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海是走了狗屎運了。
你看看他,從小就欺壓我,他居然還能夠找到這麼好的一個媳婦。
人家一直都稀罕他,然後為了他瘦了那麼多,對他一心一意的。
而且,人家姑娘,什麼都好,家世好,人好,你說我大哥怎麼就這麼好的運氣呢?”
江淮安都覺著鎮長家的胖閨女是不是眼神有問題。
看上誰不成,居然看上了江淮海。
他大哥除了一張臉夠看,還有什麼值得姑娘嫁的。
沈錦繡淺笑,“人家都訂婚了.”
她又說道,“那你運氣不是更好,你還有一個陸心悅呢.”
江淮安搖頭,“那可不一樣的。
回頭,我給他們寄點東西回去吧。
不管怎麼樣,這大搜是必須認的.”
他挑了挑眉,“我幫你看著顧北辰呢,這一陣子,沒有文工團的姑娘來找他,他也沒有和醫療隊的姑娘說過話.”
沈錦繡無奈地笑了笑,她點了點頭,“淮安哥,辛苦你了.”
她從來都沒有讓江淮安幹這些事情。
真的。
顧北辰過來的時候,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沈錦繡坦坦蕩蕩地說道,“沒有說什麼。
淮安哥說,最近都沒有文工團的姑娘來找你了。
那是不是以前很多文工團的姑娘來找你?”
顧北辰搖頭,“也沒有。
她們更喜歡找江淮安。
她們聽說我都已經結婚了,還來找我幹什麼。
最近又聽說江淮安和陸團閨女在一起了,她們更不會來我們這裡了.”
江淮安聳了聳肩,“吃飯,吃飯。
不說這個了.”
食堂裡不少人都過來和他們打招呼,當然,更多的人是過來看這個姑娘的。
因為他們之前沒有見過。
方軍也聽說了江淮安帶著一個姑娘在食堂吃飯。
而這個姑娘不是陸心悅。
他氣急敗壞地去了食堂,他就知道江淮安不是一個東西。
他倒要看看了,江淮安是怎麼腳踏兩條船的。
方軍怒氣衝衝地跑去了食堂,他找到了江淮安,跑了過去。
“江淮安,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你一邊和陸心悅打得火熱,你一邊勾搭別的女人。
江淮安,你就是利慾薰心,你就是為了當這個副營長,所以才和陸心悅在一起了.”
方軍怒氣衝衝地說道。
江淮安冷笑一聲,“方軍,你是沒有被我打夠嗎?三天兩天來找我事情。
你不就是羨慕妒忌我當了這個副營長,而陸心悅喜歡的人是我.”
他勾唇,“你說你也沒有別的本事了,除了誣陷我就是誣陷我.”
方軍瞪著他,“我難道說錯了嗎?”
他冷笑一聲,“你難道不是在腳踏兩條船.”
顧北辰擰著眉頭看著方軍,說道,“方連長,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
江淮安如果真的要腳踏兩條船,他還拉上我嗎?你看見的人,是我的媳婦,是和我領過證,辦過酒席,名正言順的媳婦.”
方軍皺了皺眉頭。
這顧北辰什麼時候有媳婦的,他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呢?方軍狠狠地看了一眼江淮安,準備離開。
“就這麼走了?你難道不應該和我賠禮道歉嗎?”
江淮安覺著他之前對方軍就是太過客氣了。
這個小子,不給他一點教訓,還真的以為自己不得了了。
方軍冷笑一聲,“賠禮道歉?你如果不是因為和陸心悅處物件了,你能夠當上這個副營長?”
他一臉不屑,“你也不過就是靠著女人,你也不過就是利用女人而已.”
江淮安微微點了點頭,“那我謝謝你對我的評價。
我還就靠女人了,你管得著嗎?你想要靠女人,你也去找呀。
我攔著你了嗎?”
陸團走了進來,怒吼一聲,“鬧什麼?都散了,都散了,該吃飯的吃飯,吃完飯的趕緊走.”
陸團把他們幾個人都帶去了辦公室。
顧北辰很無辜地說道,“陸團,這事,真不是我們的錯。
是方連長自己氣沖沖地跑過來鬧事情。
今天我媳婦來看我,她和江淮安一個村的,所以,她讓我把江淮安喊上。
我就把人給喊上了.”
顧北辰又說道,“我們怎麼知道方連長會衝過來吵架.”
“事情不大,但是影響極其惡劣.”
陸團冷聲說道。
江淮安聳了聳肩,說道,“陸團,他是為了這個副營長,所以三天兩天找我事情。
不僅僅在背後汙衊我。
還成天找我事情.”
陸團盯著方軍問道,“你心裡不舒服,因為這個副營長的事情?”
他皺眉,“你是覺著因為我閨女看上江淮安,我徇私舞弊了?”
他搖了搖頭,“這是任命書,在過年之前,江淮安他們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因為考慮到你們的情緒,所以一直拖到最近再對外公佈的。
方軍,這任命的檔案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的。
這是上面定下來的。
如果你是覺著因為我閨女和江淮安處物件,才有了這個,那麼你先看看吧。
那個時候,我閨女還沒有和江淮安在一起呢.”
方軍擰著眉頭,沒有說話。
陸團讓顧北辰他們三個人離開,他把方軍留下談話了。
沈錦繡輕嘆一聲,“我沒有想到你們這裡還這麼多事情.”
“有人的地方就會又紛爭。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競爭。
這很正常,你吃飽了沒有,如果沒有吃飽的話,我帶你去吃點?”
顧北辰笑著問道。
沈錦繡輕輕搖了搖頭,“我吃飽了.”
她挑了挑眉,“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等你們兩個有時間的話,你們去四合院,我讓強子哥給你們做好吃的。
我真的該走了,否則趕不上最後一班車了.”
顧北辰和江淮安一起把她送到了車站,等她送了車,他們兩個才回去。
“我看,陸團應該是勸方軍專業了.”
顧北辰搖著頭說道,“他就是心眼太小了。
如果他有陳海洋一半的心胸,也不至於這樣了.”
江淮安聳了聳肩,“他現在就好像是瘋狗,見我就咬。
我有什麼辦法.”
他很無辜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