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身體已經被人牢牢控制住,但安語凝並沒有放棄抵抗,依舊使出全身力氣瘋狂掙扎著。她不斷胡亂蹬腿,甚至張開嘴巴,用盡全力狠狠地咬住扭住自已的那人的胳膊。隨著一聲痛苦的悶哼響起,那個男人被咬得倒抽一口涼氣,並揚起手用力扇了安語凝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一掌力道十足,直接打得安語凝頭暈目眩、眼冒金星。而此時,之前進入倉庫的那個男人也從後方追趕而來,嘴裡還兇狠地咒罵道:“臭娘們兒,居然還敢逃跑!看老子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就這樣,安語凝在兩名男子的夾持下,腳步踉蹌不穩地再次回到了那間倉庫裡。被她咬傷的那個男人一把將她粗暴地扔到地上,然後轉頭對最先衝進來的男人說:“怎麼樣?沒想到吧,這個娘們兒性子如此剛烈,竟然敢咬我一口。不過……嘿嘿,還真有點意思,老子已經很久沒有碰到這麼帶勁的女人了,正好合我口味!”說完,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
另一名男子則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一根繩索,迅速且緊緊地捆縛在安語凝的手腕之上。
捆好後,他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先別急著走,萬一沈總還有其他事情要交代,如果我們沒有完成任務,那可就完蛋了。”聽到這句話,安語凝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就在這時,男人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接起電話,語氣恭敬地說:“烈哥,是,是。沒問題,等沈總醒了,我隨時待命。是,烈哥您放心。”
結束通話電話後,男人忍不住罵了一句:“靠!”然後轉頭看向安語凝,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小娘們兒,你不會真以為沈總會再次召見你吧?別做白日夢了。現在你被扔到我們兄弟幾個手裡,就別再有任何幻想了。”
說完,男人一步步逼近安語凝,眼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安語凝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逐漸靠近的男人,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縮。她知道自已陷入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但卻無力反抗。此刻,她只能默默祈禱奇蹟出現,希望能找到逃脫困境的方法。然而,面對如此兇狠的敵人,她又該如何自救呢……
安語凝默默地低垂著頭,嘴唇緊閉,一言不發。此刻的局面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範圍,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今,她唯一的希望竟然都寄託在了沈墨臨身上,心裡暗自祈禱著,希望沈墨臨能夠晚點醒來,又或是等他甦醒之後將自已傳喚過去——無論如何,落在這些人手中總歸不如面對沈墨臨來得好些。說不定屆時還能向沈墨臨求饒,倘若運氣好一些,沒準兒他心情一舒暢便會放過自已。
儘管安語凝深知這種想法無比天真幼稚,但相較於立刻葬送在這群男人手中,似乎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了。只見其中一名男子手持電筒,將光線在安語凝周身來回掃射,併發出一陣令人作嘔的讚歎聲:“嘖嘖嘖,確實是個身材豐腴韻味十足的娘們兒,只可惜不識抬舉呀!沈總瞧得上你,分明就是你上輩子積德修來的大福分,竟敢如此忤逆犯上!”
當天空逐漸泛起魚肚白時,寒冷如影隨形地籠罩著大地。安語凝早已被嚴寒折磨得全身僵硬不堪,她緊緊蜷縮在麻袋旁,身體時而發冷,時而發熱。
正值寒冬時節,前兩日外面剛剛降下大雪,銀裝素裹的世界美麗卻冰冷刺骨。而此刻,安語凝身上穿著的僅僅是她在酒店擔任迎賓時所穿的旗袍,而且還被沈墨臨無情地撕裂開來。寒風無孔不入地穿透那破碎的衣物,讓她感到頭目暈眩、思維模糊不清。
在迷迷糊糊之間,安語凝隱約聽到一個男子正在接聽電話的聲音。隨後,她感覺到自已被人粗暴地拉扯起身,並在推搡之中被塞入了一輛車內。車輛開始行駛,路途崎嶇不平,使得車身不斷搖晃震動。隨著時間的推移,安語凝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終陷入了昏睡狀態。
安語凝並不知曉,這場沉睡竟然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當她再次睜開雙眼時,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陌生而令人困惑。
房間內一片靜謐無聲,彷彿時間都凝固了一般。安語凝心跳加速,神經緊繃,警惕地環顧四周,卻未見半個人影。這個地方顯然是一間高檔病房,但她對自已昏迷期間所經歷的一切一無所知。
她輕手輕腳地掀起被子一角,然後像只貓一樣踮起腳尖,緩緩走向房門。走廊同樣異常安靜,只有微弱的燈光灑落在地面上。正當她伸手準備轉動門把手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突然從門外傳來。安語凝驚恐萬分,手像觸電般猛地縮回來,轉身狂奔回床邊,迅速鑽入被窩之中。
被子將她緊緊包裹住,她全身顫抖不止,瞪大眼睛,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隨著“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有人踏進了房間。安語凝緊閉雙眼,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來人腳步輕盈,逐漸靠近病床。終於,他停在了床頭邊,靜靜地站著,似乎在觀察著被窩裡的動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空氣中的緊張氣氛愈發濃烈,安語凝感覺自已的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許久之後,終於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醒了?”
