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後,王浩東擊敗所有競爭對手,名正言順的坐上了副總統的寶座,在兒子任期間,王曉旭也開始受到家族重視,另一方面,王浩東也時不時的利用職務之便,為他爭來好處,使得他修為迅速增長,突破元嬰期。
到了這,還不算什麼,之後發生的事兒那才叫一個傳奇。
三十年後,聯邦總統閉死關,恰巧碰到獸潮來襲,王浩東身先士卒,親自前往前線督戰,提升士氣,卻不想竟被一化神妖獸衝破防線,王浩東被迫跳入懸崖,跌入一個山洞中,老爺爺沒有,傳承倒是有一個,正是一位化神期修士的洞府。
其主人生前也是全身經脈堵塞不能修煉,但他不甘平凡,歷盡艱辛,終於找到了希望。
但這個希望是什麼,在洞府中又發生了什麼,得到了什麼,王浩東並沒有公佈出來,也或許公佈了,只是大多數不清楚罷了。
總之王浩東能修煉了,並且快人一步,辭去副總統職位後,以五十多歲的年紀開始修煉,一路突飛猛進,在其七十歲之前突破金丹,沒過多久總統也是突破化神期,自動卸任,之後王浩東或者說王家付出了什麼無人知曉,總之他成了聯邦現任總統。
四百年後的今天,王浩東今非昔比,早已成就元嬰,得享千年壽命。
不提王曉旭元嬰期的修為,僅僅作為現任聯邦總統的父親,雖然這個聯邦總統任期不足百年,但前來拜壽的人依然不少。
三天之後,王天羽一行人在大師兄李童的帶領下到了王家,只見其門口排滿了人,各種平時難得一見的聯邦高官此時遍地都是。
李童並未理會排著隊的那些人,而是徑直走向大門,取出一個拜帖,上書諸葛青三個大字。
門口管家模樣的人,接過拜帖,恭敬的做出一個請進的動作。
一行人跟著大師兄李童依次入內,經過管家之時,王天羽下意識的向後一瞄,隱隱約約看到管家屁股上似乎有一條土黃色的尾巴,王天羽心中有些疑惑,卻又不敢詢問,怕大驚小怪失了體統,丟了臉面,被大師兄責罰,只能按壓住心頭的疑惑,如鯁在喉。
王府很大,比王天羽想象的還要大,只是通往大院的路就有500米左右,進了大院正對著一個小湖,湖上是一座涼亭,過了涼亭才是內府。
此時內府之中一片喜氣洋洋,熱鬧非凡,但每個人都壓低了聲音,並不顯得嘈雜,這家的主人好像對紅色特別情有獨鍾,房門上掛滿了紅對聯、紅燈籠,酒桌上的襯布、凳子上的墊子都是大紅色,就連一旁忙碌的下人也是穿著一身大紅袍,使得內府陷入了一片紅色的海洋,好似過年了一般。
王天羽甚至有些懷疑,當年諸葛青、王曉旭兩人能成為至交好友,是不是因為當時還是內門弟子的諸葛青穿的一身紅袍……
從酒席間穿插而過,正對著一間敞開了的房門,在外面看著並不大,甚至相比那龐大的院子來說,可以算得上小了,可是等王天羽跨入房門,一股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眼前景色瞬間變成一座巨大的山谷,滿了各種鳥兒在空中自由飛翔,偶爾落於枝丫上放聲歌唱,一片空地上佈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正開的燦爛,相互爭奇鬥豔,一座樓閣依湖而起,湖中紅色鯉魚時不時的蹦出水面,王天羽眼睛微眯,心中暗道,“好大的手筆!這湖中魚兒竟都是練氣妖獸!”
