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走在最前面,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就在剛才,他為了跪舔林峰,直接拍著胸脯向林峰請命,由他來為林峰當先鋒開路。
林峰何樂而不為呢!?
他今日如此行事的原因,可不是因為他魯莽愚蠢。
而正是他知道這傳承之殿兇險無比,他要拿到傳承,必須要找炮灰!!
林峰這一手陽謀不可謂不厲害啊!!!
大部分人都能猜出林峰的目的,但在這巨大的誘惑下,依舊無數人前往。
“老大,你說他們能成功嗎?我感覺這禁制好像弱了不少啊!!”
李胖子望著林峰等人的背影,向正閉目養神的顧言詢問道。
顧言依舊沒有抬眼,只是淡淡吐出一句話“跳樑小醜罷了。”
聽聞顧言這話,李胖子也不再言語,安心的坐著修煉,靜靜地等待著。
因為要說在場的所有人中,能開啟禁制的也只有一人,那便是自己的老大——顧言。
......
“嘿嘿,峰哥,您看什麼時候破開禁制啊!?”
王鵬搓著手掌,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別急,很快,有你表現的時候。"
林峰輕聲道。
王鵬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狂熱之色,"峰哥,我王鵬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望著王鵬的背影,林峰嘴角掀起,一抹嗤笑湧現而出。
這王鵬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林峰可就絕對不會放過。
隨即,林峰轉過頭對著身旁的一黑衣女子問道“煙兒,還有多久?”
柳如煙操縱著手裡的陣盤,回應道:"半刻鐘。"
“很好!!”
林峰目光凝視著眼前龐大的宮殿,眼中滿是精芒閃動。
若是有熟悉陣法的人在此,定會吃驚不已!!
那名名叫柳如煙的黑衣女子,是當今陣法宗師——道陣子的關門弟子。
在整個華夏境內,道陣子的身份也算是極高了,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畢竟邊境很多防禦外敵的陣法皆是出自道陣子之手。
而柳如煙手裡的陣盤則是道陣子當年在對倭一戰中所使用的。
瞭解過歷史的人都知道,當年倭寇武神強者舉兵入侵我華夏,那場血戰,倭寇使用秘法重傷我斬天戰神。
在這危急時刻,道陣子攜陣盤,以華夏山河為根基和自身壽命佈置出了陣法,以自身為棋,只為勝天半子。
從那以後,道陣子便一直被譽為華夏第一陣法宗師。
雖然這陣盤早在那場大戰之中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但依然威力不凡!
而柳如煙竟能得到這陣盤,可見道陣子對柳如煙寄予了厚望。
“林峰,我要的那個東西,希望你信守承諾!!”
柳如煙看著林峰,認真的說道。
"呵呵,煙兒,你放心吧,我林峰說到做到,絕對不會食言!"
林峰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而且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柳如煙點了點頭。
她雖然性格冷漠,但她深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
所以這次出山也只是為了尋得能夠延長壽命的東西罷了。
“嗡嗡嗡~”
此刻,宮殿外圍的陣法禁制開始波動起來。
一股股強大的風浪向著四面八方蔓延開來,一時間風沙飛舞,遮天蔽日。
在這些風沙之下,無數道金黃色的符文在不斷旋轉。
那些金色符文緩緩地在風暴中心凝聚出一道通往宮殿的通道,散發出璀璨奪目的光彩。
"就是現在!”
柳如煙提醒道。
“王鵬,接下來該你表演了!!”林峰興奮得喝道。
"哈哈哈,峰哥放心,交給我吧!!"
王鵬大笑一聲,雙腳猛地踩踏地面,一股澎湃的能量湧現而出,形成一道道衝擊波,席捲而出,瞬間將周圍的風沙震得粉碎。
王鵬大吼一聲,身體彷彿化作一隻棕熊,張牙舞爪地向著宮殿衝去。
"吼~"
“給我破!!”
王鵬仰頭怒吼,張開猩紅的嘴巴,發出一道尖銳刺耳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只見王鵬一拳轟向了外界的陣法禁制。
"轟!"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響聲,禁制開始破裂,而那條通道撒出的光輝出現在眾人面前。
"進去!!"
林峰大喊一聲,率先衝了過去。
而王鵬和其餘的學生緊隨其後。
很快,眾人就穿過了陣法禁制,抵達了宮殿的中央區域。
"嘶~"
當眾人進入宮殿中後,倒吸一口涼氣,一片空曠。
在宮殿的正中央,一尊高約百丈,渾身佈滿古樸紋飾的雕塑佇立。
那雕塑身材魁梧,雙腿盤踞,頭頂龍首銀盔,身上披著一層鎧甲,手持兩柄巨斧,雙目睜圓,彷彿活物般,俯瞰眾生。
“老大,他們都進去了,你咋還不動啊!?”
李胖子看著眼前的一幕焦急地詢問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當是好手段啊!!”
顧言猛地睜開眼,望向那宮殿的入口說道。
“啊??老大,你在自言自語啥呢,不會剛剛休息的時候著涼了,發燒燒壞腦子了吧!?”
李胖子聽到顧言的話,疑惑的撓了撓後腦勺,嘀咕一句。
顧言聽完,一個大比兜扇了過去,說道:"老子沒病!!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額……"
李胖子訕訕一笑,連忙躲避顧言的攻擊。
"你以為這就是真的宮殿入口嗎!?”
顧言一本正經地說道。
“老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若不是入口,為什麼他們都進去了!?”
李胖子撓了撓頭問道。
顧言微微一笑,說道“此乃陣中之陣,這武聖強者恐怕是個逆天的陣法大師!”
“老大,你太牛逼了,沒想到許久不見,你陣法之道都掌握了!!”
李胖子聞言連忙拍起了顧言的馬屁。
"少在這裡拍馬屁了!!"
顧言白了李胖子一眼,說道。
其實顧言並不懂陣法,但他的武道之路是一路殺伐過來的,對危險的氣息異常敏感。
正是靠著這種感覺,幫助他渡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機。
這次他的感覺依舊讓他嗅到了一絲危險,所以他能篤定此事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