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那深邃如海的目光,在看見她的時候,明顯閃爍了一下。
房間中的氣氛異常緊張和壓抑,彷彿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小靜站在原地,雙手緊握,侷促不安,不知所措。她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最後定格在那個威脅她的人身上。
那人惡狠狠地說道:“跟你們說,搶了手機也沒用,我備份了雲端,必須知道密碼才行。”
向南與小靜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憂慮和無奈。
這個紋身男的威脅讓他們感到無助和困惑,彷彿已經被逼到了絕境。
“還有,今天我吃定你們了,如果不想受罪,就老老實實的聽話,別給自己找不自在,逼急了我,直接給你們曝光,讓你們身敗名裂!”
“求你了不要這樣,你要多少錢就開個數,嗚嗚嗚...。”小靜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睛裡已經泛出了淚花。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盡力保住自己的清白。
“錢多少都不夠花,但是你這個小美人可不是天天有!”紋身男逼近小靜,看著她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就湧起一絲火焰。
這次倒是很溫柔的對著小靜實行了侵犯,他也怕痕跡太重,被眼鏡男發現。
..........
在旁邊,向南被綁住雙手,無法動彈。他親眼目睹了這一令人作嘔的場景,心中充滿了憤怒和震驚。
他無法想象,竟然有人能夠做出如此邪惡的事情。
雙眼瞪得溜圓,滿腔的正義和憤怒在心頭翻湧。
然而,紋身男卻彷彿失去了人性,獸性大發,根本無視了向南和小靜的求饒。
唯一展現出的一點人性可能是,在開始這種變態行為前,他採取了一些安保措施,以確保自己的行為不會受到干擾或被發現。
在向南和小靜的眼中,紋身男是一個殘忍的暴徒,他無視了他們的求饒的聲音。
然而,向南和另一位受困者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毫無應對之力。
他們的雙手被綁住,無法抵抗,也無法從這個如噩夢般的場景中逃離。
他們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
......
一刻鐘後,紋身男氣喘吁吁地拉上褲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從小靜身上爬了下來。“該你接班!”紋身男回頭看向向南說道。
不行,我不想那樣做!向南搖搖頭,這是堅強,可能判好多年,他不想進去。
現在他看出來了,紋身男想把他拉下水,坐在同一條船上。
這樣就不會主動報警抓他了,否則就是同歸於盡。
但是,即使他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也沒有用。
上半身沒有給他解開,紋身男直接把他的褲子一扒,然後冷聲說道:“我倒數十秒,如果你不做,我閹割了你!”
“十、九、八、七...”
......
“三、二...”
在無法再忍受的情況下,向南只好無奈地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他清楚地意識到,他不能讓任何人受到傷害,包括他自己。
因此,他默默地發誓,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雖然向南心中充滿正義,但面對刀子的威脅,他不得不妥協。
他深知,在這種情況下,只有透過合作才能避免進一步的傷害。
紋身男見他已經照做,立刻滿臉微笑地掏出手機拍攝了新的證據。
可一連半小時都過去了,向南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紋身男感覺受到打擊,有些臉上發燒,立馬不樂意了。
他關上手機停止拍攝,上前一步,一把拽開向南,讓已經哭得不成人形的小靜穿好衣服走人。他可是實在不想看這活春宮了。
.........
小靜悄無聲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的心情沉重到了極點。
淚水早已打溼了她的衣袖,她的眼睛腫脹不堪,彷彿已經無法聚焦。
然而,儘管她已經泣不成聲,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旁邊的丈夫卻仍然靜靜地安睡在床上,彷彿一切都只是在他的夢境中靜靜流淌。
這一刻,小靜感到前途黯淡,心如死灰,只能獨自坐在床上低聲哭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靜的淚水才慢慢止住。
突然,她發現自己開始臉紅。雖然那個紋身男讓她感到噁心,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和向南在一起了……
一想起向南,她的內心就會感到一陣無法控制的恍惚。
......
第二天清晨,所有人都神采奕奕,充滿激動和期待,準備啟程去遊覽這個陌生的景區。
然而,小靜卻與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臉色憔悴,黑眼圈格外醒目。
她的丈夫眼鏡男以為她只是因為舟車勞頓或水土不服而感到不適,並沒有太過在意。
只是簡單地安慰她幾句,沒有再繼續關注她的狀況。
紋身男則遠遠躲開,他這種道德敗壞的人,白天像老鼠一樣不敢見人,只有在黑暗的掩蓋下才會露出他的真面目。
這時,向南適時地遞上了一瓶水,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懷與理解。
小靜明白,這件事不能怪他,他同樣是受害者。
看著這瓶水,小靜心中感到一陣暖流,明白在還有人關心著她。
她朝向南點點頭,表示感激。
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這安靜的氛圍,人們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一個點上——那就是進場的關口,每個人都要透過刷臉來過閘機。
有人大喊著:“你是小偷,別跑!”
