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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他們竟將我視作沈墨臨的小三了

安語凝渾身顫抖著,聲音也哆哆嗦嗦地說道:“怎麼會這麼多?這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小琳姐臉上依舊維持著笑容,語氣平靜地回答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服裝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哦。”

安語凝還在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我看以前李子她們都沒有交過錢啊……”她所說的李子,是之前和她一起做迎賓的女孩。

小琳姐笑著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傻丫頭,你只看到她們沒有交錢,卻沒有看見她們身後的老闆。那些老闆可都是我們的重要客戶呢,就算她們直接走了,下次這些老闆過來隨便消費一次都不止這個錢啦。”

安語凝聽完,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思忖:“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可沒有那麼有錢的老闆撐腰啊。”她的內心充滿了無奈和委屈。

安語凝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著實有些憤恨不平。她心想:“這衣服明明就是沈墨臨那個傢伙撕破的,卻要我來賠錢,真是太不公平了!可是我又不能跟小琳姐說,唉……”

“那,我就只能在這裡繼續了嗎?”安語凝無奈地問道。

小琳姐笑著糾正她道:“不,你也可以選擇交賠償金哦!”

安語凝一陣無語,撇了撇嘴,心中抱怨道:“這有什麼區別嘛!我哪有那麼多錢交賠償金啊。”

她出去的時候,回頭又問了一句:“那我能不能不穿這裡發的旗袍啊?”

“不可以哦!”小琳姐乾脆地回答。

安語凝走出了房間,小琳姐立刻給經理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已經成功將安語凝留下了。

回到酒店那屬於她的更衣室,安語凝仿若丟了魂魄般,神情恍惚地呆坐著,眼神空洞而迷茫。忽然,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她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來人表明是小琳姐派來送衣服的。安語凝遲緩地抬起頭,瞄了一眼,發現是兩身旗袍,她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心中五味雜陳,已無半點心思去細究,只是木然地收下後緩緩換上,然後如木偶般失魂落魄地出去上班了。

過兩天就要跨入新年的門檻了,她靜靜地佇立在窗前,目光凝視著窗外那一片被燈籠和彩燈裝點得五彩斑斕的景象,心中原本滿懷著喜悅。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柔的微笑,輕柔地摩挲著手中那一疊厚厚的鈔票。這些鈔票,是她辛勤打工的血汗所得。她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把這筆錢寄回家後,父母那欣慰的笑容,還有弟弟那興奮得手舞足蹈的模樣。

然而,殘酷的現實卻如一盆冰水,無情地澆在了她的頭上。她深深地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奈和苦澀,心中暗自感嘆:“怎麼會這樣?”沒想到,如今的自已竟然揹負了一身沉重的債務。

她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原本緊握著鈔票的手也無力地鬆開,鈔票宛如一片片凋零的花瓣,輕飄飄地墜落。

或許是臨近年關的因素,酒店的客人比平時少了一些:那些平日裡叱吒風雲的達官,此時或許正在某處推杯換盞,拓展著人際關係;那些平素中財大氣粗的貴人,此刻大概正在某地談笑風生,鞏固著人情網路;那些以往間不可一世的豪霸,現今可能正在某處左右逢源,維繫著利益鏈條。

倒是二樓、三樓的大廳,接連承接了數個年終酒會的活兒。所有人員都全神貫注,個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處處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們的眼神中透露著堅定與專注,彷彿在告訴自已: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每個人的心中都像是燃燒著一團火焰,充滿了期待與渴望。此時的他們,宛如即將登上舞臺的演員,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現自已的風采。

經過這麼多天的耳聞目染,安語凝心中已然明瞭他們如此謹慎的緣由。她深知,能夠在此舉辦年終酒會的,要麼屬於沈家自身的產業,要麼就是與沈家關係極為密切的豪門望族。反正不論何種情況,前來的必定都是非同小可的大人物。

二十八的夜晚,二樓西側的大廳裡,正舉辦著一個公司的年終酒會。據小琳姐所言,此次酒會的人數並不多。原因在於,他們僅僅邀請了內部員工及其家屬,並未向外界邀請任何嘉賓。如此一來,需要特別留意的人,也就沒幾個了,無非就是老闆及其家屬,還有那幾個高層罷了。

