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我輸了.”

下一秒，第二個聲音響起。

寧東方愣了一下。

說話的，是他司機兼保鏢。

那雙萬年不變的冷酷眼睛，此刻看向葉浩的時候，竟充斥著一絲絲恐懼。

沒錯，他對這個年輕人，很恐懼。

這是寧東方從未看見過的。

他的司機兼保鏢，即使面對槍林彈雨，也從來眉頭都不皺一下。

好幾次把他從死亡邊緣拉回來。

“小王，怎麼回事？”

“寧老，對不起，我恐怕不能再保護您.”

小王眼睛裡充滿絕望，狠狠一咬牙，一巴掌朝自己腦門拍下去。

啪！卻見葉浩更快一步，一巴掌扇他臉上。

“廢物！”

“一點挫折就要死要活，就憑你，自己都保護不了，也配保護別人？”

“葉，葉……前輩.”

寧東方瞳孔一縮，從最開始以看待年輕人的目光看葉浩，到此刻，唇齒在顫抖。

吱吱嗚嗚，喊出一句前輩。

他的心裡，泛起驚濤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