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趕緊把鍋裡糊了的菜弄出來,不情不願的回了一句。
“媽,你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了,我只是在想傻柱的事情。”
“傻柱現在被關進去了,想辦法把它弄出來才是頭等大事。”
“這件事情還輪不到你去操心,自然有人比我們更加的著急。”
“你以為易中海和聾子老太婆兩個人是吃素的,這兩隻老狐狸肯定有辦法,到時候咱們就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賈張氏壓根就沒有為這件事情操心過,反正都有人替她操心,她沒必要讓自己過得這麼累。
秦淮如也已經從這一聲又一聲的抨擊之中回到現實世界,乖乖做飯,乖乖伺候賈張氏。
再說趙茂林家中。
趙茂林這會已經躺在了床上,一閉上眼睛就進入了識海之中。
他開啟了次元空間,將自己買來的幾隻小雞仔和小鴨子放進去。
緊接著他透過意念來操控這方天地,又是挖坑,又是播種,然後再給點陽光澆點水。
反正,他的想法瞬間能夠化成現實。
這種播種農作物的方式實在是太方便了。
再加上空間本身就有加速能力,這些農作物還有小雞仔,小鴨仔也能夠長得更快一些。
不過,趙茂林覺得還不夠,如果能夠再快一些就更好了。
想要再快一點,就必須得更強力的反擊院子裡面的這些禽獸,這樣就能夠得到更多的獎勵,次元空間也可以更快加速。
種完地,趙茂林清醒過來。
他聽見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趙茂林朝窗外看了一眼,這會兒天都已經黑了。
院子裡除了秦淮如之外,估計沒有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他。
今天,他可是特意給了秦淮如暗示,秦淮如不可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看來是想通了,這是來找自己了。
趙茂林一想到這個,心裡就樂呵了起來。
他直接就脫去了外衣,待會兒非得讓秦淮如好好的見識一下他強壯的體魄。
趙茂林心裡正想的美,一開門,一張臉頓時就黑沉了下去。
站在門口的並不是秦淮如,而是易中海。
趙茂林愣了片刻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趕緊關門,回去穿好了衣服才把門開啟了。
“大晚上你跑這來幹什麼?”
趙茂林分明看見易中海吞了口口水,“你……你這……怎麼這麼大塊肌肉?”
嗯?
這他娘了個腿腿的,才是真正的老色批啊!
趙茂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趕緊向後退了兩步,“老東西你到我家門口來犯賤,是不是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想幹什麼?”
趙茂林說著就準備關門,這他丫的沒什麼比這更噁心的了。
易中海眼看著趙茂林要關門,趕緊伸手抵住,“茂林啊,那個……我來找你呢,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剛才……剛才我就是突然之間撞見了,我也不是故意要偷看你?”
“呃……這麼晚了……我的確是不應該來打擾你來著,只不過……有些話我要是不說,我這心裡憋著睡不著覺呀!”
“你之前……你之前不是跟我說……說那個……”
易中海吞吞吐吐,一副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趙茂林的耐心都要被他耗盡了。
“一大爺,怎麼回事啊?你連話都不會說了是嗎?”
易中海嘿嘿的笑了一笑說道,“白天你不是說這事不鬧了也可以,錢什麼的也不是要考慮的問題,所以……所以我就想著,要不我來求求你,就當是我來給你道個歉,你……你就幫傻柱寫個諒解書,你看行不行?”
趙茂林,“……”我他媽……還真有這麼離譜的事兒?
“你他娘了個腿腿的,趕緊滾,我告訴你,不行!”
“你最好趕緊給我滾,以後不管有事沒事,別早敲我家的門,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趙茂林用力將門關上。
趙茂林的力氣大,易中海壓根就只看不住,只能看著門被關上。
他舔著一張老臉來求趙茂林寫一份諒解書,結果趙茂林還這麼一副態度。
這一次他這一張老臉真的是丟盡了。
他一個老輩求一個小輩,本來就是丟面子的事情,結果還被拒絕。
他現在真是越想越生氣,都想要將趙茂林給碎屍萬段了。
他站在窗子旁邊,衝著趙茂林的房間一陣大喊,“趙茂林你個狗東西,你在玩我是吧?”
“你就在這給我等著,總有一天你得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求饒,到那個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易中海撂下這句狠話,檢視了一下週圍,確定沒有人,這才憤然離開。
易中海走後,趙茂林也清醒了不少。
他開始思考了起來。
不知道,秦淮如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是說,有什麼其他的打算。
不過,趙茂林也不著急。
反正,他們想讓傻柱出來就必須得過了自己這一關。
想要諒解書也不是不可以,過來跟他好好的交流一下不就得了。
時間緩緩流逝。
月明星稀。
三更半夜。
秦淮如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雙腿蜷曲在了一起,來來回回的摩擦,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虛,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甚至,就連雙手都不自覺的往下摸索了幾分,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舒坦一些。
可是,即便如此,也沒有辦法填補心裡的空虛。
窗外,月光照射進來,秦淮如白皙的臉頰泛著一絲潮紅。
秦淮如一直都沒有得到滿足,已經是第二個晚上沒有睡著。
這種被渴望折磨的感覺讓她痛苦至極,甚至已經到了無法排解的地步。
三十如狼四十虎。
秦淮如現在正是這個年紀,她需要的是滋潤,她需要的是陪伴。
可是,現在他的身邊連個男人都沒有,壓根不能解決她的慾望。
秦淮如睡不著,索性坐了起來。
她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賈張氏。
只要能夠搞定賈張氏,那她就可以……
秦淮如已經不是第一次冒出這個想法,昨天晚上也是這樣。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渴望,越渴望就越是想要得到。
只不過,在經歷過兩天晚上的折磨了之後,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