安語凝也沒有在內側做迎賓,而是安排去了比較清閒的三樓。

下午大約四點多的光景,一樓大廳突然湧進了一群人。他們身著的服飾頗為光鮮亮麗,每個人都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他們的臉上難掩興奮之情,一邊東張西望著,一邊抑制不住地交頭接耳,言語間不經意便流露出激動的心情。安語凝見狀,秀眉微微一挑,心中瞬間瞭然:這些必定就是員工及其家屬了。

小琳姐在一旁壓低聲音和一樓大廳經理輕聲說道:“老闆可真是擅長拉攏人心啊,瞧瞧這些員工,那驕傲的神情。”此刻,大廳內富麗堂皇,璀璨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明亮而溫暖的光芒,將整個空間都映照得熠熠生輝。精美的地毯如柔軟的雲朵,無聲地承載著人們的腳步。

安語凝朝著他們的方向望去,果然如此,有幾個臉上明顯流露出驕傲的神色。儘管他們仍按捺不住悄悄地四下打量,然而,當面對拽著他們胳膊的老婆或是女友時,臉上篤定是驕傲與自豪交織。

這也難怪,這樣的酒店,尋常人哪有機會踏足進來呢?安語凝心想,即便換作是自已,或許也難以避免會心生驕傲吧。

再瞧瞧小琳姐和經理,他們的臉上同樣洋溢著驕傲,只是,望向那些員工的目光中竟帶著幾分不屑,安語凝不禁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果然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啊!

又站立了一會兒,小琳姐忽然急匆匆地走過來,催促道:“小安,快,趕緊到三樓去換班。”

換班的時間明明還未到,但是安語凝並沒有提出反駁,順從地依照她的指示,從一側的安全樓梯上去。她剛剛踏上樓梯,就聽到大廳裡傳來一陣騷亂聲,緊接著是一群人畢恭畢敬的聲音:“沈總好!”

沈墨臨!

安語凝暗自輕嘆一聲,心中已然明白小琳姐如此急切地讓她換班的緣由。她憶起上次回來時的情景,小琳姐旋即便讓人送來了兩身旗袍,那時的她心中滿是疑惑,不禁納悶怎會如此迅速就做好了。此刻,看著周圍人的反應,她瞬間便明白了其中緣由,心中不禁自嘲道:“原來他們竟將我視作沈墨臨的小三了。”

安語凝稍稍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地抬起腳,繼續朝著二樓走去。

她無奈地自我嘲笑了一番,心中暗暗想著:小琳姐實在是過於多慮了,我怎麼可能是沈墨臨的小三呢?即便真是,我又怎會傻到不分場合呢?

然而,安語凝並不知曉的是,沈墨臨在此前從未這般對待過任何一個女人,這一點,酒店裡的人全都心知肚明。他對待女人,向來是毫無耐心的,若是他看上的女人,直接就被送上樓,洗漱乾淨,任由他予取予求。而且,哪一個被他看上的女人不是心花怒放,百般諂媚討好呢?偏偏她安語凝,看似聰明伶俐,實則猶如木頭一截。

然而,即便如此,這些人也不敢有絲毫怠慢,安語凝終究是難以逃脫沈墨臨的掌控的。安語凝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唉,看來我是難以擺脫他的掌控了。而且,倘若這次沈墨臨動了真心,長期將我供養著,他們這些人可絕沒有膽量在太歲頭上動土。”

只是,事情往往總是難以如人所願,安語凝在心中默默地感嘆著。

沈墨臨今日同樣是攜著家眷現身。不止杜雨晴,連其母親陳康敏都一同前來了。酒會進行到中途之際,陳奶奶竟突然昏厥,大廳內瞬間陷入一片混亂。好在酒店配置了值班的醫生,迅速趕到,為陳奶奶仔細檢查過後,得知是普通的貧血,眾人這才長舒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雖說這次是有驚無險,然而整個酒店的人馬上都獲悉了此事,安語凝自然也在其中。安語凝對陳奶奶其實抱有不錯的好感,回想起她之前對自已的關愛,心中不由地湧起一陣擔憂,焦急的情緒在心底蔓延開來。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溜到二樓大廳的偏門,輕輕地朝裡窺視了一眼。

恰巧不巧,安語凝竟在這裡與杜雨晴狹路相逢。

“在這裡工作?”杜雨晴那張臉平靜得猶如一潭死水,語氣平緩地開口詢問,似乎對於在這裡碰見安語凝絲毫不覺得詫異。

“杜姨。”安語凝怯怯地小聲喊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惶恐,隨即憂心忡忡地問道,“陳奶奶不要緊吧?”

