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間,系統的聲音再次在向南的腦海中響起:“由於上次的獎勵屬於新人大禮包,因此只出現一次機會,請宿主確認是否接受本次任務。”
“接受!”向南咬了咬牙,當即點頭。
要想早點破萬戰,就不能怕髒怕累,更何況現在還是美女在前!他心中暗自找著藉口,殊不知是自己也想這麼做。
向南下意識地朝下方看了一眼,白潔的長裙和黑絲將他的眼神吸引過去。
“蟑螂!小心!”向南顧不得其他,脫口而出。
幾乎在同時,白潔也生理性的反應,立刻尖叫著蹦了起來。
向南依舊是老套路,一手攔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去撕她的褲襪!
撲哧!
‘純純’的一層紗......
“唰唰唰!”三下五除二就解決戰鬥,然後離開她站得遠遠的,同時咬牙切齒地捏著那隻‘死蟑螂’。
“剛剛明明就沒有蟑螂啊!為什麼向南一定要撕我的絲襪呢,他是不是喜歡我啊!”想到兩人年齡差距不大,她的俏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不用問,是那98點的好感度生效了!)
白潔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她把腳上的鞋子脫掉,從上面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幾片黑色的絲襪碎屑。這個動作讓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她還是堅定地完成了。
隨後白潔鼓起勇氣走到向南面前,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她心中也有些不自在。
但她還是決定鼓勵向南,讓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如果你想要的話,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會盡我所能來滿足你的。”白潔紅著臉說道。
向南聽到這句話,感到有些尷尬,他本來還在沉浸於獲得碎片的喜悅之中,但現在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潔的問題。
“老師,你聽我解釋......”向南有些無奈地說道,“我真的不是變態,也沒有什麼特殊癖好......”
但是,白潔卻不想讓向南繼續說下去,她用自己白嫩如蔥的玉手輕輕地抵住了向南的嘴唇。
“噓......不用解釋,老師都懂得......”白潔溫柔地說道,並抓過向南的手掌,將殘屑交到他手中。
隨後便是一陣急促的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響起,她害羞的匆匆跑開了。
目光呆滯地望向遠方,向南感受著那尚有餘溫的絲襪殘屑,彷彿還能聞到她的香味,內心深處的慾望再次不可抑制地升騰起來。
他轉頭看向換衣間內的李思思,腳步情不自禁地朝她走去。
此刻的她還癱軟在長椅上,剛剛恢復了一點力氣,勉強支撐著坐起身來。
看到向南滿臉急切地闖進來,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她心中一下子警覺起來,似乎預感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果然,下一秒鐘,向南大步走到她的面前,瞬間低下頭來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的動作迅速而有力,絲毫沒有猶豫和溫柔。
李思思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吻嚇到了,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驚訝和恐懼瞬間襲上心頭。她想要掙扎著推開他,但是他卻更加緊地擁抱著她,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唔...”
兩人接吻的瞬間,李思思的腦袋就轟的一下如遭雷擊!
一時間忘卻所有,只有那霸道而又狂野的吻在肆無忌憚索取她的香津!
呆萌笨拙的小舌被......胸口劇烈地跳動,她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
昨日的慾望徹底爆發,向南雖沒什麼技巧,但勝在熱情似火,巧取豪奪。
再也控制不住,身體不由自主地抱向李思思纖細的腰肢,又向下滑了一點,就要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叮叮!提醒宿主,現在進行剋制即可再次獲得碎片。”
“媽的。”向南暗罵一聲,他現在都要後悔死了!為什麼不選擇第二項主線任務,斬妖除魔!
連忙一把推開了李思思,轉身就衝向了浴室,開啟冷水龍頭,沖洗著那火辣辣的臉龐。
直到半個小時後才從浴室中走出,身後還攜帶了一陣清新的水汽。
來到更衣室,準備換掉身上已經被汗水溼透了的衣服。
然而,當他把自己的衣服從衣服堆裡找出來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疊好放在角落的自己的衣服中,夾雜著一條小小的內褲。
白色的底料上,還印著紅色的草莓圖案,顯得分外可愛。
“這...這是李思思的內褲?”向南拿起內褲,兩根手指捏著那塊純棉帶草莓的白色小布料,上面的微黃色印記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內褲怎麼會在他的衣服裡?
“嘶~”向南在心裡哀嚎,這要是放在以前,這內褲算是個獎勵,可現在就變成害人的東西了!他看著手中的小內褲,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不過嚎歸嚎,還是將其疊得闆闆正正的裝進口袋。
再次走出演武館時天已經黑了,在走出門的那一刻,他看見一道孤零零的身影站在燈光之下。
“嗯?這不是李思思嗎?她怎麼還不回家。”忍不住快步走上前去詢問。“你這是...在等我嗎?”向南好奇。
“嗯...”李思思輕輕頷首,羞紅的臉都快埋到了小包子裡面。
“難道你還想接受懲罰嗎,不用了,這兩樣我不是都已經得到了。”嘿嘿。向南壞笑地看著這個小美女。
“我......天太黑了,我一個人不敢回家,你能送我回去嗎?”李思思的聲音細微如蚊,彷彿風一吹就會消散在空氣中。
她低著頭,讓人無法看清她的臉,只能見到一頭烏黑的長髮在月光下閃爍著光澤。
向南聽到這話,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毫不猶豫地答應道:“當然可以,不過...你要給點獎勵才行?”
李思思聞言,抬起頭來,明亮的雙眸在黑暗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她凝視著他,那眼神讓向南心頭一震,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
他往前邁了一步,身體的重量不由自主地壓在了前傾的身上,嘴唇微微噘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