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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奉旨大理寺

大理寺卿李光耀匆匆離開不久,便有一絕色少女進來,然後,書房門被從外面關上。然後,絕色少女便開始脫衣服。本來有備而來,脫了外面的一件衣裙,便只剩一具發育良好的胴體了。知道這是大理寺卿李光耀被我幾句“理解萬歲”忽悠高興了,送我個回禮。但古代的少女,其實也只是個幼女,鐵牛還真不忍心下手。下手了,也許會有犯罪感。

我叫這絕色少女穿上衣服,她只是不肯,固執地站著,還和我“裸聊”:“大人不喜歡奴家?”

我說:“不是不喜歡,是......”

她再“裸聊”:“不是不喜歡,那就是喜歡了?”

我說:“是喜歡,但你也太小了......”

她挺了挺已經發育了的胸,繼續“裸聊”:“大人您看看,哪裡小了?”

我說:“我是說你年齡太小了......”

她又挺了挺胸,“裸聊”道:“大人,奴家已經14歲了。”

當時人的平均壽命短,14歲已經算個大人了。皇帝選妃大多是選這個年齡段的女子。我於是轉變話題道:“你叫何名?”

她道:“大人,奴家賤名梁巧兒。”

我道:“你家裡還有何人?”

她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道:“大人,奴家不敢說。”

我道:“只有你我二人,有何不敢說的?說!”

她低聲說道:“大人,奴家家父出身梁山泊。只因梁山英雄接受朝廷招安,駐軍陳橋驛,朝廷給梁山好漢們送去了不少的酒肉。結果,這些酒肉被貪官剋扣了近半,導致了梁山眾人憤慨,奴家家父脾氣一上來,直接出刀就把貪官廂官給砍死了。奴家家父怕給梁山英雄們惹下麻煩,就在陳橋驛樹下縊死,貪官們就將我們母女視為罪民,沒入教坊司為官妓......”

我突然站起來,大怒道:“你父是不是叫梁小兵?”

她嚇得跪下道:“大人,正是奴家家父......”

我氣得一掌拍碎書案,大怒道:“梁巧兒!穿上衣服站起來說話!”

我這樣身經百戰的將領,本身帶有一身殺氣,將士們見了,尚且戰戰兢兢,梁巧兒一介女流,哪敢站起來,她跪下道:“大人,奴家有罪......”

這時,書房門“哐當”一聲,被人從外面開啟。只見梁一刀聽到我掌碎書案的巨響後,帶著兩名侍衛慌慌張張闖進來,見我無事,又見梁巧兒光著上身跪在地上的樣子,若有所思地笑著往出退。

梁一刀退的慢,我一腳過去,正好踢到他屁股上。我罵道:“你這狗孃養的,笑什麼?快關上門!這是當年我們梁山泊受了招安,駐軍陳橋驛時殺了貪官的梁小兵的女兒!”

梁一刀反應快,立即關上房門。怒道:“既然是殺了貪官的梁山英雄梁小兵的女兒,你怎下得了手?”

我罵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她褻褲是否完好?”

梁一刀仔細看了看,轉怒為笑。問道:“那倒是。不知大帥的意思是?”

我罵道:“你個狗孃養的,你看了她的身子便想一走了之?”

梁一刀沒聽懂,笑道:“大帥不是也看過了?那又如何?”

我罵道:“我已有妻妾,你不是不知道。你不一樣,至今未娶。她叫梁巧兒,以後就是你的女人!”

梁一刀仔細看了看,早就喜歡上這個絕色的梁巧兒了,便笑道:“全憑大帥做主!”

我笑道:“全憑我做主?你如果不同意,那我便許配給......”

梁一刀急忙笑道:“大帥!我同意!您怎的出爾反爾?”

我笑道:“那就好!那就是你同意了?今後別虧待了梁巧兒,也好叫梁小兵兄弟地下安息!你領她回去,叫李二安排人去教坊司贖出梁巧兒母女回府!”

梁一刀笑道:“謝大帥!謝大帥!”說完便屁顛屁顛地領著梁巧兒回去了。

我被梁巧兒的事這樣一鬧,心情是喜是惱,連我也說不清。但總歸是高興的成分多些吧。一是梁巧兒母女今後有了著落,二是也為梁一刀安排了一樁姻緣,也算是雙喜臨門。所以,在這個意義上,我還得感激大理寺卿李光耀的。所以,在本案上,我得幫幫他。

正這樣想著,大理寺卿李光耀推門進來了,見我好像沒做過“好事”的樣子,笑道:“李帥這是......”

