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餘笙一起回了別墅。
他正拿著一瓶跌打損傷藥,輕輕地塗抹在我紅腫的傷口上。
“你跟顧禹城是同班同學?”餘笙一邊塗抹,一邊問道。
“嗯!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關係而已。”我回答道。
“挺會交朋友啊?跟市長兒子交朋友?”餘笙嘲諷地說道。
“真的只是普通同學關係啦,他其實不太喜歡女生,甚至很討厭女性。”我連忙解釋,生怕餘笙誤會什麼。
“我當然知道,跟他爸爸有關。”餘笙語氣嚴肅地說。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你認識他爸爸?”
餘笙沉默了片刻,然後乾笑了兩聲,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隨後,他又繼續說道:“以後不準再出去聚餐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乖乖地點頭答應。我心裡想著:餘笙為什麼只問顧禹城不問其他人,還是他一眼能看出來其他人是男女朋友。
接著餘笙當我的面給謝信打了個電話。“小信,幫我個忙。”
“餘哥,你說就好,我一定完成。”
“趙家女兒趙豔,你來安排一下,我不想在盛城在看到她。”
“好的,餘哥!”謝信恭敬回覆。
我眼巴巴的望著餘笙:“趙豔會怎麼樣?”
“寶寶,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你現在應該去洗白白,然後在床上等我!”餘笙趴在我耳邊說著,他的呼吸在我臉上很癢。
……
我在學校裡聽著老師在課堂上孜孜不倦的講著課題,猶如催眠曲一般,我越聽越困。
“淺淺,昨天你受傷沒有?”陳雪小聲問著。
“我就是手腕腫了,徐飛還好嗎?”
陳雪低聲細語道:“我有些擔心他臉留疤。”
我拍了拍陳雪肩膀安慰她,“不要想太多,不會的。”
接著我回頭看了一眼顧禹城,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我對著胡鑫問:“他胳膊沒事吧?”
“沒多大點事!”胡鑫還對我擺了擺手。
老師看著我吼了一聲:“姚淺,不要上課說話。”
顧禹城被老師吼醒,抬起頭看見我的臉,表情不悅的瞪了我一眼。
中午吃飯,我給大家集體點了奶茶。
“吃飯畢竟是我提議的,我感覺挺對不起大家。”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奶茶分發給大家。
“姚淺,沒有關係,就算不遇到趙豔,她以後也會找你倆麻煩。”徐飛像大哥哥一樣安慰著。
我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奶茶遞到顧禹城面前,心裡還在擔心著他會不會拒絕接受甚至直接扔掉。然而,他只是看了一眼奶茶,並沒有說什麼話。
這時,胡鑫笑著拍了拍顧禹城的肩膀說道:“沒關係啦,現在有顧禹城幫我們,那個趙豔肯定不敢再來找麻煩了。”
我感激地看向一身戾氣的顧禹城,誠摯地說道:“昨天真的太感謝你了!你的胳膊怎麼樣了?”
顧禹城冷漠地回答道:“嗯,還好。”然後便拿起奶茶喝了起來。
大家圍坐在一起,愉快地交談著,氣氛變得輕鬆而歡快。
與此同時,在一艘破舊的漁船上,趙豔被蒙上雙眼,正遭受著折磨。她的身上佈滿了鮮血淋漓的傷痕。
餘笙坐在漁船上,悠然地抽著煙,緩緩吐出一個個菸圈。他眯起眼睛,注視著謝信的所作所為。
餘笙冷漠地開口:“她竟然膽敢動手打我的女人,而且還是兩次。我自已都捨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啊。”
謝信冷酷地回應道:“竟敢對嫂子動手,看來我下手還是太輕了些。”
“行了,把她送去東南亞吧,路上多多關照她。”餘笙抽完煙接著又吩咐著:“還有最近生意安穩點,上面下來人了。”
“餘哥,我明白了!”謝信恭敬回覆著。
“你比沈誼強,不優柔寡斷,以後能成大事。”餘笙站起來拍了拍謝信的肩膀。
“只要能幫助到餘哥,我都會盡全力。”謝信極其忠誠說著。
“哈哈哈……咱們都是兄弟別太見外,咱們也認識六年了,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沒交女朋友?”餘笙笑著問,他心裡清楚自已這位小弟不貪財、不好色,名利場上就沒有這樣的人。
餘笙很想知道原因。
謝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餘哥,其實我一直都有一個秘密沒告訴你。”
“什麼秘密?”餘笙好奇地問道。
謝信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我喜歡男人。”說完,他有些緊張地看著餘笙。
餘笙先是一愣,然後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啊,怪不得你對女人不感興趣呢!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我們還是好兄弟!”
謝信聽了這話,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感激地說道:“謝謝餘哥理解。”
“這有啥的,每個人都有自已的喜好嘛!”餘笙拍了拍謝信的肩膀,鼓勵道,“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嗯,餘哥,謝謝你。”謝信感動地說。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嗯,我會努力工作,不辜負餘哥的信任和支援。”
“好樣的!”餘笙讚賞地說道,“等過段時間,我幫你介紹幾個朋友認識認識。”
“那就多謝餘哥了。”謝信感激地說道。
還有兩週左右就要放寒假了,我們都開始計劃自已的假期生活。
王晨曦一臉興奮地對大家說:“終於要放寒假啦,你們都有啥安排呀?”
陳雪立刻舉手回答道:“我想去長白山看雪景,聽說那裡的景色特別美。”
徐飛也跟著附和道:“那我也要去長白山,聽起來好棒哦!”
胡鑫看向大家,提議道:“要不我們一起去吧,人多熱鬧嘛。”
“行啊,那我們一起去!”王晨曦開心地表示贊同。“什麼時候去呢?”她又迫不及待地問道。
徐飛想了想說:“最好還是年前吧,年後大家可能都會比較忙。”
陳雪想了想,覺得徐飛說得有道理,於是說:“那我們就在放寒假後的第一個星期出發吧,這樣時間應該比較充裕。”
“要去多久呢?”顧禹城冷靜地問道。
“一天或者兩天都可以,具體看情況吧。”徐飛分析著。
我沉思片刻,心想餘笙會不會同意我去呢,然後說:“我現在還不確定,但我會在出發前告訴你們。”
陳雪熱情地對我說:“淺淺,不管怎樣,我都會給你留個位子的。”
我感激地點點頭,笑著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