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額駙敢欺負璟瑟,朕定會親自教他做人!!”
看著弘曆邊說這話,邊揮舞著胳膊的樣子,琅嬅不禁被逗的笑出了聲。燭火晃動間,弘曆看著自已破涕而笑的妻子,不禁越說越興奮。
他摟著琅嬅,讓人倚靠在自已肩上,輕輕撩著琅嬅耳後的髮絲,感慨道:“ 琅嬅啊,咱們的孩子一晃眼都大了,朕卻總是感覺他們像是剛剛出生一般…”
琅嬅笑著道:“皇上,您是慈父,又日日親眼瞧著孩子們的變化,像您這麼細心的阿瑪,自然是總會記得他們小時候的樣子。”
長春宮中並未焚香,卻總是讓弘曆感到陣陣香氣,難得的溫馨時刻掃去了弘曆今日心中的不快,他站起身來將琅嬅打橫抱起:“琅嬅啊,朕這麼好的阿瑪可是事間難得,要不你再為朕添上幾個格格阿哥,好讓朕多當幾日慈父啊?”
身體突然騰空,琅嬅口中發出一聲驚呼,下意識的死死摟住弘曆的脖子。望著弘曆調笑的神情,琅嬅的臉上飛去兩片紅霞:“皇上… 這天都快亮了… 您就會打趣臣妾…”
懷中琅嬅聲若蚊蠅的樣子,讓弘曆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他抱著琅嬅大步走進內室:“朕想當慈父,跟天亮不亮有什麼關係,琅嬅你可不能推辭啊 (≡ω≡ )”
琅嬅輕捶了一下弘曆的胸膛,紅著臉哼了一句:“ 皇上,您慣會取笑臣妾…>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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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琅嬅揉了揉自已痠痛的腰,準備起身服侍弘曆穿衣,可剛起身便被弘曆按著躺了下去。
想到不久前發生的事,琅嬅的臉又紅了,弘曆笑著說:“琅嬅啊,昨夜真是辛苦你了,你就好好休息一會吧,讓奴才們替朕更衣就好。”
琅嬅耳朵都燒了起來,只躺在床上悶悶的應了一聲。看著弘曆神清氣爽的穿戴好朝服,琅嬅才開口說道:“皇上,臣妾讓人備下了早膳,您先吃些吧…”
弘曆心情大好,瞧著蒙在被子裡的人兒,又湊過去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準備的早膳自然是好吃的,不過朕還是覺得你更…”
說完這句話,弘曆不給琅嬅反應的機會,哈哈笑著拔腿便往外室走,等琅嬅反應過來時,臉上早已羞紅一片…
弘曆走後,琅嬅躺在床上用手拍了拍自已的臉,緩了好一會才平復了心情,心中不禁嗔怪著弘曆如今嘴上越來越沒個把門的…眼瞧著要到了嬪妃請安的時辰,忙喚素練和蓮心來為自已更衣。
正殿中除了坐月子的嘉、玫二人沒來,其餘所有人都早早的到了,連懷著身孕的晞月都早早的趕來。
晞月已經聽了好幾輪嬪妃們議論如憶事件的話,心中暗暗怪著皇上當時就不該讓自已那麼早回宮,畢竟昨晚光是聽著海蘭繪聲繪色的描述,晞月都能感到如憶捅了個天大的熱鬧…
她意猶未盡的扯了扯海蘭的袖子,湊過去巴巴的說:“海蘭~ 好妹妹,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沒講的?再給姐姐我講一遍吧~”
又扭頭拉著阿箬問道:“誒?慎嬪啊,按理說你應該是咱們之間最熟悉如答應的人,你說她現在是不是瘋了呀?”
阿箬無奈的和海蘭對視了一眼,搖搖頭扶額苦笑道:“貴妃娘娘,如答應一向行事不同於常人。臣妾愚鈍,實在是看不出什麼門道啊。”
“皇后娘娘駕到~”
“臣\/嬪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琅嬅從後室緩步而出,打斷了殿中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她剛讓嬪妃們免禮坐下,便看到嬪妃們齊刷刷的看著自已。
琅嬅面上掛著端莊的笑容,坐在鳳座上柔聲開口道:“諸位妹妹們,昨個夜裡你們也都瞧見了,如答應犯了大錯已被押入慎行司。後宮中都是姐妹,姐妹之間需得和睦相處,切莫因為一已私慾而傷人傷已,你們都明白了嗎?”
眾人忙起身行禮應道:“臣妾謹遵皇后娘娘教誨,定會和睦相處,不生事端。”
琅嬅笑著叫起後,晞月忙開口問道:“皇后娘娘,皇上為何不直接發落瞭如答應?將她貶為庶人不好嗎,為何還給她保留答應的位分呢?”
琅嬅淺笑著沒說話,只見純妃開口說道:“貴妃娘娘,如答應幾次三番的犯錯,此次又涉及到皇嗣,皇上可能是不想便宜了她吧。您想想,如答應進了那慎行司受遍刑罰後還能出來嗎?”
聽見說到了點子上,琅嬅這才抿了口茶水說道:“各位妹妹們,皇上確實是為了嚴懲如答應,但皇上的意思是,如答應能從慎行司裡出來。”
“怎麼可能?” 晞月詫異的捂著胸口:“皇后娘娘,聽您和純妃妹妹的意思是,慎行司會對如答應用刑啊… 可是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受遍刑罰還能好好出來呢…”
殿中眾人聽了這話也是面色各異,暗暗思索著深層的意思。海蘭坐在下面輕皺著眉頭,腦海中飛速運轉著,終於,她捕捉到了晞月話中的關鍵詞…
“皇上要嚴懲,正常人又出不來… 那如答應她…” 想到這裡,海蘭打了個激靈,她抬起頭想向琅嬅投去一個詢問了眼神,卻正好看著琅嬅嘴角淺笑,眼神堅定的看著自已。
只這一眼,海蘭和琅嬅就都得到了自已心中想要的答案。
琅嬅這才微微轉頭,開口說道:“ 既然是皇上說如答應能出來,咱們只管遵循聖意便是。這如答應性子怪,若她真能出來,各位妹妹們日後就遠著她些,不用為了面子而強撐著給她好臉色。如答應的位分是最低的,無論怎樣也不會越過你們去,妹妹們可記住了?”
眾人齊聲應是後,海蘭的心緒也漸漸平靜了下來。自王府起,琅嬅姐姐就對自已多加照拂,若沒有琅嬅姐姐,自已哪裡能有現在的好日子?
如今姐姐這麼信任自已,連這麼隱秘的事情都透露了出來,那自已必須得幫著姐姐好好盯著如答應,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海蘭輕輕抿了口茶水,眼神也晦暗了幾分:如答應,我管你是什麼東西,既然你連人都做不好,難不成當個妖精就能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