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生之嬰就這樣看著近在咫尺的臉。
劍眉星目,稜角分明,多麼硬朗,陽光的一張臉上卻偏偏的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邪笑,顯得那麼突兀,卻又那麼和諧,令人心動.......。
忘了自已剛才情動的羞澀,忘了這個男人的不懷好意。如果他是一團火,也願意做那隻飛蛾。
也許一瞬,也許永恆。隨著一聲嘆息,回過神的田野生之嬰,張開誘人的紅唇,打破沉靜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闖進我的浴室,還非禮了人家。”
某人一臉正氣的回答道:“我是歐陽千尋,我是代表大夏子民來小日子國,懲戒你們的,我也不曾非禮你,是你自已送過來的。”
“你......好了,我就不和你爭辯了,你還是把我放了,自已逃命去吧。外面有好多衛士守護著,我可以不計較,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田野生之嬰威脅的話,大少不屑輕笑道:“鎮島之花的腦子就這樣的,就不想想我是怎麼進來的?這麼長時間一點動靜也沒有,不奇怪嗎?要聽我的建議,乖乖的說出你背後都有哪些人,參與了對付我的計劃,或許我會考慮離開,不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否則我真怕自已一時控制不住,拍個片啥的,傳到網上為你們的色情業白做貢獻。”
田野生之嬰真害怕了,這個男人一臉正氣的,不幹正事啊,有見過闖進女人的浴室當面調戲自已,一邊用手上下探索自已的裸體,還能一臉正經的威脅著自已的正人君子嗎?
自已應該恨他啊!手腳不能動用嘴也應該咬他啊·?為什自已沒有恨意,還想著他多留一會呢?小日子的女人真如外界形容的賤嗎?還是我賤呢.......?
田野生之嬰小姐不愧是有著強大的自制力的女人,忍住已經出口的嬌吟聲,說道:“求你不要這麼無恥好嗎?你可以打我,甚至殺了我。但是不能這樣對我,讓我失去尊嚴,否則我丟掉一切也不會屈服的。這也影響你的名譽的.......。”
“沒看出來嗎?你是一個為了祖國信仰,不惜犧牲名節的勇士吶?好吧。我被你說服了,我這就走,大概明天這個時候你身體的穴道就會解開了,祈禱這段時間不會有人來看見你的樣子。更不會起了壞心思強了你。駭......是我太善良了,不想打女人,否則.......?
看見這個小男人不按常理出牌,說的話就起身要走,田野生之嬰急了說道:“你......不是應該......強了我,然後看我不招供氣急敗壞的嚴刑逼供嗎?怎麼就說走就走呢?就忍心......就忍心......這麼放任我這麼美的女人.....被別人侮辱......侵犯嗎?”
“別扯淡......。一個是臣服於我做我的奴隸,一個是繼續的在這兒扯淡,快選擇,1,2,3,4,我走了。”
“別.....我臣服,別走我臣服了.......嗚嗚嗚。”
田野生之嬰現在也不知道自已現在是一個什麼心理,羞澀,不甘。屈辱,喜歡,想遠離又怕失去,愛沒理由,恨又不起。太他媽的折磨人了,只想哭。為什麼讓我遇見這個男人,他就是為懲罰我而存在的嗎?
.......。
富士山,小日子國最高的活火山,也是他們心中的聖地。
這已經是歐陽千尋來日本的第二天了,歐陽千尋,小秘書和一臉幽怨的田野生之嬰三人正走在上山的路上,現在的小日子國已入深秋,櫻花早就凋零,唯有霜染的紅葉訴說著這裡的衰敗與惆悵,他們走的也不是遊人走的地方,三人也沒有說話,只有腳踩落葉聲音襯托出山林的靜怡......。
不覺間三人周圍的景緻已經發生了變化,等小秘書發現的時候,幾人已經進入到另一個空間,放眼望去青山綠水,小木頭房子接次臨比,錯落有致,裊裊炊煙升起.......。充滿著祥和安逸,幽靜典雅,讓人不敢打憂。
小秘書看著老公剛想說話,一道聲音卻突兀響起,“什麼人?敢來大和族聖地,還不跪下?”
歐陽千尋彷彿沒有聽到喝問的聲音,掃了一眼身邊突兀出現的四個小矮子,微微撇了一下嘴,用夏國語對著田野生之嬰說道:“也就是一群神族和獸人族的雜交的後代,竟然是大和族的祖先,看來你們的兇狠殘暴,卑鄙無恥,淫賤墮落是必然的,根就不正。”
田野生之嬰氣的臉都變色了,心中暗道:“你他媽的正義儒雅,平和處世,光明磊落,潔身自好,送上嘴的美女都不吃,可我的那些守衛哪去了,我他媽的被鬼摸了全身,親了嘴.......?”
可在心裡罵了某人半天,出口的卻是:“你......歐陽君,請不要侮辱我好嗎?我還是你的女奴呢。”
話一出口,田野生之嬰恨不得打死自已,咋就這麼賤呢?
歐陽千尋得意的看了一眼小秘書。老公厲害吧,快誇誇我的意思明顯。小秘書撇了下小嘴剛想說些什麼?
可這個時候,圍著的四人不幹了。見三人不理自已,還說著聽不懂的話,沒了耐性,其中一人瞬間出手,同時口裡還不忘說一句,“男的殺死女的獻給天照大神.......”
他們的劣根性可見一斑,是見到男的就殺,女的就留下,行事直接。
可是還沒碰到幾人衣角呢,他們就被擒下了,失去了反抗能力,身邊也突兀的出現了一百多人,各個身手矯健,手拿光劍,衝向空間各處。
一旁自怨自哀的田野生之嬰,看到這些突然出現的戰士,終於知道自已莊園裡的人哪去了,暗驚的同時,心中的不甘淡化,歐陽君真是太強大了,還那麼英俊瀟灑......看來聖地的這些人是要完犢子了。不對啊?自已不是要把他帶到這裡消滅的嗎?為什麼心裡從沒有他打不過聖地人的念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