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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突如其來的挑戰

前兩日的順利迎戰,醉仙樓裡出了個一個十幾歲的丫頭,廚藝了得!一時傳遍了省城的各大酒樓。

其實之前喬老爺派人送戰帖去的時候,不乏有眾多大廚對這個新開的酒樓不屑一顧。

想著不過是兩個來自咸陽小地方的廚子,其中一個還是個丫頭,能有什麼厲害的!

只不過是帶著些看熱鬧、看笑話的僥倖心理,一些大廚才前去圍觀。

兩日的比賽,著實讓各位大廚大驚失色!

若非親眼所見,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位纖弱的姑娘,竟然能烹製出“雲絲羹”和“血旺”來!

一份是心思細膩,刀工了得!

一份是濃墨重彩,出手大氣!

如果說第一天的“雲絲羹”含蓄著南方的柔情,那麼第二日的“血旺”,便是揮灑出西南的奔放。

廚師一般都是隻擅一種菜式做法,如此前後反差之大的手法,如此別出心裁,卻又處處還原食物本味的心思,著實讓省城各大酒樓的廚師由衷讚歎了!

一個姑娘!只是一個姑娘!

醉仙樓的外面,人聲鼎沸。

看來前兩日的比賽結果,著實為醉仙樓做了極大的宣傳和推廣。

“爹,今日不知道來挑戰的,會是哪位大廚?”溫柔想著昨日在醉仙樓前發生的那幕險狀,心中依舊記掛著不知道情況的劉大廚。

昨日劉大廚說讓我小心,到底是要小心什麼呢?

溫柔神色疑慮,雖然已是和溫守正一起站到了守擂區。

獨一份的三樓雅間,那扇窗戶再次被推開。

“今日派出的人,是個什麼來頭?”屏風內側,一個聲音陰仄仄道。

“您放心,絕對是您想不到的!也是大家想不到的!”屏風的另一側,一個聲音近似於奸佞的笑道。

“前兩日也說讓我放心!盡是些沒用的胖子和老頭子!”屏風內側,那個聲音有些惱怒。

隨即。“啪”的一聲響,像是用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發出的聲音足矣代表那人心中的怒火。

“您且息怒,小店今日新到了上好的碧螺春。待會兒給消消火!”屏風另一側那人百般討好。

“碧螺春?哼哼,免了,還是留給你自己慢慢享用吧!”屏風內,那聲音不屑一顧。

“我家主人平日裡漱口用的茶葉都是雨前的龍井,就你那碧螺春,切!”屏風內側,另一個聲音接應了過來。

“罷了,你若是有這份孝心,去德勝記買一兩極品金駿眉,這是銀票。”屏風內的聲音懶懶的。略帶矯情,隨之一張百兩銀票從屏風內遞了出來。

“是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這就去命人買!”又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屏風外再沒了聲音。

醉仙樓外。依舊人聲鼎沸。

形形色色的人,相互議論著,興奮著,猜測著今日來挑戰的廚師,還有今日會用到的主料。

突然。

一陣陰冷的氣旋從不遠處襲來。

圍觀的人群紛紛側目,尋望過去。

只見,幾個黑點忽的近到了眼前。

清一色的黑衣、帶著篳篥、黑紗籠在篳篥上。罩住了整個衣衫。

寬大的黑衣,嚴嚴實實的包裹住那些人,只在腰間露出一塊本白色的腰帶,一絲不苟的綁著。

不知是衣衫帶風,還是風動衣衫。眾人的眼中,這些個黑衣人。清一色的抱臂胸前,默不作聲。

身上,黑紗拂動,黑衣輕擺。

四個人,前一。後三。

看不清面容,只能感覺到陣陣殺機。

“來者何人!”盛堯山見狀,立時警覺了起來。

昨日一顆石子,險些要了劉大廚的命,今日這突如其來的四個奇裝異服的人,又看不清面目,究竟和昨日的暗殺有什麼關聯?!

難道當真是衝著溫姑娘來的?!

盛堯山這樣猜想著,身子一躍,擋在了溫柔的面前。

“私たちは挑戦!(我們是來挑戰的!)”打頭的那個黑衣人,嘰裡呱啦,冷冷的說道。

“東瀛人!”盛堯山怔住了!

省城的各家酒樓,雖然自己沒有一一去過,可是在這裡居然也會有東瀛人開辦的嗎?怎麼從未聽說過呢?

“私は、一人、対戦二人!(我,一個人,對戰他們兩個人!)”便在所有人都愣住的時候,那個打頭的東瀛人又繼續冷冷的發話了,說罷,右手伸出,直直的指向溫大廚父女。

雖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聽他的語氣和腔調,似乎是衝著什麼來的,難道他也是來挑戰的?