杜雨晴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冷漠中夾雜著不屑地回應道,“要不要緊,無需你來費心。”

安語凝緊緊咬著下唇,嘴唇都快被咬破了,稍稍遲疑了一下,說道:“杜姨,我先上去忙了。”

“誰安排你在這裡工作的?他現在倒是改換花樣了。不把你藏起來養著了嗎?”杜雨晴的臉上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彷彿剛剛提及的那個人與她毫無瓜葛。

聽到這話,安語凝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毫無血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死死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聲音因為氣憤而微微顫抖,“杜姨您怕是誤會了。我和沈先生沒有任何關係。”

杜雨晴發出一聲嗤笑,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趁著他對你的身體還有興趣,多從他那裡撈取一些好處。總好過再過幾天他換了別的女人,到時你一分都得不到。”

安語凝氣得渾身發抖,雙手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她深吸一口氣,再次鄭重強調:“我說了,我和沈先生沒有關係。”

說完後,她咬了咬嘴唇,朝著杜雨晴微微鞠了一躬,“沈太太,我要上樓忙了。”

杜雨晴凝視著她那倔強的面龐,嘴角微微扯動,“現在裝得如此清高,在他面前難道也是這樣?小安,你別痴心妄想了,這個家的少奶奶,不是誰都能當的!”

正說著,突然有個服務員端著盤子從旁邊經過,不小心撞到了安語凝,盤子裡的酒全部灑在了她的身上。安語凝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擦拭著身上的酒漬。

杜雨晴見狀,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冷冷地說道:“真是不小心啊,還不趕緊去換身衣服,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安語凝咬了咬嘴唇,強忍著心中的委屈和憤怒,轉身準備離開。她剛抬起腳向前邁出一步,身後就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她急忙轉身望去,原本放置在門兩旁的一個大型青花瓷花瓶已經碎裂一地。

杜雨晴滿臉驚愕地看著她,“小安,我沒別的意思,你沒必要這樣對我。”

安語凝一臉迷茫地看著她。

不知何時,偏門被開啟了,裡面原本喧鬧嘈雜的人群,頃刻間都安靜了下來,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門外。

安語凝至此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她的嘴角不由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心中氣憤難平,卻又為杜雨晴感到悲哀。她沒有開口辯解半句,只是默默地邁步走過去,身子微微一側,調整了一下姿勢,接著便彎下腰,準備撿起地上的那些碎片。

此時的安語凝,眼神中透著無奈與哀傷,那苦澀的笑容彷彿在自嘲。她心中暗想:“杜雨晴為何會變成這樣?曾經的她並非如此冷漠無情啊!”然而,她並未在臉上流露出過多的情緒,只是用沉默來回應杜雨晴的嘲諷與汙衊。

在彎腰的瞬間,安語凝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緩,彷彿揹負著千斤重擔。她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地上的碎片,彷彿在觸控著自已那顆破碎的心。

四周靜悄悄的,那百來號人彷彿突然間連呼吸都屏住了。安語凝身著緊身的旗袍,她深知蹲下去肯定是不妥的,而彎下腰也略有不雅。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懊惱,心中暗自叫苦:“我怎麼做出瞭如此愚蠢的決定!”正當她陷入尷尬境地之時,突然間,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放下別管了,這也並非你分內的事情。”

安語凝身子一顫,循聲望去,眼神中滿是驚詫。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雙頰也微微泛起紅暈。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思忖著:“這聲音好生熟悉,究竟是誰呢?”

此時的安語凝,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旗袍的衣角,手指微微顫抖著。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已平靜下來。

安語凝聽聞此言,猶如在黑暗中見到了曙光,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她迅速直起身子,雙手輕輕撫過旗袍,將其撫平,而後朝著說話的人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恭敬與羞澀,輕聲說道:“沈先生。”

此時的安語凝,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有沈先生解圍,不然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他的聲音如同一陣清風,吹散了我心頭的尷尬與不安。”在撫平旗袍的瞬間,她的心中也湧起了一絲別樣的情愫,彷彿這個簡單的動作,讓她與沈先生之間多了一絲微妙的聯絡。

沈墨沉微微點了點頭,而後,他的目光平靜地落在安語凝身上,輕聲對她說:“你不在自已的崗位上待著,跑來這裡做什麼?”

