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在來田妹兒這裡出發之前,顧長明單獨把她叫去自已的房間,告訴她幾個問題,讓她自已去想。
他們一到這個土匪寨子,有幾個人和李燕一起分到了田妹兒一塊住所,為什麼後來在院子中再也沒有見過她們。
顧長明直接挑明瞭他知道她親手埋葬了一個女孩,後面的事讓她自已去想。
福伯最後一句話:“他的女兒還可以再利用。”讓李燕驚出了一身的汗。
在她的心裡那麼一個和藹可親的老爺子,一句話讓她感覺冬天冰窖的冷意。
頭頂處聲音大如雷音。
“二當家,我先給你處理傷口。”福伯說著就拿出跌打藥。
“不用了,她現在不能死,你先給她看看。”孫小花,拿起藥瓶,自顧自的上藥。
福伯則是去床邊檢視田妹兒的情況。
李燕什麼也不會,尷尬的杵在原地,內心深處已經慌的心臟砰砰。
孫小花簡單的撒藥在傷口上,疼的豆大的汗珠滋滋往上冒 ,不好裹紗布,看見光站著不做事的李燕過來幫忙。
李燕第一次上手,血跡浸染紗布,粘稠而又血腥的味道在空中蔓延。
顫抖的手,纏的亂七八糟,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孫小花挑起李燕的下巴,仔細端詳以後,一臉嫌棄的甩了甩手:“這麼醜的姑娘是怎麼到我院子的,你誰?”
李燕大氣不敢出,不知道如何回答,額頭上滲出點點滴滴汗水。
“我是……我是……”李燕不知怎麼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不停的緊張,結結巴巴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要說為什麼緊張,她也不知道。
“來人。”孫小花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孫小花剛想找人把李燕扔出去,福伯就制止了。
“二當家,這是老夫新收的藥童,讓她過來打個下手,傷的有點重,需要艾草燻蒸,針灸為輔,加之再來幾劑藥材保胎。針灸需要脫衣服,二當家你看可以麼?”福伯當即鄭重其事的說道。
“是是,我現在給田姐姐打個乾淨水來擦擦,清洗一下。”李燕趕忙說道。
說著雙腳往外跑。
孫小花看著福伯嚴肅的樣子,嗤笑了一聲,無所謂道:“脫、脫,別死就行。”
“夜長夢多,今天就要她醒過來,老子要成親。”
……
福伯讓李燕準備了艾草,放在屋裡給田妹兒做了燻蒸。
拉開田妹兒被子,解開已經零碎的衣服做了針灸。
田妹兒面上沒有傷口,衣服低下身子青紫一大片一大片,李燕不由的心驚。
剛看到田妹兒的身子時,臉色羞紅不敢直視,但是看清楚身上的傷,由衷的心疼田妹兒,福伯卻神色正常。
李燕看見田妹兒的身子後,做事的態度跟著改變,鞍前馬後,跑來跑去,就怕田妹兒死掉。
在福伯施針的時候,看著田妹兒的反應,不停的摸著田妹兒的手測探她的體溫,就怕她涼透了。
孫小花讓手底下的人去翻庫房裡的物件,找出成親用的儀仗。
翻出兩個紅燈籠,20尺紅布、六對金手鐲,六對玉手鐲,8對鎦金點翠步搖,8對赤金寶釵花鈿,8對金環鑲東珠耳墜,8對銀累絲耳環,8對紅翡翠滴珠耳墜,兩對同心蓮花玉佩……
大當家山貓兒派人送來66潭酒水,一對木梳子還有一對發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