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局長悠閒地坐在遊輪敞篷包房裡,今天終於得空,帶一家人出來轉轉。
小兒子六歲了,在附近鬧騰亂跑著。
“錢局長,好久不見啊?”餘笙微笑著打著招呼。
錢局長抬頭回復:“這不是餘總嗎?”
餘笙心想:平時禮是一次沒少收,每次見面都裝的這麼冷淡。
“這正好是我們家遊輪,聽到手下彙報您大駕光臨。您有什麼問題盡情吩咐。我餘笙對朋友一直都是盡心盡力!”餘笙壓低聲音說道。
錢局長笑著,“餘總,您這麼客氣幹嘛,我這在外面就是普通人,不用特殊對待。”
“沈誼啊!安排下去務必伺候好錢局長一家人。”餘笙接著吩咐著。
“好的餘哥!”沈誼眼神對上餘笙的眼睛,立馬下去吩咐。
“遇見就是緣分,今天所有消費我請!”餘笙小聲說著。
錢局長笑著回應:“我出來玩,怎麼能讓餘總請客呢。”
餘笙拍了一下錢局長肩膀:“這層我清場了,沒有任何外人。錢局長和家人好好玩!我就先不打擾您了!”餘笙笑著說,轉身就離開了。
錢局長看著餘笙走遠,叫來服務生,把自已平時不捨得吃的名貴菜品都上一遍。
餘笙表面上物流公司老闆。私下有很多產業,例如這個豪華遊輪,知名五星級酒店和地皮房產還有保鏢公司,廣告公司等等……涉及方方面面,這些產業餘笙都是交給謝信來打理,他是幕後老闆。之所以明說就是給錢局長這種貪小便宜的人,看看實力罷了。
餘笙聊完往餐廳走去,他腦子一放空總是不自覺的想念姚淺身影。
剛剛走出電梯,餘笙就看到了餐廳外面露臺上的那一幕:他的三老婆正和另一個男人摟抱在一起,甚至還親吻著對方!
頓時,一股強烈的憤怒湧上心頭。這個女人可是我用金錢堆砌起來的啊!她家境貧寒,還有個弟弟,而她的家人都有著嚴重的重男輕女思想,導致她在家中的地位極其低下,生活十分悲慘。
我們倆初次相遇是在盛城的維拉斯,當時正在舉辦一場拍賣會。她作為一件“商品”被拍賣,商品的名字叫做“第一次”。餘笙一眼便相中了她的清新脫俗,於是在 2005 年以高價——三十多萬元拍下了她。
那時,我的確很喜歡她,只要她缺錢,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給她。當她弟弟沒錢上學時,我也會主動承擔學費。可以說,我不僅養活了她,連她全家也都要靠我來養活。每個月,我都會定期給他們打撫養費。沒辦法,誰叫我喜歡她呢?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之間的感情逐漸變淡了些。但即便如此,這也絕不是她給我戴綠帽子的藉口!我絕對無法容忍任何女人的背叛行為!
他怒髮衝冠,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直接給了男人一拳,加一腳。接著拉起三老婆許千羽,就是一巴掌呼了過去。
“啊!”許千羽受到驚嚇大叫一聲。
餘笙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望著他剛打了一巴掌的三老婆許千羽:“你要解釋嗎?”
“餘笙,你聽我說,我……我們……”許千羽想解釋,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被打的男人站了起來護著許千羽,憤恨的看著餘笙:“你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拽什麼?我們倆人才是真正相愛的!”
餘笙哈哈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真心相愛?她吃我的喝我的,我不僅養她,我還養她全家,也許你這個狗男人都是被老子養著的!”
真心相愛這四個字,刺激到了餘笙,因為他記得一個毛小子何青雲說過,他跟姚淺真心相愛!
“餘笙,求你放過我們吧!你給我花的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許千羽淚流滿面哽咽的說著。
餘笙一臉嚴肅地的怒吼。“許千羽你真當我餘笙是做慈善的?”
“餘笙對不起……”許千羽跪地流著眼淚看著餘笙。
餘笙現在憤怒更多就是被人戲耍感,他快速拿起餐廳椅子,冒著血紅的眼睛,對著面前狗男人就打了下去,直到打的凳子稀碎,才停下來。
許千羽看著面前的餘笙直害怕的發抖,想過去攔著,結果被餘笙一個眼神嚇得直腿軟。
由於打架的聲音有些大,謝信和沈誼立馬跑了過來,謝信給餐廳保安吩咐著,驅散著附近看熱鬧的人群。
“先去別的地方玩啊!後期會送餐券補償大家。”保安驅散著餐廳外的幾對情侶。
“餘笙,別打了!我求你了!是我對不起你!”許千羽陳懇道歉著。
餘笙打累了,拿個椅子坐了下來,緩和這情緒,冷冷開口道:“去尼瑪的對不起,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有一個月了!”許千羽哭泣說著。
餘笙冷笑著,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感情:“什麼時候認識的?”
“他是我前男友,我家裡因為他窮不讓我倆在一起,我一個月前遇見了他,才……餘笙是我對不起你,你有什麼氣,就衝我吧,是我賤,是我對不起你!”
“你還拿著我給你的遊輪卷,來這裡玩。許千羽你長得清純可人,辦事卻如此放蕩。你喜歡他可以跟我直說啊!這一個月你陪著倆男人不累嗎?就算你不累,我還覺得你噁心呢。”餘笙的話語中滿是嘲諷,像一把把刀子直插許千羽的心。
“嗚嗚~對不起!”許千羽接著道歉。
我聽見打鬥聲走了出來,看著眼前憤怒的餘笙叔叔和他三老婆,還有一個被打的渾身是血的男子。
聽著他們的談話我瞭解了一些。
“你打算怎麼還我錢啊?”餘笙接著開口問。“這些年在你身上也花了幾千萬了吧,就你找這個男人,他現在能不能拿出來一萬塊啊!”餘笙看著面前男人的窮酸樣,忍不住吐槽著。
他滿眼是瞧不起面前倆人的神情,那神情就像看一條臭蟲一樣。一想到許千羽這個清純女子,給自已戴了一個月的綠帽子,餘笙心裡泛著噁心,恨不得把她扔到海里餵魚。
“對不起~”許千羽哭著道歉。
“你倆在一起,我可以成全。給你花的錢我認了,因為你也陪睡了嗎。”他帶著冷笑,像一個惡魔,無情地踐踏著許千羽的尊嚴。
“但是我給你家人花的,我一會列一個清單,你想著一週內還錢,咱倆才兩清。馬上從我的別墅滾出去。對了,你如果真的沒有錢還,我可以把你送給胡總抵債。”
餘笙站起身,轉身就想走。
許千羽激動的抓住餘笙的衣角。“餘笙求求你給我點時間,一週內我還不上錢的……”
餘笙看到她觸碰了自已的衣服,直接抬腿給她一腳。“別碰我,我嫌棄你髒。一週內還不上錢,就是你自已的問題了,反正胡總也很喜歡你,不行你去陪陪他。”
接著他眼神狠辣的瞪著徐千羽,那眼神彷彿是一把利劍,直接刺向了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