說話間,沈墨沉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審視,彷彿要透過安語凝的外表看清她的內心。安語凝的心中不由得一緊,她咬了咬嘴唇,臉上露出些許緊張的神色。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略微遲疑了一下,才輕聲回答道:“我……我只是想幫忙。”

此時的安語凝,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暗自思索著:“沈先生似乎有些不高興了,他會不會覺得我多事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不帶絲毫感情。明明是責備的話語,安語凝心中卻生出了一絲感激。她朝著他微笑著,那笑容中夾雜著些許緊張與釋然,微微彎下腰,又朝著杜雨晴欠了下身,然後轉身邁上了樓梯。

杜雨晴將目光投向沈墨沉,只見他兀自輕輕晃動著手中的玻璃杯,專注地凝視著杯子裡晃動的金色液體,完全沒有理會她。此刻的沈墨沉,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塑,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那僵硬的表情,猶如被冰封一般,沒有絲毫的溫度。杜雨晴凝視著他,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她試圖從他那冷漠的眼神中解讀出一些端倪,卻只看到了一片空洞。

沈墨沉的手指在玻璃杯上輕輕摩挲著,似乎對那金色液體有著獨特的依戀。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杯子,彷彿那裡面蘊含著無盡的秘密。杜雨晴不禁想知道,他究竟在思考什麼,是什麼讓他如此專注。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讓人感到有些窒息。沈墨沉的冷漠與專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使得他在這場景中顯得格外突出。杜雨晴默默地看著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而在沈墨沉身後沒多遠的地方,沈墨臨極為淡漠地朝著她這邊掃了一眼。他的目光甚至都沒有在她身上稍稍多做片刻的停留,卻恰似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流,令杜雨晴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杜雨晴的心中暗自思量道:“或許,真的是我太過愚蠢了吧。”她不禁回想起之前自已的所作所為,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她原本信心滿滿地認為自已的計劃天衣無縫,卻未曾料到在沈墨臨的眼中竟然如此不堪。那淡淡的一眼,彷彿將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擊得粉碎。

杜雨晴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她知道,自已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要重新審視自已的行為,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杜雨晴的面龐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的苦笑,那笑容中夾雜著無盡的苦澀與自嘲。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哀怨和悵惘,彷彿在為自已曾經的行為感到可笑又可悲。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回憶之中,往昔的舉動在腦海中不斷閃現,心中懊悔交加,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噬般痛苦。

她原本自信滿滿地認為自已的計劃完美無缺、天衣無縫,然而,現實卻給了她沉重的一擊。當她察覺到沈墨臨那僅僅是淡淡一掃的目光中,竟然蘊含著如此明顯的不屑時,她的心如墜冰窖。

此刻的杜雨晴,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她在心中暗暗自嘲道:“我怎麼會如此愚蠢?竟然會以為自已的計劃能夠完美實施。”

安語凝走上樓梯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她的心中五味雜陳。她感激沈墨沉的解圍,卻又對他的冷漠感到有些失落。她不禁想:“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呢?為什麼他的聲音和態度總是那麼冰冷?”想著想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茫。

而沈墨沉依舊專注地晃動著手中的玻璃杯,彷彿那杯中的金色液體是他此刻唯一的關注物件。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玻璃杯壁,彷彿在觸控著一件珍貴的寶物。他的眼神中偶爾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整個場景彷彿被一層神秘玄妙的氛圍嚴密地環繞著,宛如一個迷離而深邃的夢境。在這個奇妙的場景中,每個人的舉手投足以及神情姿態都巧妙地流露出各自內心深處的紛繁思緒。

杜雨晴的面龐上瀰漫著滿滿的懊悔之色,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痛苦和自責的光芒,彷彿在為過去的錯誤而懺悔。

安語凝的眼中則充溢著迷茫之情,她那無助的神情似乎在訴說著內心的困惑和彷徨。

而沈墨沉則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漠的氣息,他那冰冷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星辰,孤獨而遙遠。

這三個人的存在,共同構建成了一幅繁雜而又鮮活的畫面。他們的情感交織在一起,猶如一首跌宕起伏的交響樂,充滿了矛盾與衝突。

在這個氛圍中,時間彷彿凝固了,一切都變得如此緩慢而深沉。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都承載著無盡的故事和情感,讓人沉浸其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