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和你們解釋,以後便不會了.”
嶽教授冷聲說道,“學醫先修心,如果沉不下心來學,一味就為了追逐名利,一味就是羨慕妒忌,那也終究成不了大氣候.”
嶽教授說完便開始上課了。
不少學生都低下了頭,他們開始反思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衝動。
田小麥低聲說道,“活該。
讓他們一個個不好好讀書,天天就妒忌別人.”
她頓了頓又說道,“錦繡,你真厲害,以後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能不能夠請教你?”
沈錦繡微微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了.”
下課後,班裡剛剛那個男生走到了沈錦繡的面前,他開口說道,“沈錦繡,對不起,我也是一時衝動。
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計較.”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又說道,“我叫劉勝利。
我是我們班裡年紀最大的,所以他們讓我當班長.”
“剛才我也不是故意的。
是謝安月,一直慫恿我,讓我問一下嶽教授的.”
劉勝利咬了咬唇,又說道,“沈同學,我再次和你道歉.”
沈錦繡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沒事.”
她是來上學的,不是來和他們這些人當同學的。
他們看得慣她也好,看不慣也罷。
哪怕他們羨慕她,妒忌她,反正於她而言,不痛不癢。
謝安月,這個名字怎麼聽得有些耳熟呢?她自認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不明白她到底是純粹地找事情呢,還又是顧北辰招惹的桃花。
沈錦繡冷笑一聲。
“那個是謝安月.”
等到劉勝利走了之後,沈錦繡低聲問道。
田小麥挑了挑眉,看了一圈,說道,“第一排,第三個,那個穿著白藍色襯衫的就是謝安月.”
沈錦繡順著田小麥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微微點了點頭,她好像知道這個人為什麼這般針對她了。
她長得和某個人還真的有幾分相似呢。
她勾唇,冷笑一聲,有點意思呀。
沈錦繡依舊獨來獨往,她在班級裡也就和田小麥關係最好,至於其他人,找她說兩句她就說兩句,不和她搭話,她也不多話。
這天中午,沈錦繡和葉知青吃過午飯就回了教室。
她站在教室外面就聽到了謝安月的聲音。
“她有什麼本事,她如果有本事來讀什麼大學,她既然那麼懂,為什麼不去當老師教我們?一個鄉下的土包子,用了不要臉的手段考上了大學。
嶽教授帶著她去看診,估摸著她又勾搭上了學校哪個領導,嶽教授也是沒有辦法推脫罷了.”
沈錦繡挑眉一笑,她不去招惹別人,可是別人非要招惹她呀。
她這個人呢,吃什麼都不吃虧。
她走進了教室,淺笑著說道,“謝安月,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用了不要臉的手段考上了大學。
還是說你和我一樣,都是用了不要臉的手段才考上了大學,所以你才對我這麼瞭解.”
謝安月也沒有想到沈錦繡會聽到她說的話。
“我可不會像你一樣不要臉,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
謝安月一點都不害怕。
沈錦繡緩緩走到她的面前,問道,“我做了什麼,你倒是和我講講呢?”
她目光淡然,“我光明正大地考上的大學,你說我用了不要臉的手段。
我和你之前並不認識吧,你卻在我背後這般地汙衊我,這般的敗壞我的名聲.”
沈錦繡微微點了點頭,伸出手,一巴掌甩在了謝安月的臉上,“以後再被我聽到你在我背後說我的閒話,那可就不是打你一巴掌了.”
她整個人戾氣橫生,上一秒臉上還帶著笑,下一面她的臉上滿是冷意。
謝安月捂著自己的臉,怒不可遏地吼叫道,“你敢打我,沈錦繡,你給不要臉的小賤人.”
她說完就朝著沈錦繡撲了過去。
沈錦繡靈活地往旁邊一躲,謝安月撲地太猛,朝著課桌撞了上去,額頭的血留了下來,一臉血,就跟一個女鬼似的。
沈錦繡搖了搖頭,“自己沒有站穩,怪不到我,我可離你一米遠呢.”
謝安月“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最後,謝安月被送去了醫務室包紮,而沈錦繡則被請到了辦公室裡。
“怎麼還跟人打架了?”
嶽教授皺著眉頭說道,“說說吧,怎麼一回事?”
沈錦繡抿了抿唇,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
她在我背後中傷我。
說我是用了不要臉的手段才考上的大學,又勾搭了學校的領導才讓你老帶我去醫院坐診的。
還編排了我很多,我這不是聽不下去了,手就控制不住了.”
嶽教授點了點頭,“還真的是挺氣人的。
可是打人總歸是不對的.”
“我是打了她一巴掌,那也是她先招惹我的,後來,她要撲過來打我,我躲開了,她自己沒有站穩,撞到了桌子上,這可怪不到我。
要我說,這事吧,就是她自己嘴巴欠揍.”
沈錦繡一點都不害怕,反正顧北辰會幫她處理這事呀。
誰讓他招惹出來的桃花呢。
嶽教授指了指椅子,說道,“坐下。
以後不能夠這麼衝動了。
你以後去了醫院,如果病人家屬說你幾句,你難道也和人動手不成。
有的時候,做醫生也是需要忍受委屈的。
你就當她是一塊磨刀石,磨一磨你這脾氣.”
沈錦繡微微點了點頭,“我聽您的。
這事,你看怎麼解決吧。
我也都聽你的.”
嶽教授淺笑,“你回去上你的課吧。
這事,有人幫你處理呀,不用你操心了。
以後,可不能夠再動手打人了。
吵架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動手.”
嶽教授是真的很喜歡沈錦繡這個丫頭,有天賦,也能夠吃苦,所以他就是偏心,他就覺著自己這學生是對的。
至於還有一個,他連名字都想不起來,反正背後說人之人,必定是招惹是非之人,他也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