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中羅良用著不明所以的力量,看見有著十幾道生物正在靠近,用心的去聽跳動的頻率,波動於自身的頻率似乎相同。
羅良判定是人,就不知道是哪些已經異變的人,還是真正的活人,不過如今的他也做不了什麼。
此時的羅良雙腿無力,已經沒有了行動的能力,他無奈的一笑,這種生死不由已的感覺讓他好無力啊!
沒一會,身影開始浮現,十幾道黑色的人影,沒錯了是人,看著對方有秩序的包圍了自已。
陳習上下打量起羅良,出聲道。
“你是誰為何在這裡,剛剛的叫聲是你嘛?”
羅良看著那熟悉的黑色制服,心中一喜,這是異端有關部門來了,於是配合的回道。
“我叫羅良,住在辛福小區,剛遭遭遇到了異端,僥倖逃脫到著。”
“你怎麼知道異端?”陳習握緊手槍,一旦對方出現異常立刻擊斃。
“不要開槍,我正是在異端事件中存活下來的,異端都是一個叫呂峰告訴我的。”
“老大!”
這個回答讓陳習有些疑惑,立刻向耳麥中詢問。
“呼叫總部,這裡是二組我是組長陳習,迷霧中發現一個可疑人,他叫羅良他說認識老大,是否為實?”
呂峰聽到回報眉頭就是一皺,回想了片刻有些遺憾的說道。
“他怎麼在哪?”
身旁的下屬連回道:“資料中,他現如今居住的地址正是幸福小區。”
“這小子,還真有些倒黴的。”
“陳習!陳習!我是呂峰,我確實與一名叫羅良的說過。”
陳習揮了揮手讓眾人解除戰鬥狀態,陳習上前檢視羅良狀況。
“你怎麼樣,還能動就起來。”
“沒事,就是有點脫力,休息一下就好。”
看著羅良並傷勢,只是微微擦破的皮,看著狼狽的羅良,詢問他剛剛發生的事情,讓其休息一下。
羅良把一切發生的情況都說了一遍,也讓總部內分析組得到更充分的資料,最好是能分析出是什麼異端型別。
透過羅良的描述,異端特點一雙眼睛為雪白,攻擊時還會說出一些奇怪的話話,加上白霧這三個特點,資料內不斷搜尋,強大計算機在匹配。
整個分析小組忙碌起來,沒有多久螢幕上就鎖定住一頁。
“找到了!”
眾人齊刷刷望著螢幕。
“病原篇,白內障裂變後的病源體,所受感染之人眼睛為白色,這是眼球被完全包裹讓感染者看不見現實,能讓感染者處於幻覺之中,特殊異端,發生之處為形成白霧阻擋外來者,如成長到一定程度則升級為迷霧,宛如迷宮,無法走出。”
“把這資訊告訴陳習與吳為,讓他們儘快斬殺病源體。”呂峰下令道。
沒一會,接線員就把資料告訴陳習,收到資訊的陳習看向羅良。
“已經沒有時間了,為我們指路,不除掉病源體,我們也只是在迷霧中打轉。”
羅良被捲入此事中,已經沒有了選擇,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陳習看著羅良答應的爽快,哈哈一笑拍了拍羅良。
“是個爺們!”
羅良只有微笑應對,陳習吩咐一旁下屬道:“來個人,扶著這位羅老弟。”
有了羅良的指路,眾人很快就走出迷霧,來到了羅良所居住的大樓。
此時的大樓迷霧環繞,透露出詭異的安靜,經歷過不少異端的陳習,面色逐漸沉重,耳麥此時已經沒了訊號,不斷傳出沙沙聲。
“隊長!這已經不是C級了吧!”
陳習沒有出聲,看了隊員,隊員也紛紛看向他,等待著他的指令。
“隊長,你不要用哪種眼神看著我們,我們本來就是一些時日無多之人,有人死的輕如鴻毛,我們死也要死的有意義一些。”一名隊員出聲道。
鼓舞般的話語,讓眾人心中那一絲對死亡的恐懼消散而去,陳習微微一笑,看來他帶的兵,並沒有像他想的那麼軟弱。
看向羅良出聲說道:“羅小子,你現在走還有機會。”
羅良看著這些誓死如歸的眾人,看著他們那堅定的眼神,他不明白,這些人不怕死嗎?心中沒有牽掛之人嗎?
羅良微微點頭,平靜的回道:“我不會進去的,我會想辦法跳出去的,我還要活著。
陳習看著羅良,沒有多言,他理解羅良,誰都有活下去的權利,他不會去強求。
一聲出發,陳習帶著十幾名隊友衝入迷霧之中,沒一會就不見了身影。
羅良還沒有離去,就聽見迷霧中傳來槍械聲,這是已經交戰了。
羅良用如今他那特殊的雙眼看見,迷霧中那跳動的紅點正在消失,紅點附近圍繞著許多青綠色光點,不用多想,這些就是感染者。
慘叫聲不斷傳來,憤怒聲在吶喊,羅良握緊拳頭,冷冷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我又能做什麼,我進去了也只是多一具屍體而已。”
步伐變得堅定,突然迷霧開始擴散,沒等羅良反應。
“不好!”
羅良在不沒有防備下,被迷霧給籠罩,眼前只能看見深處一米的距離,心神逐漸平靜,用自身特殊的眼睛觀察著周圍,有幾道青綠色光點正在靠近。
羅良也沒在猶豫,轉身就往紅點方向而去,如今身處迷霧中,方向無法判斷,你以為你走對了也只是在附近打轉而已。
與眾人匯合生存的機會才是最大可能,陳習經驗豐富,定有其他的辦法。
步伐加快,靠近幾個紅點,來到附近羅良就開始叫喊,讓他們能夠分辨敵我。
奇怪的是,並沒有人回答,羅良就是一驚。
“不好!”
正如他所想,地上躺著四人,呼吸微弱,已經是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羅良連忙上前檢視,用衣服按住一人胸前流出的血液,對方只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沒用的,我們都是被詛咒的人,死了也沒什麼。”
“你不要說話,一定會沒事的。”
羅良不斷安慰著,在他努力的施救時,那人早呼吸已經停止,胸口也沒有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