說話之人正是沈墨臨。
安語凝緊緊揪住被子一角,眼神慌亂無措。
“既然醒了,那就趕緊起床吧,我可沒耐心再說一遍!”沈墨臨語氣冰冷且無情。
安語凝敏銳捕捉到對方話語間流露出的冷漠之意,不禁渾身一顫,哆哆嗦嗦地掀開被子,緩緩坐起身來。
此時此刻,沈墨臨正挺拔如松般站立於床邊,若單從正面觀察,他看上去並無異樣,但當他察覺到安語凝視線中的疑惑時,便主動側身展示給她看——只見其後腦勺處赫然包裹著一塊碩大的白色紗布!
“沒想到啊,你居然如此大膽,竟敢用酒瓶子砸我的頭!”沈墨臨再次轉回身面對安語凝,雖然口中說出的是一句調笑之言,但其語調之中卻蘊含著無法忽視的威嚴與厲色。
安語凝低垂雙眸,囁嚅著小聲道歉:“對……對不起……”
“僅僅一句‘對不起’就想了事嗎?倘若我真被你一酒瓶給活活砸死了,難道你也打算用這三個字敷衍過去不成?”沈墨臨猛然提高音量質問道。
“我……”安語凝張了張口,卻又迅速閉上嘴巴。
“怎麼不說話了?把話說完!”沈墨臨厲聲命令道。
安語凝只得再次開口,結結巴巴地解釋道:“都怪您……您先是喝醉酒……所以我才會一時緊張失手……”
\"喝醉?\"沈墨臨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輕聲說道:\"我記得我並未喝醉啊。\"
聽到這句話,安語凝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而沈墨臨卻彷彿沒有看到一般,繼續微笑著說:\"不過,昨晚確實有些意外,情緒稍微高漲了一些罷了。\"
安語凝默默地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心中大致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原委,但她卻不敢輕易介面,只是低著頭,暗自思考應該如何回應才不會激怒眼前這個男人。
沉默片刻後,沈墨臨似乎察覺到了安語凝的緊張與不安,他的語氣漸漸溫和下來,關切地問道:\"算了,你想必也是被嚇到了,昨晚沒出什麼事吧?\"
然而,面對他突如其來的關心,安語凝依舊低頭不語,心中愈發忐忑。見此情形,沈墨臨不禁心生疑惑,追問道:\"難道有人欺負你不成?\"
\"沒......\"安語凝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那就好。\"沈墨臨輕輕點頭,表示放心。接著,他又體貼地建議道:\"你先休息兩天,等狀態調整好了,我再派人送你回去。\"
話音剛落,沈墨臨便轉身準備離去。\"不用了,我現在就可以回去。\"安語凝急忙開口喊道,她深知自已必須儘快遠離這個男人的世界。因為在這裡,一切都變得如此瘋狂和混亂,誰也無法預測下一刻將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然而,對於她的請求,沈墨臨恍若未聞,他那挺拔的身影毫不猶豫地邁出房門,轉瞬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安語凝茫然地坐在床邊,眼神空洞,身體微微顫抖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回想起與沈墨臨初次相遇的那一天,她仍然心有餘悸。當時,醉醺醺的沈墨臨將她死死壓在身下,那噩夢般的經歷不僅讓她失去了工作,更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而這一次,情況變得更加糟糕,她幾乎丟掉了自已的性命。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無盡的深淵,充滿了無法預知的危險,其程度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在安語凝剛剛滿十八歲的人生旅程中,從未有過如此驚心動魄的時刻。她深刻地認識到了貧富之間的巨大差距,這種差距不僅體現在物質生活上,更體現在精神層面。