我笑道:“李大人好意,李逵領了。那女子已經被我的侍衛領回府了!”

李光耀笑道:“我懂我懂......李帥,關於本案案情我想說說......”

我笑道:“李大人,關於本案的查處情況,我就不聽了。你辦事一貫嚴謹,你以為我一個外行還想插手不成?你只管帶上奏摺,我們即刻進宮!”

李光耀訝然道:“李帥,這不合規矩啊......”

我笑道:“李大人辦事,李某焉有不信任之理!”

李光耀正色道:“自我任職大理寺卿以來......頗受掣肘.....這次遇上李帥,這真是......真是三生有幸啊......”

說著眼冒感激淚花。但他還是很快憋回去了。是個漢子!鐵牛是個粗人,不喜歡隨便掉淚的男人。

我笑道:“李大人,李某出身行伍,是個粗人,但好人壞人還是分得清的!不說了,我們各自還是安排進宮吧!”

李光耀滿臉寫滿“佩服”二字,抱拳道:“謹遵李帥吩咐!”

我笑道:“李大人,吩咐兩個字不敢當!”

於是,喊來侍衛們即刻安排進宮之事。

於是,我與大理寺卿李大人帶上一大幫侍衛、書吏,即刻進宮。

下了馬,走到宮門口。一胖大面白的官員堵在宮門旁,笑問道:“二位大人哪裡去?”

我抬頭一看,面熟,但不知是誰?只好傻笑一下,便算是打了招呼。大理寺卿李光耀畢竟在朝為文官多年,交往頗廣,自然比我這武將熟悉一些。只見他行禮答道:“原來是宗正趙大人,下官正要入宮面聖,不知宗正大人有何見教?”

我一聽,才記起來,原來是宗正趙崇柱,我跟隨梁太尉進宮面聖,在宮門口見過一面。他與梁太尉相談甚歡,卻不正眼看我一眼,就是不尿我這個武將。

趙崇柱笑問道:“不知二位大人入宮何事?”

李光耀答道:“正為空心敵臺案而來。”

趙崇柱又笑問道:“不知二位大人想如何結案?”

我見李光耀為難了一瞬,便搶先答道:“正要去求陛下口諭。”

趙崇柱又笑問道:“二位大人可知陛下心意?”

我又搶答道:“臣子焉有揣摩聖上心意之理?”

趙崇柱怒道:“你一介武夫,便要在我皇家宗正跟前爭理?”

我笑道:“本案有5名皇親國戚涉案,不知你這皇家宗正又是如何管教的?”

趙崇柱怒道:“你個梁山反......”

我知道他想罵梁山反賊,於是從梁一刀手中搶過尚方劍,笑道:“宗正大人看我手上何物?最好別口損,小心我手一滑,尚方劍傷著您。”

趙崇柱怒道:“就一把破......好好好!我看你能蹦躂幾天......”

我可不想和將死之人理論。我知道,皇家不像我們小門小戶講什麼天倫之樂、人間親情;他們只有爭奪的皇位,沒有廉價的血親。宗正大人既向屢次向大理寺施壓,又在宮門口堵截,誰敢說他與此三案毫無牽連?鬼都不信。

於是,我不管宗正趙崇柱大人的威脅,不管我還能不能“蹦躂幾天”,繞開自信的皇家宗正趙崇柱大人,直往宮內走去。大理寺卿李光耀卻比我這個粗人精明許多,他對著宗正趙崇柱大人又是行禮,又是告別,做足了全套的禮數,然後緊緊跟上我的腳步。這就是聰明人的做派,禮數也沒落下,腳步也沒落下。

但宗正趙崇柱大人還是不高興。他的目的不是看我們的禮數是否到位。只想阻撓我們向皇上隱瞞真相。目的達不到,您說,虛禮又有什麼用?我回頭一看,宗正趙崇柱大人正怒目而視。我笑著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但把仇恨種下了。仇恨的種子已經在大宋皇家宗正趙崇柱大人心中種下了,能不能發芽,就看皇帝陛下趙佶先生的心情了。他叫發芽,這棵嫩芽就能壓倒大象;他想扼殺在萌芽狀態,則這粒種子就是一顆啞彈,什麼都不是。

