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解藥。”司澤直接開口道,沒有絲毫的猶豫:“我在下毒的時候已經是想清楚了,他若是死了,就不會有人干擾我了。”
干擾他去掌控大權是嗎!
“你這個人渣!”趙漫語大聲喊道,立即抬手,手掌就是掐住了司澤的脖頸。
晏鎮天頓時一驚,身影立麗連忙向前,就是要勸阻:“快住手,漫語,他馴龍族人,讓我們來處置!”
趙漫語目光轉過去,盯著晏鎮天:“他給晏扶卿下毒!”
晏鎮天的眸色微微閃爍,開口道:“我已經清楚了,你放心,我一定處理清楚。”
趙漫語握了握拳頭,手掌送了下來,一旁計程車兵立刻將司澤抓住。
“等你決定好了怎麼處理,記得派人告訴我。”
“好。”晏鎮天立即是開口答應道,目光看向司澤,腳步走到了司澤的面前。
“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司澤盯著晏鎮天,開口道。
“你派她來殺我,當天她便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我的夫人,我們商量之後,便決定將計就計,我服下了假死的藥丸,前去皇族,得到了皇帝的親筆書信,命我暫管馴龍族,並好好處置了你,現在,有葉然在,我也得到了大長老的支援,馴龍族所有的兵力都聽我差遣。你帶的這些人,我四處蒐羅,已經是控制了他們的父母。”
晏鎮天說著,目光轉過去看向了周圍的其他人:“如果你們直接束手就擒,你們的家人還可以免於刑法,若是你們執意幫助巫神,一起謀反,那我也只能以誅其族來懲罰叛亂之人了。”
眾人挺著這話,目光互相看了看,紛紛跪下身來,齊聲道:“參見族長大人,我等願聽族長大人差遣!”
晏鎮天嘴角勾起了一抹花都,看向了司澤:“巫神,你的人已經投降,你還是不要掙扎了,免得累著你自己。”
司澤的拳頭深深握了握,目光緊緊盯著晏鎮天:“算你走運,他們是背叛了我,但也不會全心全意地聽從你的指令。”
司澤說著話,轉過身去,看向了身後的趙漫語。
眾人頓時一僵,眸中都是看著這邊。
司澤的目光停留在了趙漫語的身上:“你是何時發覺的?”
“從一開始,我便是為你而來,我所做一切,不過都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現如今,你的事情已經解決,既然沒有解藥,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司澤盯著趙墟落,拳頭緊緊攥著。
“帶走!”晏鎮天喝道。
侍衛立即是帶著司澤,將司澤帶了出去。
晏鎮天看向了趙漫語,開口道:“這一次,多虧你發現了他的狼子野心,提前告訴了我,我這才能重返這裡。”
“不必客氣。”趙漫語開口道:“畢竟我也是為了自己。”
自己,有翅膀的女孩!
趙漫語的面色突然一變,身影立刻向著外面跑了出去,就留下了一句話:“我還有事,我出去一趟!”
……
司澤的身影被關在了地牢,陰暗無光,潮溼而腐朽的氣味在自己的鼻間蔓延。
趙漫語的腳步踏了進來,身影停在了司澤的牢房前。
司澤的目光微微抬起,看向這邊,目光立刻收回,開口道:“你來幹什麼?”
“給你減輕罪責。”趙漫語開口道。
減輕罪責?
司澤的眉頭皺起,面上露出了幾分不明和深異,開口道:“如何減輕?”
趙漫語轉過頭,示意侍衛開啟。
門被打了開來,趙漫語抬腳走了進去。
司澤看著這般,面上深異一片,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抹弧度:“竟然這麼放心,不怕我會傷害你嗎?”
“我來找你,完全是為了幫你,所以你不會害我。”趙漫語開口道。
聽著趙漫語的話,司澤的唇角又是微微勾起了一點,眸中幽深,看著趙漫語開口道:“說吧,你來找我做什麼?”
趙漫語腳步向前,在距離司澤一步遠的時候停了下來,從懷中取出了一幅畫:“這是你畫的嗎?”
紙上的畫面,赫然便是一個有翅膀的女孩。
司澤頓時一驚,緊接著,緊接著,目光看向了趙漫語,在那麼短的時間裡,他的眸中演繹了很多的情緒,最後是化為一片深異,令人捉摸不透。
“這畫為什麼在你這裡?”司澤立即開口問道。
突然,司澤似乎是想清楚了什麼,盯著趙漫語,面上擠出了幾分難以置信:“是你,進入了我的密室!”
“是。”趙墟落再次答應道。
司澤面上的神情變化,目光盯著趙漫語,隔了半晌,這才緩緩開口道:“是我畫的。”
“你為什麼要畫出這樣一幅畫,難道你親眼見過嗎?”趙漫語立即開口問道。
“沒有。”司澤開口道。
“你聽說過?”
“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把畫中人的面容畫的與我一樣?”
司澤的目光看向畫上,又是看過趙漫語,開口道:“這是純屬意外,而且,也不過三分相像罷了。”
趙漫語盯著司澤,都畫的這麼明顯了還說純屬意外!
而且這幅畫形象逼真,就連細節之處也是畫的仔細認真,若是沒有見過,或是不知道翅膀女孩,又怎麼能畫的這麼清楚!
她就是感覺,司澤知道些什麼隱藏的秘密。
趙漫語的一隻手背在自己的身後,目光緊緊盯著司澤,手中微微發出了一點光芒。
突然的一瞬間,趙漫語手中的光芒立刻熄滅。
趙漫語頓時一驚,目光盯著司澤。
司澤的唇角微微勾了勾,開口道:“想對我用攝魂術,你還差一點。”
被他發現了!
趙漫語的眸色漸深,所幸,手放了下來:“如果你願意告訴我真想,我便幫你減輕罪責。”
“就算你能說服族長減輕罪責,可是你就會饒過我嗎?”司澤反口問道。
趙漫語頓時一僵,眸中深異一片,盯著司澤。
司澤的話說的沒錯,畢竟是他傷害了晏扶卿,也害的晏扶卿不能與常人一樣生活,現在不能醒過來。
她當然說服族長,減輕對司澤的懲罰,但那只是她這件事情上對司澤的承諾,她與司澤之間可還是有著個人恩怨,畢竟是他傷害了晏扶卿。
“倘若你能讓晏扶卿的身體恢復如初,並且告訴我事實真相,我當然會放過你!”趙漫語看著司澤開口說道。
“哈哈哈!”司澤仰天大笑,目光重新落在了趙漫語的身上,開口道:“趙七小姐未免想的太輕鬆了吧,不過就是命,這條命我根本不在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事情真相,還要再去救晏扶卿?”
趙漫語頓時一僵,壓根沒想到司澤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趙漫語深皺著眉頭,盯著司澤,頓了頓,開口道:“如果你能做到,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司澤面上帶著笑意,搖了搖頭,狹長的眸子微抬,看向了趙漫語:“可惜,可惜啊。我要的偏偏是你做不到的,我就要晏扶卿死,要你的命!哈哈哈!”
司澤這般瘋癲的模樣根本和他說不通。
“瘋子!”趙漫語轉過身,身影立即走了出去。
眼下,司澤這般模樣根本獲取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也不能讓他聽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