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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悲傷

我放學回到別墅裡,整個房子空蕩蕩的,只有我自已和保姆。

我打算去隔壁別墅秀英那裡一起聊天,正走到院子裡時,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從傳來。好奇心作祟下,我忍不住向那邊望去。

透過別墅一樓的落地窗,我看到餘笙正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二老婆秀英!他們倆正在忘情地接吻,餘笙的手還在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動作纏綿親密。

這一幕讓我瞬間愣住了,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痛苦。雖然我一直都知道他有其他女人,但親眼目睹這一刻,還是讓我無法接受。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轉身往回跑著,進了衛生間開始嘔吐起來。

那股噁心感彷彿要將我吞噬,強烈的不適感充斥著我的內心。我開啟淋浴噴頭,用力沖刷著自已的身體,想要洗去那股骯髒的感覺。

我覺得自已被他碰過後變得好髒,就像被玷汙了一樣。

此刻,我想要擺脫餘笙的念頭變得更加強烈。我不能再這樣等待下去,必須儘快找到方法遠離這個男人。

我清理好自已,把眼淚擦乾。

告訴自已不能哭,要擺脫他才是正確選擇,我不可以這麼渾渾噩噩一輩子都毀在餘笙手裡。

我躺在臥室床上思考著,要儘量避免跟他接觸。

晚一點我聽到了開門聲,他走了進來,我裝睡著了沒有理他。

感覺他親了我臉一口,我轉身接著睡。

我聽見他洗澡聲音,接著躺在旁邊睡下。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腦海裡不斷地浮現出昨天發生的事情,心中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壓住一樣,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內心感到十分難受,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無光。

終於,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痛苦,站起身來想要離開教室,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後仰倒。就在這時,一個身影迅速衝過來,一把扶住了我。

原來是顧禹城,他眼神焦急地看著我問道:“你沒事吧?”然而,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眼前一片漆黑,暈倒在了他的懷裡。

“姚淺!”顧禹城皺起眉頭,不悅地喊道。他試圖搖晃我的身體,希望能喚醒我,但無濟於事。

旁邊的同學們紛紛圍攏過來,其中包括陳雪和徐飛。他們都顯得非常擔心。

陳雪著急地說:“趕緊送醫務室吧!淺淺暈過去了!”聽到這話,顧禹城毫不猶豫地將我緊緊摟入懷中,準備帶我去醫務室。這一舉動引起了周圍同學的注意,大家紛紛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意識到自已的行為有些不妥,顧禹城突然停下腳步,想將我推向一旁的徐飛,說道:“你送她去醫務室。”

然而,徐飛並沒有立刻接過我,而是看了一眼陳雪,然後露出陽光明媚的笑容,對顧禹城說:“禹城,你還是親自送淺淺去吧!畢竟你們是好朋友啊!而且……”他話還沒說完。

顧禹城不耐煩地打斷道:“廢話這麼多!”說完,他再次抱起我,快步走向醫務室。

等我再次醒來看到是陳雪和王晨曦。

“淺淺,你有哪裡不舒服嗎?”陳雪擔心問著。

“我……我好多了!”我起來靠在醫務室床頭。

“淺淺,是顧禹城抱著你來的醫務室,校園都傳瘋了,都說你倆在一起了!”王晨曦激動說著。

“我……”我想說什麼沒張開口。

“好了,淺淺剛醒,別說這些了。”陳雪拉著王晨曦示意她少說話。

我緩緩開口:“謝謝你們!”

陳雪拉著我的手,真誠說道:“淺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你可以跟我說,我們都會幫你的!”

我低頭,心疼的像刀絞一樣疼。“我其實……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吧!那你先休息,有事叫我倆。”陳雪關心的看了我一眼,拉著王晨曦走了出去。

我獨自思考著怎麼擺脫餘笙。我需要別人的幫忙,可以信任大家或者顧禹城嗎?

可是如果我要求別人幫忙,我就要把我的傷口扒開,把心裡血淋淋的秘密分享給別人。

我……我不想分享自已的秘密,那是我內心深處的永遠的傷痛。

正想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顧禹城在門口拿著奶茶走了進來,看見哭了的我安慰著道:“你怎麼哭了?”

“我……沒事,風迷了眼睛。”我解釋著,用紙巾擦著眼淚。

“奶茶給你,上回錢你沒收,這個算我還給你的。”顧禹城冰冷的語氣說著。

“你不說喝點甜的心情會變好嗎?嚐嚐!”他看我沒動,接著又說了一句話。

我接過奶茶,眼神有些悲涼的看著他。“謝謝!你送我來醫務室。”

“我碰巧遇到了。”顧禹城看著姚淺眼裡的悲傷沒有冷言冷語,語氣緩和了一點。

顧禹城沉思著,冷靜問:“你是有心事吧?可以說出來,我會幫你保守秘密。”

“我……我其實……我想擺脫一個人。”我吞吞吐吐,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

顧禹城突然眼神明亮問我。“是餘笙嗎?”

“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他來警察局接你,他對你應該不是簡單的親人感情吧?”顧禹城有著敏銳的觀察力。

聽見他的話,我覺得頭暈耳鳴,彷彿自已脫光了衣服,被所有人看見了一樣,那是一種強烈的恥辱感。

我眼神悲傷,沒有說話。

他接著冰冷說道:“他跟我爸蛇鼠一窩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聽著他的話,從心涼到了腳尖。“我……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密……”

他冷冷開口:“我可以幫你保密。”

顧禹城看著我哀傷的神情。

他率先開口道:“我也跟你分享我的秘密。我媽媽去世了,是被我爸和情人活生生氣死的。她倆一共結婚20年,我爸的私生子都18歲了。”他眼神冰冷說著,彷彿在議論別人的家事一樣冷靜。

但是我能感覺到顧禹城內心的強大恨意。

我拉住了他的手勸慰著:“你媽媽一定希望你好好生活,別帶著仇恨活著。”

他眼神冰冷的直接甩開了我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膽怯地低著頭,沒有說話。

顧禹城看著我懦弱的樣子。“想擺脫人就要自已強大起來,或者乾脆躲遠點吧!不然你這個樣子只會被人欺負死死的!”

顧禹城語氣冰冷道:“我不會安慰人,我想跟你說自已哭最沒有用,要讓傷害你的人哭才有用!”

接著他遞給我一張紙巾,示意我擦眼淚。

就轉身走開了,留給我一抹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