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金寶寶惡狠狠地瞪向晨晨,猛地想起晨晨和陳立軍的關係,把已經到嘴邊的罵人話嚥了回去,露出僵硬的討好的笑:“這孩子瞎說什麼胡話,陳連長可是人民子弟兵,保護我這樣的百姓是他的職責,他也不能因為風言風語和別人挑撥做違反軍紀的事不是?”
金寶寶真的要恨死晨晨了,現在他是無比的後悔,後悔當初為了滿足自己血肉相殘的惡趣味,沒有第一時間把他和他媽一起弄死!
聽完金寶寶不要臉的話,陳立軍眼裡的冷酷加深,到這個時候了這個金寶寶還妄圖用他軍人的身份來壓他,他是軍人職責是保護公民沒錯,可他金寶寶現在可是逃犯,而且是被剝奪公民合法權益的死刑犯,哪來的膽子讓他放過他的?
“金寶寶,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一個即將被執行死刑的惡徒,你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我會放你一馬,身為軍人我更應該將你就地正法!”
金寶寶渾身僵硬心底升起絕望,想要逃離這間房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此刻連站起來都做不到,像極了一條案板上待宰的魚。
看著陳立軍周圍憑空出現的一片片鋒利的金屬,他害怕地肝膽俱裂瘋狂搖動著身體想要離開,可惜腿腳就是不聽使喚。
“噗呲!噗呲!”
隨著陳立軍心念一動,金屬片一片接一片刺入金寶寶身體各處關節,陳立軍繼續控制著刺入他身體的金屬片,在他身體裡旋轉攪碎關節裡的一處處軟骨。
“啊!啊啊啊啊啊!”
金寶寶臉上的血色盡褪,由於金屬片十分的薄,進入他身體的時候只造成了一道細長的,劃痕一樣的傷口,血流得也很少就和平時不小心劃破皮一樣。在別人看來他甚至會覺得他有病,叫的這麼悽慘可憐,但身為當事人金寶寶,現在恨不得陳立軍可以給他來個痛快的死法,也好過遭到這樣的虐待。
陳立軍看著痛不欲生的金寶寶,眼中閃過水光和報仇後的快意,要不是兒子在場不想給小孩造成心理陰影,他也想不到這樣折磨人又不血腥的方法。
因為金寶寶的慘叫實在是太大了,在打掃戰場的戰士們有不少都聽到了這個悽慘的叫聲。
“這是怎麼了?”
“這叫的也太慘了,是不是喪屍鳥又回來了,被襲擊了?”
打掃戰場的沒有參與戰鬥的幾個連隊,看到手下戰士紛紛停下動作關注起了慘叫聲,幾名連長沒好氣地扯著大嗓門喊:“看看看,看什麼看!沒上戰場讓你們打掃戰場還不好好打掃,有哪個功夫擔心別人戰場早就打掃完了!”
聽到自家連長沒好氣的聲音,戰士們都不敢再議論,埋下頭加快速度打掃戰場。
在會議室商討後續的幾位領導雖然沒有聽到慘叫,但是手下人很快就把這個反映了上去。
章副軍長擔憂的神色怎麼也掩蓋不住,也不計較剛才和高主任鬧得不愉快,戳了戳他:“老高,小陳不會真的把金寶寶折磨死吧?”
“放心,一定會的。”高主任神色平靜,甚至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
章副軍長心裡清楚他說這句話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他還是很擔心這件事傳萬一傳出去,會對陳立軍產生負面的影響。
高主任放下水杯,抬眸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老戰友:“你也不用太擔心,金寶寶本來就是還沒來得及執行死刑的死刑犯,而且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所犯下的罪行都罄竹難書。”
“也就是放在現在法治社會你才會覺得小陳給予他的刑罰太過分,放在古代他這樣的犯人不被處以極刑,才會被百姓說判罪者不夠公正。”
章副軍長確實有被高主任這番話安慰道,也不再思考陳立軍怎麼對待金寶寶了,開始想金寶寶死後屍體該怎麼處理了。
好好安葬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要是晨晨母子真的因為他的算計死在裡水市的酒店,他們軍區不僅僅會失去陳立軍這個尖兵,還很有可能因為這件事讓他和軍區離了心!
萬一陳立軍受反人類組織的蠱惑,對官方政府完全失望加入組織和官方為敵,那他們才是真的丟了夫人又折兵!
會後悔死的!
晨晨被帶走後彤雲一直無聊地窩在沙發上假寐,直到如常抱著一對黃符紙回來,它才爬起來把還沒來得及坐下的如常拉到茶几前,把飛行棋塞到對方手裡。
迫於彤雲露出的尖牙的脅迫,如常不得不放棄還沒完成的工作陪它玩飛行棋。
剛玩到第二局,金寶寶慘叫聲就傳了過來。
“喪屍鳥又來了?”如常顧不上扔骰子,站起來就去拿旁邊的符紙和毛筆。
彤雲用尾巴把他拉了回來:“棋還沒下完。”
“前輩,萬一是喪屍鳥就糟了,您就讓我先畫幾張符紙吧!”多畫點防禦符紙就能幫戰士們減輕一些壓力,這事拖不得!
見他真的著急彤雲才開口解釋:“不是喪屍鳥,是陳立軍在教訓金寶寶。”
“真的?”
“真的,剛才他還把晨晨給接走了。”彤雲用尾巴壓著他坐回茶几前。
得到解釋如常才徹底放下心,剛才他就好奇晨晨怎麼不在,原來是被他爸爸給接走了。
“你輸了,幫我把這些堅果剝了。”彤雲把茶几上晨晨沒剝的堅果推給如常。
在如常任勞任怨給彤雲剝堅果的時候,幾分鐘前還在禁閉室慘叫的金寶寶,現在已經像一坨爛肉一樣癱在地上,汗水幾乎將他的衣服浸透。
為了防止他受不了折磨咬斷舌頭失血而死,陳立軍在他嘴裡塞了從床單上撕下的一角布料。
“爸爸。”晨晨從開始就一直靜靜地看著這場虐殺,一直等到陳立軍準備殺死金寶寶的時候才開口說話:“我想親手為媽媽報仇!”
陳立軍和兒子清澈的眼睛對視,沉默幾十秒後點了點頭,把那把從蕭朗月宿舍拿來的水果刀交給他。
“唔,唔唔......”金寶寶雙目圓瞪驚恐地看著男孩高舉的水果刀,想要磕頭求饒可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水果刀落下。
“走吧,爸爸。”晨晨扔掉沾血的水果刀,牽起父親溫暖的大手,父子倆一起離開了這個充滿血腥味和尿騷味的禁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