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她一樣震驚。
“你都知道什麼?”
唐凌遠緊張的問,這件事情除了自己知道,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她是怎麼知道的?眼裡閃過一抹陰狠的顏色,眼前的女人卻是依舊淡然,並不把他的狠放在眼裡。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恰巧碰見了你們談話,就只好多聽了幾句.”
女人說著,眼神也逐漸犀利起來,“一個連你都不是很熟悉的女人提出來的可笑條件,你也可以信以為真,我真不知道該誇你聰明還是該說你愚蠢了.”
連自己的婚姻和孩子都可以作為賭注,呵!世人都以為他唐凌遠是老毛病又犯了,勾搭上了更有財勢的女人,就不要原配了。
其實,這些都不過是障眼法,讓魏彤離開鬱澤言的障眼法。
而最終針對的人,卻並非是魏彤,也並非是鬱澤言。
這才是最令人好奇的地方。
“我是否愚蠢,看結果就知道了,只要能成功,以後有你的好日子過,眼下最好是給我忍住.”
唐凌遠恩威並施,對於眼前的女人,他有足夠的自信。
哪怕是離婚了,她對自己的情,在點滴之間就看得出來。
“那是你的好日子,不是我的。
我現在只求我的孩子平安,一旦鬱澤言放了孩子,我跟你就沒有關係了.”
女人看了看時間,倒了一杯水,拿出藥來。
轉身的時候,見唐凌遠依舊緊盯著她看,不由得冷笑。
“你放心,我只要我的孩子,多一句話我都不會對別人講,剛才是提醒你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已.”
看魏彤的樣子,是不會跟鬱澤言分開了。
在兩人的感情出現危機的時候,唐凌遠都沒能插足成功,更不要說現在了。
時間會改變一切,包括曾經以為必不可少的愛情,包括曾經以為不可或缺的人。
當然,時間也會讓兩個陌生人相濡以沫,甚至愛的深刻。
魏彤和唐凌遠,魏彤和鬱澤言,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前者是隨著時間逐漸的流逝,後者只會隨著時間的步伐,越發的靠近。
因為鬱澤言跟唐凌遠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前者腳踏實地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不需要藉助誰,因為本身就是強者。
而後者,只會投機取巧。
也正因為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惡態,才讓他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心灰意冷的離開。
三年前,是魏彤。
三年後,換成了自己。
下一個三年,又會是誰?可惜,三年前的自己沒看清楚這個人的本來面目,卻也一不小心的救了另一個女人脫離苦海。
還真是可笑。
餵了唐凌遠吃藥,眼中的諸多情緒歸為一汪碧波湖水,似乎是再也不會顫動。
從醫院裡出來,魏彤被鬱澤言一個電話召喚走。
聽著手機的聽筒裡傳來鬱澤言低沉的聲音問:你在哪?再看魏彤吱吱嗚嗚的樣子,蘇默暖就覺得好笑。
誰能想到,性子張揚的魏彤,有朝一日會被鬱澤言給治的服服帖帖的?戲謔的對著魏彤揮手再見,魏彤剛走,她自己的手機也響起來了。
本以為會是顧先生,然而拿出手機一看,卻看到一串陌生的號碼。
想了想,便結束通話了。
她並沒有接這種來路不明的特殊號碼的習慣。
然而,才切斷,電話就又響了起來。
孜孜不倦,一遍又一遍。
直到第五遍,蘇默暖才懷著好奇心,接起。
“喂?”
“怎麼?蘇默暖你就這點膽子,連我的電話都不敢接?”
電話裡傳來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可能是隔著電話,所以不敢斷定是不是她想的那個人。
“你是……”“呵,不用跟我這兒裝瘋賣傻的,當然我也不介意讓你加強記憶,我是東凌冉,還記得嗎?”
“……”對於東凌冉的‘冷幽默’,蘇默暖還真沒有接招的心情,額頭冒出三根黑線,不經意的揉了揉太陽穴,才問:“有什麼事嗎?”
這位覬覦她丈夫的女士,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千里傳音,必然是百里加急啊!“蘇默暖,你少給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