於是,一路想著心事,一路往文德殿走去。

歷代宮廷建築中都有很多“殿”,“宮殿”這個詞就是把帝王居住的“宮”和理事辦公的“殿”結合在一起產生的詞。例如,唐初的皇帝居於太極宮,以太極殿為聽政視朝之殿;修建大明宮後,宣政殿就是皇帝臨朝聽政之殿。北宋帝王皇宮所在地是汴梁(即後世的開封),是從五代的梁開始的,唐、宋繼之。北宋的皇宮仿照洛陽宮殿模式,在五代舊宮的基礎上建造,宮城周圍五里。皇宮的正殿叫大慶殿,是舉行大典的地方。大慶殿之南,是中央政府辦公機關,二者之間有門樓相隔;大慶殿之北是紫宸殿,是皇帝視朝的前殿。每逢朔(初一)、望(十五)之日,皇帝均臨此殿會見群臣、視朝聽政及接見使臣。大慶殿西側是垂拱殿,是皇帝平日聽政的地方。紫宸、垂拱之間的殿叫文德殿,是皇帝上朝前和退朝後稍作停留、休息的地方。宮中的宴殿為集英殿、昇平樓。北宋皇宮內的殿宇並不是很多,後宮的規制也不很大,宋太祖趙匡胤當年住的地方是福寧宮。還有一座延福宮在宮城之外,是帝、後遊樂之所。宋徽宗即位後,不滿於延福宮的狹小,予以擴建。擴建後的延福宮幽雅舒適,宋徽宗大部分時間是在這座宮苑中度過的。而他平時臨時接見一兩個大臣,大多在紫宸、垂拱之間的文德殿。這樣既算休息,也算接見,顯得親和隨便一些。所以,大臣們臨時有事一般去的地方就是文德殿,然後在此等候聽宣。太監傳皇帝口諭,叫你去哪兒,自有太監引路,無需你去亂跑走錯地方。

我和大理寺卿李光耀走的就是文德殿方向。

到了文德殿前,殿內走出一個小太監,問了我們的官銜名號,便進去稟報。一會兒出來一個大太監,正是和我五百年前是一家的李公公。我正要上前親近親近,大理寺卿李光耀搶先走近去問訊。我才記起,人家李大人比我大了半個級別,按照規矩,我如果走到其前,便是違背禮儀。文官尤其講究這些,我是理解主義者,所以,我一般不生氣。如果我生氣了,那一定是有人挑戰了我的底線,而不是誰在我面前違背了禮儀。

李大人問訊完,李公公照例走到我跟前點頭示意,我則暗暗從袖口摸出一錠金子,塞到李公公手裡。把個李公公喜得直笑,笑完之後,湊到我耳邊悄聲說:“李將軍,陛下這幾天為你那三大案子的事生氣著呢,有話叫人家李大人說,你就少說為佳。”

我聽了,拉著李公公的手,裝作感激地說:“謝謝叔叔,還是咱自家人好說話!”

李公公聽到我稱呼他一聲“叔叔”,臉上表情突然一驚。說實在的,這個年代,別看太監們耀武揚威、狐假虎威,但內心裡自卑著呢。太監們之前都是窮人家的兒子,要不誰會淨身入宮?太監們最怕人說他是“閹狗”。所以,見我竟然稱他一聲“叔叔”,這是前所未有之事,故而吃驚。吃驚之後,便很高興,拉著我的手悄聲說:“叫叔叔好啊!我今日託大,就認了你這個侄子,以後咱叔侄倆相互照應著才好。”

我笑道:“那是!那是!”

“李叔叔”笑了笑,然後轉身對大理寺卿李光耀說:“二位大人隨我進去面聖吧!”

於是,“李叔叔”在前面引導,大理寺卿李光耀緊隨其後,我則跟在李光耀身後半步。

和“李叔叔”這些皇帝身邊之人搞好關係,不是我刻意自降身份,說起來,他們出身貧寒,也是些可憐之人。對這些人客氣些,也算是一種做人的風格吧。