“爹,這個東瀛鬼子,該不會是來挑戰的吧?我去試試他!”溫柔小聲的在溫守正耳邊嘀咕了一聲,靈巧的閃身,從面前拿了些什麼,緩步走到了那個黑衣人面前。

“溫姑娘小心!”盛堯山伸手擋了一下。

又是這樣的情景,前世面對劉章的萬箭齊發,堯山也是如此,隻手擋在我的面前;

咸陽城中,範劍來找茬、調戲的時候,堯山也是如此,隻手擋在我的面前;

如今,雖不知面前這群黑衣人是何來頭,意欲何為,堯山依舊擋在我的面前。

溫柔想著,微微側過臉去,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感激、一種安慰。

不管前方有何危險,只要有堯山在,他便是一座山,安安全全的擋在面前。

“你們是來挑戰的?”溫柔對著那個打頭的黑衣人,試探性的問道。

明知道語言不通,但也還是抱著一絲僥倖,倘若說慢些,大概應該是能聽懂些的吧!

果然,溫柔問完,那黑衣人依舊不聲不響不動的站著,未有絲毫的改變!

“是來做菜的嗎?”溫柔再次試探性的問了問,順便拿起手中的一柄鍋鏟,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做了一個炒菜的動作。

“はい。(是的。)”打頭的黑衣人見溫柔拿著個鍋鏟就過來了。點頭說了一句聽不懂的話,旋即衝了上去,一把奪下溫柔的鍋鏟,徑直就往醉仙樓裡走。

“站住!哎。我說你呢!你是幹什麼的?”盛堯山見狀急了,這是鬧的哪一齣啊,一個黑衣人帶著三個黑衣人,拿著溫姑娘的鍋鏟就往裡面闖。

可是,無論盛堯山如何在身後叫喊,那幾個黑衣人彷彿沒聽見一般,氣勢洶洶的就往裡面闖去了。

獨一份的雅間上,那扇木窗後,一個聲音戲謔道:“這就是你說的今日的意想不到?果然很不一般,可惜這語言不通。倒是有些障礙!”

“您請放心,素聞無雙公子學富五車,想必這區區東瀛話,必是小菜一碟。”剛才那個隨腳步消失了的聲音,再次響起。

果然。

四個黑衣東瀛人進入醉仙樓前廳。現場的氣氛立時凝固了。

“あなたはどんな人ですか?(你們是什麼人?)”此刻,一抹白色現於醉仙樓眾人之間。

“快看,就是昨天那個男子!”人群中有人認出了仙般模樣的任越。

任越就那麼一手搭於腰前,一手負於身後的立著,從容自若,目光平平的望著面前拿四個東瀛人。

四黑一白,行程了鮮明的對比。

一側是森寒的敵意。一側是如雲般的舒緩。

見有人流暢的問答,那打頭的黑衣人也便再次開口。

“私たちは挑戦、料理を作る!(我們是來挑戰料理的!)”

“孔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你們既是來挑戰的,總得報上名來吧!”任越聽聞著黑衣人的來意。流暢的翻譯給了在場的眾人知曉,同時也回應道:“孔子曰、朋あり遠方より來る、でもない、友達は挑戦ば、名を名來ましょう!”

“私は川島のび太は、遊歴これで、特に挑戦!(川島大雄,遊歷到此,特來挑戰!)”那黑衣人說。

“溫姑娘,這位川島大雄君要和你們挑戰!”任越側臉淡淡的說給溫柔聽。

“好啊!歡迎。他們一起挑戰嗎?”溫柔點了點頭,隨後又有些擔憂,對方是四個東瀛人!

“あなたたちどの試合法?(怎麼個比法?)”任越問道。

“僕は一人で、対抗二人!(我以一敵二!)”川島大雄說。

“溫姑娘,他要以一敵二呢!”任越笑了。

溫守正站在一旁,登時也是來了興致。

前兩天一直未曾得以出手,今日不僅能露一手,還是在東瀛鬼子的面前!

“好!我們同意!”溫守正愉快的應下了!

“爹,小心吶!”溫柔輕聲提醒道。

昨日劉一刀受傷之前,曾經叮囑道要小心,可是話還未說完,就被封了喉。

今日偏偏就來了四個東瀛人,難道劉大廚所要提醒的就是這個川島大雄嗎?

溫柔心中疑惑著,此人必是來者不善吶!

還是像前幾日一般,以銅板定選主菜的主動權。

任越信步上前,充當了今日的翻譯。

盛堯山怔怔的讓開了身子,閃在一旁,雖是完全聽不懂半句,可是心中還有由衷的佩服:“任三這小子,什麼時候精通的東瀛話?松濤先生,要做您的學生,堯山怕是真的不夠格了!”

溫柔沉穩的站在臺上,仔細的聽著任越的翻譯,一切進行的順暢又自然。

“任越,前世便是曠世才子,今生千萬莫要誤了才是!”溫柔心中感激之餘,旋即又騰起一絲擔憂。

銅板下落,川島大雄佔了優勢,獲得了選主菜的主動權。

黑色的篳篥如風一般的摘了,黑紗飄動,真人露相。

一副剛毅的面孔,五官精緻且冰冷,彷彿雕刻的一般,尤其是那雙眼睛,明亮且炯炯有神!

倔強的嘴巴嚴謹而吝嗇,甚至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三個黑衣人侍從站在他身後,其中一個幫他拿著篳篥,靜默不語。

想必,在那三副黑紗後,同樣也是三個冰冷的男子吧?

只見川島大雄器宇軒昂的走向食材區,溫柔屏氣凝神,心中揣測著他要選什麼樣的主料!

突然……

………………

(ps:本章翻譯依賴線上同步,不到之處,還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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