原本平淡無奇的保安人員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紋身男,確保他無法逃脫。
這突如其來的行動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目瞪口呆,他們紛紛圍攏過去,想要一探究竟。
對講機隨即被高舉起來,警報資訊迅速傳遞出去。
不久,距離現場最近的警察就火速趕到,他們的響應速度確實讓人驚歎不已。
在幾名保安的協助下,警察用警用電腦掃過紋身男的面龐,一份重要的個人資訊隨即彈了出來。
警察審視著這份資訊,他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他的視線從紋身男子轉向周圍的人群,最後停留在那些保安身上。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宣稱:“確定了,就是在逃人員!”這句話讓在場的人都大驚失色。
他們注視著紋身男子,心中充滿了困惑和不安。
也開始紛紛猜測,這個被通緝的人究竟犯了什麼罪。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戲劇的高潮而已,接下來的發展將讓所有人感到震驚……
警察嚴肅地宣佈:“李些餘涉嫌搶劫被捕了,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條規定,搶劫罪是指以非法佔有為目的,對財物的所有人、保管人使用暴力、脅迫或其他方法,強行將公私財物搶走的行為。我正式宣佈對你的逮捕。”
隨即,警察毫不猶豫地掏出手銬,咔嚓一聲,將李些餘的雙手緊緊鎖住。
紋身男並沒有在這個關鍵時刻掙扎或反抗,他了解自己的處境,並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
在走向警車的路途中,他忍不住瞥了眼向南兩人,狂妄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不必急,等我出來也不遲!”他不敢公開揭露三人之間的秘密,那隻會讓他承受更重的刑罰。
若他的犯罪行為被公之於眾,數罪併罰之下,恐怕他將需要付出十幾年甚至更長時間的懲罰。
眾人疑惑重重,相互觀望,心中不禁暗自猜測:“難道這人有同夥,在傳達什麼暗號?”現場的氣氛一度緊繃,無人敢輕易出聲。
在這個時刻,尾隨其後的警察終於走近了,他雙眉緊皺,掃視著眾人,詢問道:“你們能互相觀察一下嗎?有沒有發現不認識的人?”
所有人皆以搖頭作為回應,表明他們對那位呼喊者一無所知。
此時,導遊打破了這份靜謐,他微蹙眉宇,困惑不解地開口說道:“其他人都在談笑風生,唯獨那個有紋身的男子,他獨自靜默,不發出任何聲音。”他的言語中透露出一絲困擾和迷茫。
聽完導遊的敘述,警察覺得似乎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於是轉身離去,決定不再在此處浪費時間。
在警察離去之後,公眾恢復了秩序,依次進入,但他們沒有再破壞自己的愉快情緒。
向南和小靜是兩個最為欣喜的人,他們交換了微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安然落地。搶劫是一項嚴重的犯罪,考慮到這一點,這個人可能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獲得釋放。
到那時,兩人可能會因年老色衰而遭受一些經濟上的勒索,事情就會變得簡單許多。
然而,向南仍然決心為正義而戰。
他覺得那個有紋身的男子是如此可惡,他一定要找個機會與小靜一起前往警察局。
他下定決心要迫使那個有紋身的男子為他的罪行承擔責任,讓他牢底坐穿。
他們漫不經心地跟著大部隊走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眼鏡男子興奮地注視著美景,加快步伐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他拿著手機,四處尋找最佳拍攝角度,不停地拍下眼前的壯麗景色,似乎這些景色遠比他身邊的妻子還要美麗。
向南心中嘆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瞥了一眼那個眼鏡男,心中有些不解。
小靜緊緊握著向南的手,令他感到無比詫異,他轉頭看向她。
然而,小靜吐了吐粉舌,憨態可掬的樣子煞是可愛。
向南也是難得的露了笑臉。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晚餐的豐富程度令人歎為觀止。
然而,眼鏡男提前回到了房間,聲稱自己有重要的檔案需要處理,並強調他必須在今天完成。
於是,向南和小靜兩人悄然進入了警局。
面對他們的到來,紋身男起初表現出一種滿不在乎的態度,他堅決否認自己犯下的罪行,並聲稱自己是無辜的,似乎認為這些指控都是無稽之談。
然而,隨著人證物證的逐漸呈現,特別是當向南拿出他的手機錄音和透過他的指紋成功匹配時,他的態度開始發生改變。
當翻開相簿,看到他昨天錄製的影像時,這個一直表現得堅強不屈的紋身男子突然變得驚慌失措。
這些證據如同高聳入雲的山峰,讓他再也無法為自己辯護。
面對如山鐵證,他無處可逃。最終,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威脅下,他無奈地交出了雲盤備份的密碼,如實描述了整個犯罪過程。
記錄完畢後,兩人簽下名字,離開了警察局。案件終於告一段落,兩人如釋重負地撥出一口長氣。
在歸途之中,兩人行至一片幽暗的叢林,小靜突然駐足。
向南感到一陣驚詫,疑惑地詢問:“出了何事?”然而小靜並未回應,而是徑直抬起腳,向他靠近。
那一刻,如同烈火遇到乾柴,情感迅速引燃,兩人的唇熱烈地交融。
他們的兩顆心流淌出深深的愛意,體溫、氣息、心跳都交錯在一起,照亮了彼此的世界。
他的唇如同輕柔的月光,悄然覆蓋在她的唇上,賦予她無盡的溫暖與安全感。
小靜的心跳如鼓點般有節奏地敲擊著,她感受到了他的力量,他的熱情,他的親切。
她依偎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深入骨髓的吻,讓自己的思緒在他如潮的熱情中自由漂浮。
此刻,世界完全安靜下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們的心跳聲中震動。
......
幾天後結束臨別之際小靜想要他的聯絡方式,可向南拒絕了,他可不想幫高校長破壞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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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喂...高校長!”一道清脆的女聲傳出,讓人不自覺地想象出白詰那嬌小的身影。
然而,另一頭的向南似乎並沒有感受到這份溫暖。
他的聲音冷淡而疏離,就像是一種無形的屏障,將他們隔離開來。“我是高雲峰,有什麼事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明顯的疑惑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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