對於那些貧窮的人們來說,某些事物被視為洪水猛獸,但在富人們眼中卻顯得再尋常不過。正如沈墨臨輕描淡寫地說出“昨天 high 了一點”時,那種隨意和淡然彷彿只是在談論昨日的一餐飯食而已。然而,在安語凝的世界裡,嗑藥這般行為簡直就是令人毛骨悚然、不惜生命的瘋狂之舉。
無論如何,這裡都絕非可以長久停留之處。安語凝心中暗自下定決心,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地方,遠離沈墨臨這個危險人物。她要重新開始屬於自已的生活,尋找一片真正安全且溫暖的港灣。
當看護端著食物進來的時候,安語凝已經多次懇求他們讓自已回家,但都沒有得到回應。無奈之下,她只能沮喪地坐下來。其實她心裡也能猜到,如果沈墨臨不下命令,恐怕沒有人敢擅自放她離開。
在提心吊膽地度過了兩天之後,沈墨臨依然沒有露面。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他的秘書帶來了一套嶄新的衣服,並向安語凝轉達了一些事項,然後就讓司機將她送回了學校。
安語凝身著那件新買的衣裳,感覺渾身彆扭極了。她緩緩地回到校園裡。由於正值寒假期間,留校的幾個學生都被統一安排住在一起。而她原來的宿舍現在只剩下兩個人居住。
安語凝慌慌張張地走進宿舍,卻意外地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她終於鬆了一口氣,迅速洗了個臉,爬上床鋪,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發呆。這兩天以來,她思考了很多問題。酒店的兼職工作看來是無法再繼續下去了,想到這裡,她不禁深深地嘆息起來。
第二天早上,太陽公公早早地就爬上了天空,金燦燦的光芒穿過窗簾的縫隙,輕柔地撫摸著安語凝那嬌美的面龐。她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慢慢地睜開了那雙略帶睏意的大眼睛,然後用力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緊接著便迅速從溫暖舒適的被窩裡鑽了出來。
因為今天對於安語凝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呢!她不僅需要前往酒店領取自已辛勤工作應得的薪水報酬,而且還要順道向老闆提出離職申請。收拾妥當之後,安語凝面帶微笑、精神煥發地走進了酒店。一路上,她熱情地和每一位同事打招呼問好,展現出一種積極向上且樂觀開朗的良好狀態。
當安語凝走到小琳姐跟前的時候,小琳姐依然如往常那般親切和藹、熱情奔放。然而,當得知眼前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竟然打算辭職不幹的時候,小琳姐的臉色瞬間發生了微妙變化:先是流露出一抹驚愕之色,隨後又微微皺起眉頭,嘴唇微張,彷彿想要說點什麼卻欲言又止。最後,只見小琳姐默默轉過身去,徑直走到外面撥打了一通神秘電話。待其再次回到屋內時,她對待安語凝的態度竟出現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得異常豪爽大方,甚至沒有絲毫遲疑便滿口答應了對方遞過來的辭職信。
然而,緊接著所發生的事情,卻讓安語凝的眼睛猛地瞪大,滿臉皆是驚愕之色。只見小琳姐的面龐變得異常嚴肅,她語氣鄭重地告訴安語凝道,按照規定,但凡提出離職申請的員工都必須要歸還工作服。但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安語凝那件極具標誌性的綠色旗袍,竟然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了蹤影!
