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07章 我手癢了,想殺個人

按照之前的規定,我們在獄警的監督下帶好了枷鎖,又一次來到了餐廳吃飯。

由於昨天更改了牢房的排列順序,導致今天我看到的人已經不是之前那批人了。

到不能說一個都不認識,不過之前熟悉的牢頭和高個男子他們都沒有出現。

吃過早飯後到了工作時間,我再一次來到了花園區,準備向花幫的這些人打聽訊息。

在進入花園區之前,我特意挽起了一邊的袖子,褲腳也折了一下。

這是之前高個男子告訴我的規矩,只要是花幫的人,再進去的時候,衣服都要弄成這個樣子的。

這樣一來,就算沒有認識你的人,別人也能夠知道你是花幫的人。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後,這才走進花園區。

在花園區中,有些人之前似乎見過我,對我點了下頭後,便著手自己手頭上的工作。

我特意找了一個獄警少但是人多的地方工作,時不時的和周圍的人搭上幾句話。

可能是由於人員的變更,這次我終於問道了有關於禁閉室的事情!

有人告訴我,禁閉室並不是單純的關禁閉而已。

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主要是為了聽著好聽,實際上禁閉室在幾年前有另一個名字,那就是……審訊室!

這個名字就很好理解了。

審訊嘛,反正為了逼問出想要的東西,無所不用其極。

現在那裡成了懲罰犯人的地方,光是想一想就知道,那裡面肯定更加危險了。

我大概瞭解了一下進入禁閉室的人會經歷什麼後,也來到了中午。

吃了些那種糊糊狀的東西,下午又開始了工作。

不過這個監獄雖然管理很嚴格,但是對於工作方面卻並不算太過上心,所謂的工作,也不過就是消磨一下犯人的精力,讓他們沒工夫去鬧事而已。

同牢房的於連並不在任何一個工作區,畢竟他年齡不小了。

所以下午的時候,我閒得無聊,在休息大廳找到了於連。

這個老頭兒一臉愜意的躺在一張木板床上,看上去就跟度假一樣。

我躺在一旁,和他聊了幾句,順便還定了一下晚上的計劃。

這老頭兒在這裡五年的時間,一直安分守己,沒有加入過任何幫派,對其他的事情也沒有任何興趣。

畢竟他在這裡的原因,只是為了給我提供情報而已,所以他每天更多的是關注閆峰的情況。

幸運的是,他曾經還真的和閆峰處在同一個牢房中一段時間,所以也告訴了我一些關於閆峰的事情。

這是後話,一會再說。

現總之在我來了,他自然就沒有了任何事情,周圍的獄警對他很熟了,所以也懶得找他麻煩。

因此我在他旁邊,也享受了這種不被打擾的特權,踏踏實實的補了一覺。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吃過晚飯,我們照例被帶回了牢房。

現在時間是晚上七點,和昨天差不多的時間。

我們卸去了枷鎖,坐在床上。

於連坐在對面,看著我笑。

我也不說話,看著他笑。

外面的獄警來回走動著,我特意拉開了門上的小窗戶,讓那些獄警方便時不時的看上一眼。

此時屋中只有我們兩個人,那個女人是全幫的,他們享有監獄中的特權,可以稍微晚一點回來,所以我就靜靜的在房間中等她。

約麼著時間差不多了之後,牢房的門終於開了。

獄警開啟門,將之前那個女人的枷鎖解開後,那個女人便對著獄警一笑,隨後扭著水桶腰走進了屋中。

我敢保證,這個屋子裡什麼味道都沒有,但是那個女人一進來卻立馬錶情怪異的捂住了鼻子。

“哎呀,臭死了!”

她‘嬌嗔’一聲,眼中帶著厭惡的看了我們一眼,又開口說道,“你們男人就不能注意點嗎,真該死,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男人這個物種?!”

呼……我聽到他的話後,長處一口氣。

很好,她的嘴巴依舊這麼欠!

