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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相信我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林棉的傷口有些滲血江晚洲緊張的問:“疼嗎?”

林棉搖頭,瞬間疼感又來了,她下意識的輕輕扶著傷口:“不疼。”

江晚洲惱火:“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衣服怎麼買的這麼緊。”

李叔拉下隔板禮貌的問:“少爺!您叫我?”

“這衣服怎麼買的這麼緊,想勒死誰!”江晚洲語氣帶著惱火。

李叔一臉懵逼:“少爺抱歉,您吩咐的S碼,不合身嗎?我這就吩咐人再拿一套。”

林棉轉頭,又扯疼了傷口,她眉毛一皺,溫柔的說:“沒事,李叔,很合身!謝謝您。江晚洲,我沒事兒,真的不疼。”

江晚洲身體前傾溫柔的吹著傷口:“別動!一會兒這件衣服也染血了,你以後最好穿帶扣子的衣服。”

林棉乖順的說:“我知道了,真的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江晚洲語氣著帶著自責:“抱歉!都是我的錯!我沒想到領口會劃到你的傷口,一定很疼吧!都出血了。”

李叔和金秘書四目相對,一臉八卦,見兩個人的舉止曖昧,小少爺又對這個漂亮姑娘這樣上心,瞬間明白了什麼!

兩人相視挑眉,擋板緩緩升上去,暗搓搓的嘟囔:“少爺接下來的,就交給我了。”

林棉看著江晚洲自責的樣子開口說:“小時候我弟弟說我拿了他的鉛筆,我爸他很生氣,把我胳膊摔斷了。應該是骨裂不是非常嚴重,但又要天天干活,我經常喊胳膊疼,我爸媽都說我是為了偷懶裝的。後來它自已癒合了,呵呵!沒事兒的,窮人有窮人的活法兒,至少現在有傷能得到及時的治療我很知足。”

林棉露出窘迫的笑,江晚洲伸手想要抱抱林棉。一個剎車,江晚洲和林棉身體同時前傾,林棉撲倒江晚洲的懷裡。她下意識的抱住江晚洲,江晚洲的唇印在林棉的頸部。

江晚洲瞬間抱緊林棉,閉著眼享受著軟玉在懷的感覺。他喜歡林棉身上的味道,不是濃烈的香氣,是淡淡的體香,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感受片刻的舒適,寧靜。

“江晚洲!江晚洲?”林棉叫著他的名字。

“別說話,讓我抱一會兒。”

“可我這個姿勢有些難受!”

江晚洲睜眼摟過林棉坐到自已的腿上,林棉身體騰空下意識的抱緊江晚洲,突然的動作嚇得林棉叫出了聲:“啊!你幹嘛!”

擋板瞬間下降,李叔探頭問:“怎麼了?”

李叔見林棉以一個極其讓人浮想聯翩的姿勢,坐在江晚洲的腿上。林棉的腿開啟跪坐在他的身體兩邊,手環著江晚洲的脖子,江晚洲的手摟著林棉的腰,被林棉壓在身下。

江晚洲抬眸,眼裡滲出不快:“沒有我的吩咐不要私自開啟擋板!”

李叔瞬間心領神會:“好的!少爺。”

擋板緩緩上升,後視鏡反射著一陣殺氣。

金律師催促:“能不能快點!想死嗎?”

李叔連摁了幾下按鈕:“你以為我不想?這擋板怎麼升的這麼慢!”

擋板隔離從一個密閉的空間,金律師發自內心的感嘆:“年輕可真好啊!”

江晚洲抱著林棉沒有用鬆手的意思,林棉有些害羞的把頭埋在江晚洲的脖頸。似有似無的熱氣吹著江晚洲的脖子,他覺得癢又好像是若有若無的撩撥。

江晚洲的身體湧出一股燥熱,胸口更像是有一團火,悶悶的急需一個宣洩口。江晚洲的身體散發著熱氣,像一個火爐烤的林棉臉頰發燙。

“江晚洲!江晚洲?”

“又怎麼了!”

“你好熱!”

“我這是正常體溫!”

“嗯……你不覺得我們現在的姿勢,太低俗了嗎?”林棉的嘴巴一張一合的,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著他的脖子。

江晚洲瞬間睜眼,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奇怪的姿勢,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奇怪的反應,他輕咳幾聲,把林棉放回原位。下意識的雙腿交疊扯了扯衣服。

故作鎮定的說:“抱歉!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情不自禁,沒注意是什麼姿勢。”

林棉低著頭:“沒關係。”

江晚洲雙手環胸閉目養神,林棉望著窗外,一臉惆悵,江晚洲忍不住去偷看她。

她的肌膚白皙如雪,宛如月光下的玉瓷,散發著柔和的光澤。眉宇彎彎,雙眸清澈明亮,但此刻卻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鬱。那眼神,猶如秋水般深邃,卻帶著些許惆悵,一滴淚從眼角落下。

江晚洲睜開眼靜靜的注視著她,林棉緩緩轉頭,林棉的眼睛紅紅的,帶著水光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江晚洲目不斜視的注視林棉,林棉同樣靜靜的看著他,江晚洲托腮:“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

見林棉沒有回應,摸著自已的下巴繼續說:“美人落淚,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怪不得電視裡的白蓮花一哭,霸總就說,我要他全家陪葬!是我,我不僅讓他全家陪葬,我要誅他九族全部沉海餵魚。”

林棉低頭淺笑:“你還真有做昏君的潛質。”

“你也不賴啊!”江晚洲調侃的說。

“此話怎講。”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你的容貌足以三千寵愛在一身。”

“沒想到你對詩詞這麼有研究。”

“嗯,無聊的時候會翻閱一下。你呢?平時喜歡做些什麼?學累了你會怎麼排解自已。”

“我嗎?賺錢?小時候,學的累了,會做一些手工,再大一些……做家務?或者……”說完冷笑幾聲。

江晚洲追問:“或者什麼?”

林棉擦擦眼淚,注視著江晚洲,帶著苦笑:“或者在捱打,或者躲著哭。”

江晚洲心瞬間一緊,起身坐到林棉的旁邊:“棉棉,你相信我嗎?”

“相信你什麼?”

“信我就行了!”江晚洲伸出拳頭懸在半空。

林棉低頭看了看江晚洲的手,輕輕點頭:“嗯!我相信你。”

江晚洲拿起林棉的手攥成拳頭,隨後碰到一起。

“信我就對了,走吧!我的林醫生。到站了!”

林棉看向窗外,一臉吃驚,不敢置信的看著江晚洲:“這裡是……”

江晚洲一臉得意:“如你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