到了閣樓近前,自有侍衛為他們開啟房門,一行人邁步而入。
一進閣樓,在他們的面前,赫然坐著數十人,有老者,有中年人,更多的還是如同王天羽他們一樣的年輕人,所有人都帶著歡喜的神色。
年輕人與中年人分別坐在下方,面前是各種精緻飯菜、白玉酒壺。當中上首位置,一紅袍老者撫須而坐,目光睿智深邃,滿臉笑容,與周圍老者侃侃而談。
大師兄李童快步走到老者面前,駐足而立,拱手道,“青龍道院諸葛青親傳大弟子李童攜師弟拜見老祖,祝老祖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王天羽等人隨後齊聲恭賀,“祝老祖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哈哈哈哈,免禮!免禮!”紅袍老者哈哈大笑,看著眼前的眾人,個個英姿颯爽,氣息渾厚,都是難得的上上之資,尤其是其中一位,一身正氣稟然,又帶著書生的儒雅之姿,極其驚豔。
紅袍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爾等且先入座。”
“那老牛鼻子,年年到我這兒來蹭飯,偏偏到了我八百大壽反而不見人影,等他回來,非得與他好好說道說道。”
王曉旭回過頭又與周圍老者繼續交談,語氣帶著調侃,其他老者也都是連聲附和,顯然彼此間並不陌生,都是老熟人。
主人發了話,一旁自有婢女領著眾人落座。
桌子不大,大概一米左右,只容得下一人,落座之後,王天羽發現那些精美菜餚隱隱散發著靈氣,色香味俱全,看的他口齒生津,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像純淨水一般透明,酒香攜帶著駭人的靈氣直衝鼻腔,王天羽暗自讚歎一聲好酒,端起酒杯正欲飲下,一位中年人越眾而出,來到王曉旭面前,拱手道,“今日乃老祖八百年大壽,怎麼能沒有助興節目。晚輩斗膽懇請老祖允許小輩們切磋切磋,為老祖們助助興!”
說完抬頭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王曉旭等人,發現他們並無不喜之色,這才輕輕吐了一口氣。
其實這宴席上少年人切磋早已經是不成文的規矩了,一來助興,二來也有彩頭,三來萬一得到哪個大人物的青睞,那可就發達了,所以少年們也是一臉期待,翹首以待,等著王曉旭的回答。只有少部分人眼中戰意盎然,盯著平日裡的對手,躍躍欲試。
“哈哈哈,好,本座允了!”王曉旭哈哈大笑,捋著長鬚說道,“既是切磋當有彩頭,這樣吧,本座前陣子得了幾件寶器,正適合這些小子們,便拿它們做彩頭吧!”
話音一轉,虎目微瞪,不怒自威,“不過,切磋就是切磋,莫要下重手,否則本座可就代爾等長輩好好教訓教訓你們了。”
聽到王曉旭的應允,少年們紛紛起身稱是,其中一人率先走出,朝著上首位置鞠了一躬,隨後轉身向著眾人看去,口中喝道,“張龍,今日可敢與我一戰?!”
“哼,區區手下敗將也敢這般放肆,怎麼著劉宇?皮又癢癢了?”一名黑臉壯漢冷哼一聲,自宴席上起身,走入場中,龍行虎步,臉上胡茬子張牙舞爪,完全不像少年,言語間帶著一絲調侃和不屑。
王天羽抬頭看一眼,並無多大興趣,他覺得那些個所謂的彩頭,還不如這桌子上的美味佳餚、清醇靈酒吸引人。
跟席慕容二人相處的這幾年倒也學了他們幾分優雅,夾起一小塊烤肉,放入口中,慢條斯理的細細品味,只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味道在味蕾裡爆炸,一塊小小的烤肉中竟包含了酸、甜、辣三種味道,一口咬下去鮮美的肉汁瞬間充滿口腔,肉質也是鮮嫩順滑又有著莫名的嚼頭,王天羽頓時眯起眼睛,心中暗歎廚師的手藝高明。
王天羽在宴席上獨自品味飯菜,場中的二人卻沒閒著,向上首眾人問了一聲好,扭頭便纏鬥在一起。
那劉宇第一個就跳出來,顯然沉不住氣,此時二人剛剛拜過上首諸位老者,立刻翻手取出一柄長刀狀的下品寶器,挽了個刀花,剎那間寒光閃動,手中長刀帶起一陣破空聲,快如閃電,向著張龍劈去。
大概二人也是經常比鬥,那張龍好似早就知道劉宇的打法,不慌不忙的招出一根青銅長棍,只見棍子長約一米多,棍身刻滿了花紋,棍子頭落在地上竟砸出了一個小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