我看了看門口的獄警,他不是昨天那個人,不過對於這個女人的話語,他同樣沒什麼反應,反而是看了我們一眼,厲聲喝道,“看什麼看?!”

好像是因為有獄警幫她撐腰,那個女人的表情更加囂張,瞥了我們一眼,再次開口,“還是獄警哥哥最好了,其他的男人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普通卻這麼自信。”

我沒理她,看了看於連,用眼神問道,‘差不多了吧?’

於連笑而不語,搖了搖頭。

我見狀只能忍著,坐在床上沒動。

那個女人嘴裡依舊不依不饒的罵著。

一旁的獄警見我們沒什麼反應,這才默不作聲的走出牢房。

女人見獄警離開,趕忙笑著對他擺了擺手,“獄警哥哥再見,明天見啊。”

這話說完,她又看了我們一眼,嘴裡再次毫無理由的罵了一句,“狗男人!”

在她說完這幾個字的時候,獄警正好關上了門。

等了一會,聽到門口處傳來咔噠的一聲輕響,似乎是獄警把門鎖上了。

我又一次看向了於連,眼神閃爍,再次無聲的詢問,‘差不多了吧?’

這一次,於連依舊是笑而不語,不過……他點了點頭。

成!

我見他點頭,立馬站起身來。

此時那個獄警沒有把牢房門的窗戶關上,所以只要他探頭就能看到。

而那個女人就在我面前不遠處,見我起身,表情立馬一怔,開口就罵,“幹什麼,滾開,你是不是想害我?!”

她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手捂住胸口,另一隻放在身後。

我沒想到我僅僅是站起來就能把她嚇成這樣,於是我轉頭看向了於連,“大爺,我像壞人嗎?”

於連看著我,認真的想了想,搖了搖頭。

見他回應,我這才又看向女人,開口說道,“大姐,你我之間都不認識,你整天罵我幹什麼玩意兒?”

聽到我這話,那個女人立馬臉上出現一絲厭惡,冷哼一聲,蠻不講理的說道,“哼,你們男人都是該死的物種,就應該把你們都殺了!”

這個女人好像對於性別非常在意,這讓我不由得懷疑她是不是曾經遭遇過什麼。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腦補出了一場因為老公是個人渣,所以這個女人殺了老公,因此入獄的悲慘畫面。

我本來是打算對這個女人動手,然後惹到獄警,裝作故意和獄警發生一些摩擦,最後被關進禁閉室的。

但如果真是我想的這樣的話,我倒反而對這個女人下不去手了,畢竟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所以我便開口問道,“大姐……”

“叫誰大姐呢,狗男人?!”

我不想和她計較這些,所以立馬改口,“女士,咱們聊聊,請問你是因為什麼入獄的,之前遭遇過什麼不好的經歷嗎?”

“什麼不好的經歷,他們說我宣傳異教……”那個女人說話好像沒經過腦子,直接開口說道,不過隨後她說完好像更生氣了,開口罵道,“反正有男人的地方就是噁心,再說了你管得著嗎?”

我沒回話,心中疑惑。

什麼叫‘他們說我宣傳異教?

合著這個女人也是個福神信徒?

如果真有她真有冤屈的話,也許等我出去後,等聯絡老邢把她給放了,省的她整天在這地方憤世嫉俗。

所以我本著好心再次開口問道,“可以說說具體的情況嗎,也許我能幫你。”

“幫我?”那個女人立馬露出一個冷笑,斜著眼睛瞪著我,“所有男人都是我們的敵人,世上除了獄警哥哥外,沒有任何男人安著好心!”

這屬於是病入膏肓了都!

我從她的樣子大概能判斷出,這個女人就是單純的有病,根本就不是因為什麼過去遭遇過悲慘的經歷。

而那個女人卻沒有停下,反而是眼神狂熱的說道,“我們‘微波教’的鐵拳,終有一日會把你們男人都驅逐出這個世界,一個不留!”

呃……我懂了。

我聽著這話,這才反應過來,合著這個女人的那個教派……比通福教還有病!

