又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畢竟,在這個世界,沒有人不想成為大乘期的仙帝,屹立於九州穹頂,權力、財富、名望,一切唾手可得。

相比起來,那點小情小愛,也不能說是不值一提吧,傷心個一段時間,自然而然也就過去了。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楊巔峰未來面對的是永生,在無盡的人生當中,無論有多愛,終究也會被淡忘。

在雲巧兒醒之前的那一小段時間裡,楊巔峰完成了從凡人到仙人在心理上的蛻變。

“連這種誘惑都能抵擋,我現在簡直強的可怕!”

楊巔峰看著躺在床上誘人如桃子般的少女,正在感慨呢,少女就醒了。

“啊!我,我怎麼在這裡,峰哥?你對我做了什麼?”

雲巧兒醒了之後先是懵了一下,接著哭了起來。

“峰哥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嗚嗚嗚嗚,我們又不是夫妻,這是夫妻之間才可以做的事,嗚嗚嗚嗚,你這樣,讓我還怎麼嫁人啊,嗚嗚嗚嗚。”

這個世界的歷史比藍星要悠久的多,但因為點了不同的技能樹,朝著兩個方向發展。

藍星因為科技,走向了現代開放自由。

這個世界因為修仙,走向了更加傳統和保守。

“巧兒啊,你看你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我是真的沒對你做什麼啊。”

楊巔峰說的嗓子冒煙,雲巧兒依舊不為所動,哭的梨花帶雨的。

別說,這小模樣還真好看,讓楊巔峰好不容易才脫離紅塵的道心又要重蹈覆轍了。

“我們明明都在一張床上了,你還這樣說,嗚嗚嗚嗚,我會不會懷孕啊,也不知道會生男孩還是女孩,等孩子大一些能不能進宗門修行啊,嗚嗚嗚嗚。”

“嗯?”

楊巔峰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這小丫頭明日就要嫁人了,連男女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清楚,還以為躺在一張床上就會懷孕了。

到底要怎麼跟她解釋呢?

算了,不解釋了。

楊巔峰說道:“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我也,我也不知道,我要回家問我娘。”雲巧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去啊,這山上可是有熊瞎子呢,一到晚上就出來覓食,你這白白嫩嫩的,還不夠熊瞎子一口吃的。”

楊巔峰的嚇唬起到了作用,雲巧兒抹了抹眼淚,眨著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呼扇呼扇著,嚇得抓著床上的被子向裡面躲了躲。

“那熊瞎子會不會衝進來啊?”雲巧兒問道。

“當然會啊,都進來過好幾次了。”楊巔峰繼續嚇唬雲巧兒。

“那,那怎麼辦啊!”

雲巧兒小嘴一癟,又哭了起來。

“沒事沒事,只要我在這一定不會讓熊瞎子傷害你。”

楊巔峰說道:“若是熊瞎子真跑進來,就讓它先把我吃了,它吃飽了也就不吃你了。”

“不要啊!我不要你被熊瞎子吃掉!”雲巧兒趕緊說道。

“那我們就只能把燈吹了,一起躲到床上,再把蚊帳拉下來,熊瞎子進來看不見我們,也就走了。”楊巔峰說道。

“真的嗎?”

雲巧兒又向床裡面挪了挪說道:“那你快上來。”

“可是,你不是說我和你在一個床上…”楊巔峰試探著問道。

“反正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

雲巧兒忽然想開了,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就認命了。

再說了,本來雲巧兒就對楊巔峰有意,並不想嫁給鄭屠戶,只是遵從與這個世界婚姻由父母做主的根深蒂固的觀念。

現在想想,甚至還有些小確幸。

幸虧楊巔峰能不顧世俗禮法,把自已強行帶到床上,讓她不用嫁給一個五十多歲滿臉胸毛整日殺豬的黑胖子。

“那好吧,我去吹燈了。”

楊巔峰去把油燈吹滅,屋子裡瞬間陷入黑暗,雲巧兒的眼睛還沒有適應過來,聽到一陣細細索索的聲音。

“峰哥你在做什麼?”

“我在脫衣服啊。”

“啊?脫衣服?”

“你睡覺不脫衣服的嗎?”

“哦,那我也脫吧。”

過了片刻,雲巧兒感覺楊巔峰上床了,又向裡挪了挪。

“峰哥枕頭給你。”

“給我你枕什麼?”

“我沒事。”

“那你枕在我胳膊上吧。”

“啊?那,那好吧。”

“峰哥,窗外的月亮好圓啊。”

“是啊,明天早上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老徐家的肉包,可是太貴了,要三個銅子一個呢。”

“沒問題,明天早上我帶你去老徐家吃肉包。”

“峰哥,你身上怎麼熱熱的,你喘氣聲音好大啊。”

“唉!”

“你為什麼嘆氣呀?”

“我忽然在想啊,既然我們都這樣躺在一張床上了,那我對你做些夫妻之間才會做的事,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夫妻之間的事?我們現在不就是在做夫妻之間的事嗎?”

“這夫妻啊,不只是在一張床上睡覺,還會做別的事。”

“還會做什麼呀?”

“你想知道嗎?”

“嗯。”

“那一會你別哭啊。”

“啊?你說的我怕怕的。”

“你怕就算了吧。”

“嗯…那峰哥你想嗎?”

“我本來以為我不會想的,可是我這天下無敵的二弟啊,不聽我的。”

“峰哥還有個弟弟呀,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那你想見見他嗎?”

“他住在哪裡呀?”

“他就住在…”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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