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把哭泣的姚淺抱在懷裡,他眉頭緊鎖。“這麼多天不見面,你就一點都沒有想我嗎?你為什麼就不能主動聯絡我?”
餘笙他不甘心的發出了一連串的問號。
“嗚嗚……”我哭泣著,回應他的只有哭聲。
餘笙把她抱在腿上,手腕捏著她的下巴,讓姚淺眼神望著自已眼睛。
“我在跟你說話,回答我!”
“我怕打擾到你工作。”我頂著哭紅的雙眼說著。
“我問你心裡有沒有我?”
“我……”我害怕發抖,不太敢說沒有兩字。
“給我說話!”餘笙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我擦拭著眼淚,內心慌亂不安。
“我如果說沒有,你會放過我嗎?還是會更殘忍的對我?”
餘笙面部表情開始變得猙獰起來。他的心真的被刺痛了。那是一種呼吸不起來的窒息感,不用問了,姚淺心裡就是沒有他。
餘笙直接抱起姚淺往臥室走去,把她扔在床上盡情享受。
……
哭累的姚淺說著:“我要回家。”
“以後這裡就是你家。”
“餘笙,你真的很禽獸!”
餘笙看著嘴硬的姚淺,發出一陣冷笑,接著說道:“你不願意公開我們關係,我替你公開,你不願意在我這裡留宿,以後你每天都會住在這裡,你不願意主動聯絡我,以後我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
我眼角掛著淚痕,心裡卻更痛苦。嘴唇顫抖說著:“餘笙,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啊?”
餘笙暴怒的掐住了姚淺的脖子,他脖頸暴起青筋,惱怒的對著姚淺大聲怒吼。
“把剛才的話,給我嚥下去,我在聽到你說要離開我,我就殺了你!我餘笙不允許你嘴裡說出要離開我的話!”
他緩慢的鬆開了掐住我脖頸的手。
我面部表情悲涼,臉色漲紅,大口著喘著新鮮空氣,被他折磨的心裡泛著深深的憂傷。
“你今天就給我記住,我是你男人,丈夫,是你的天!你以後一切都要聽我的!”
餘笙看著姚淺惡狠狠的警告著。
“餘笙……你非要做的這麼殘忍嗎?”
我的淚水像斷線珍珠一樣,止不住的流淌。
“你乖一點,別讓我忍不住,想在你哭泣的時候糟蹋你。”
餘笙用手輕拍著姚淺的臉。
我看著他放在我臉邊的手,我憤恨的咬了上去,咬到鮮血直流。
他掐住我的脖頸怒問。
“你就是欠收拾,是不?”
他眉頭緊鎖,看了一眼被我咬破的手指,和我憤怒瞪著他的眼神。
他趴在我耳邊輕聲道:“明天后天你都別去學校了?”
“……餘笙你真是禽獸………”
餘笙居高臨下看著姚淺道:“叫聲老公,我對你輕點。”
姚淺死死咬住嘴唇,不屈服的眼神瞪著餘笙。
“還是欠收拾……你叫不叫!”餘笙手握住了她的纖細的腰狠掐著著。
“放開我……啊!”
“你今天不叫我就弄死你!”
姚淺是暈了之後又被弄醒了,迷糊中叫了一聲。“老……公……”
餘笙看著面前一張年輕嬌美的面孔。儘管受了他許多折磨。
她臉龐還是小巧美麗,盈盈的大眼睛裡淚光漣漣,蒙了一層水霧,看上去脆弱又美麗。
男人心想,這東西怎麼長得這麼惹人憐愛。一輩子恐怕都瞧不夠,隨即捏著她的下巴,將臉抬高。
又輕輕吻了上去。
清晨陽光照了進來,我四肢痠疼。還躺在餘笙懷裡,外面是輕輕的敲門聲。
“餘老闆,門外您哥哥和嫂子還有一對夫妻來了,要帶到客廳裡來嗎?”門外是中年阿姨李管家的聲音傳來。
餘笙睜開眼睛看見我紅腫腫的雙眼,和渾身青一塊紅一塊,是他昨天晚上的傑作。雖然要公開關係,但是也要給姚淺家裡人留一個好印象。
“帶到隔壁別墅客廳裡去,我收拾一下,再去見他們。”
“好的,老闆!”管家回覆著,腳步聲離開。
餘笙直接坐了起來,起身去穿衣服。
我腦子還記得昨天晚上我家人給我打了很多電話,最後是餘笙接的,我當時腦子暈暈的,聽不清他說了什麼,今天一早我家人就來了。
我有些艱難的想起身,結果直接摔到床上。用沙啞的嗓子說著:“是我家人來了嗎?”
餘笙皺眉扶了我一下。“你別動,在臥室休息一會兒,等我跟你家裡人溝通完,我們一起吃飯。”
“你要跟他們溝通什麼?”我帶著情緒,不滿的皺眉,
“溝通我們的以後,我答應過你,會對你負責到底。”
“我不想跟你有以後……”我小聲說著。
他眼神瞬間銳利起來了,抓住我的手腕,使勁捏著,彷彿要把我骨頭捏碎。
“姚淺昨天我給你教訓還不夠深刻對嗎?如果讓你正常當我女人不樂意的話,那我就把你安排進盛城維納斯,以後每天去嫖你怎麼樣?讓你知道顧客就是你的上帝。”
我一言不發眼神狠狠的瞪著他。
餘笙看著姚淺不屈服的眼神。“別以為我喜歡你,就不能把你逼到塵埃裡,你不有傲骨嗎?你不有尊嚴嗎?我可以通通給你毀了。”
“我……寧可去死……”我強硬著回覆。
餘笙猙獰的冷笑著,用陰冷的聲音道:“可以啊!不過我這麼喜歡你,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孤單離去,把你父母一起送下去陪你怎麼樣?”
“你混蛋!你……”我被氣的眼淚直接流了出來。
我眼裡帶著憤恨,彷彿想撲上去把他脖頸咬碎!
結果對著他放在我身旁的手腕咬了下去,咬到嘴裡有苦澀的血腥味。
他揚起巴掌,對著我臉打了過來。
我閉上眼睛。感受到了一陣風。
餘笙在馬上打到我的時候,停了下來。換成抓起來了我的頭髮,靠在我耳邊對我說著:“我要是你就學聰明點,胳膊永久拗不過大腿。你再惹我一次,我跟你來真的,到時候讓你哭都找不到調。”
他另一隻手緊捏著我的下巴。“你聽懂沒?”餘笙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
我流著眼淚,嘴角還掛著他的血。懼怕的對著他點了點頭。
餘笙看著我點頭,他滿意的猙獰笑著。“我手上的傷,晚上我會在你身上加倍討回來。”
接著他起身去洗漱,離開臥室前吩咐著:“我出去了,床頭有電話,按1可以打到管家那裡,你有什麼需要可以吩咐她。”
我有些害怕的,看著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