明白這一點後,我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

我居然還想著和她好好相處,現在看來,她沒救了。

我沒說話,心裡琢磨著該怎麼用正義的鐵拳把這個女人給制裁了。

而那女人見我沒聲音了,也不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表情連續幾次變動,最後沒頭沒尾的總結出一句話,“你是不是要害我?!”

這還真不對,我頂多就是想要利用她來惹惱獄警而已。

所以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反而省事兒了,站在原地沒動,想要等她對外呼救,把獄警給喊過來。

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從身後抽出了一個反著光的東西!

一把刀!

我看到這把刀,立刻心中一沉,眼神也冷了下來。

這他大爺的是監獄,為什麼這個女人會有刀?!

我愣了,一旁的於連在這裡呆了五年好像都沒有見過,所以他也愣了。

唯一沒愣住的就只有那個女人。

只見她像是瘋了一樣,反握著刀,快步朝我跑來,手中的刀晃晃悠悠的朝著我的脖子刺來。

這得虧是我練過,反映快,這才立馬閃身躲過。

要是換個普通的囚犯,估計早就讓她一刀斃命了。

在這個地方,全幫和獄警勾結一起,我估計就算她真殺了人,這事也能被壓下來,甚至沒準還得給她點獎勵。

想到這裡,我不再猶豫,閃身躲過後,立馬朝著她握刀的手一腳踢出。

這個女人看上去五大三粗,但是行動卻笨拙的厲害。

我一腳就把她手上的刀踢飛了出去,緊接著還沒來得及動手,她就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我尋思我也沒有傷到她啊?

她這一叫喚給我整懵了,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已經衝到了我的面前,揮著拳頭朝我砸來。

要說起來,這女人用拳頭可比用刀煩人多了,畢竟我能把她的刀卸了,卻不能把她手給剁了。

不過我這個人打架最煩的就是摟摟抱抱,再加上我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現在終於能爆發出來了,我也就再沒忍住。

我一腳將這個女人搬到,隨後毫無憐香惜玉……哦對了,她本來也不是玉。

想到這裡,我下手更狠了,對著她那張豬腰子臉就是一頓猛錘。

一旁的於連見狀,特意等了一會,這才慢悠悠的起身,走到牢房的門口,臉對著窗戶,輕咳一聲,語氣浮誇的對外面喊道,“來人啊,殺人啦!”

我對於連的反應並不奇怪,因為這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

畢竟利用歸利用,就算這個女人是個腦癱,我也不能把她給打死,所以這就需要於連及時把獄警喊來。

幸好,這裡的獄警反應很快,而且剛剛這女人的慘叫聲也早就已經吸引了一些獄警的注意。

不一會兒,門口就跑過來的幾個獄警,從窗戶處看到我在牢房裡追著那個女人打,趕緊手忙腳亂的開門鎖。

有一說一,我覺得這幫獄警好像是故意的,如果我不手下留情的話,就衝他們開鎖這個效率,我早就把這女人給打死了。

不過事實證明,可能我想多了。

因為從開始到現在,那個女人呼喊聲始終非常洪亮震耳。

終於,那幫獄警在一分鐘後,開啟了牢房的門鎖,一股腦的衝了進來。

他們進來之後肯定不能再裝樣子了,手持武器立刻圍了上來。

我見狀立馬笑了笑,舉起雙手,後退了幾步,以一個非常標準的姿勢抱著腦袋蹲到了牆角。

見獄警圍了上來,那個女人立馬哭天喊地的爬了起來,撒潑打滾的要來還手。

可是當我冷笑著看了她一眼後,她好像冷靜了不少,立馬慫了,別說是動手了,連聲音都小了許多。

“幹什麼呢?!”

當房間安靜下來後,一個獄警走到我的面前,厲聲喝問。

而我自然是笑呵呵的抬起頭,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開口說道,“我手癢了,想殺個人。”

不道歉,不找理由!

我用著最囂張的語氣,說著最囂張的話。

果然,一聽這話,那獄警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對著周圍人揮了揮手後,甩下了一句話。

“帶他去禁閉室!”

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