此時的安語凝,心中充滿了驚詫和疑惑,她的眉頭緊緊皺起,嘴唇微張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她的眼神中流露出迷茫和無助,彷彿失去了方向一般。
此刻,安語凝的眼神中清晰地透露出顯著的慌張與不安,她緊張至極,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攥成拳頭,額頭之上更是佈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微汗珠。
面對小琳姐的質詢,她開始磕磕絆絆、含含糊糊地嘗試解釋有關丟失工作服的事宜,但隨著說話的聲音愈發微弱,連她自已彷彿都對這套言辭產生了疑慮。
反觀小琳姐,則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並聳了聳肩,其臉上呈現出一種無能為力的神情,然後用極其輕微的聲音說:“沒辦法了,只能交賠償金了,總共一萬兩千塊錢。”
一萬兩千塊!當這幾個字如凌厲的閃電般劈入安語凝耳中的時候,彷彿一道晴天霹靂在她頭頂炸響,又像一記千斤重錘狠狠地撞擊在了她的心上。剎那間,安語凝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猶如被墨汁潑灑過般漆黑,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搖晃了幾下,彷彿風中搖曳的柔弱花朵。
她的面色在瞬間變得慘白,如同白紙一般,不見絲毫血色,原本那明亮仿若星辰的眼眸,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靈動神采,變得空洞無神,仿若兩口枯寂的深井。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似乎想要竭力說出些什麼,卻又如鯁在喉,難以發出絲毫聲音。
她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絲絲鮮血順著那纖細的手指緩緩流淌而出,而她卻渾然不覺,彷彿那鮮血並非來自她自身一般。
此刻,她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慌和無助,彷彿墜入了無底的深淵,四周一片黑暗,找不到絲毫的光亮和希望。
因為她的心裡清晰無比,自已在這家酒店拼命打工所掙來的那點兒少得可憐的薪金,與這筆堪稱天文數字的賠償費用相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完全沒有可能填滿這個深不見底的巨大窟窿。
這一剎那,安語凝覺得整個世界都驟然坍塌了,未來一片混沌迷茫,她全然不知道該以何種方式去面對這樣的艱難困局。她的眼神變得愈發空洞,就像失去了靈魂一般,毫無生氣。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風中的落葉,搖搖欲墜。
安語凝的心中猶如被一塊巨石沉沉壓住般沉重無比,無盡的焦慮與無助似洶湧澎湃的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讓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難,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她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如此粗心大意地將工作服弄丟呢!這可怎麼辦才好啊……”想到這裡,安語凝的眼神變得愈發黯淡無光,她眉頭緊蹙,嘴唇微微顫抖著,臉上寫滿了愁苦和不安。身體也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搖搖欲墜。
工作服對她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那是她在這家公司的重要標誌。如果找不回來,不但會影響到工作進度,還可能遭受上司的責備甚至處罰。“天啊,這可怎麼辦啊!要是丟了工作服,我肯定會被罵得狗血淋頭的……”一想到這些嚴重的後果,安語凝就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額頭上也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她那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沒有血色了。
此刻的她心急如焚卻又束手無策,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奇蹟出現——希望那件丟失的工作服能夠突然出現在某個角落裡,或者被好心人撿到送還給她。然而現實往往是殘酷無情的,並沒有因為她的祈禱而有所改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安語凝依舊毫無頭緒、不知所措。她一邊在走廊上焦急地來回踱步,一邊喃喃自語道:“怎麼辦,怎麼辦……”
“那沒辦法,要麼交錢,要麼就繼續留在這裡打工,什麼時候將錢還上再走。”小琳姐面無表情地說道,她的語氣冷漠而堅定,彷彿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這句話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劍,直直地刺進了安語凝的心房,讓她感到一陣劇痛襲來。安語凝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小琳姐,她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已哭出聲來,但內心早已被無盡的悲傷和絕望所淹沒。
她如同雕塑一般呆立當場,眼神空洞無物,彷彿失去了靈魂。腦海中的思緒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卻又雜亂無章,讓她感到無比困惑和迷茫。
那筆鉅額賠償金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深知自已無論如何都無法承擔這筆費用。而繼續留在這裡打工,每天面對著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做著枯燥乏味的工作,更是令她心生厭惡。
她的內心猶如被千萬根細針同時刺痛,痛苦不堪。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團亂麻纏繞心頭,任憑她如何努力,也無法將其理清。此刻的她陷入了深深的無助之中,不知該何去何從。
安語凝輕咬嘴唇,微微皺起眉頭,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找到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
她的眼神堅定而執著,彷彿在向自已承諾,絕不會輕易放棄。心中的信念如同燃燒的火焰,激發著她勇往直前的勇氣。
她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身子,彷彿在為自已注入力量。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幾乎要陷入掌心,那是她內心緊張與決心的體現。
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克服這個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